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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畫鋪子“得寶閣”,問掌柜:“有新貨沒有?”掌柜神秘一笑,向趙明啟坐了一個“請”的手勢,“趙大人,咱們里面聊?!?/br>趙明啟精神一振,“看來是有好東西了?”掌柜聲音壓的很低:“趙大人,您能不能保證,不管我拿的是什么貨,您都別追究這貨是從哪里來的?”趙明啟這幾天已經(jīng)急的上火了,哪還有耐心跟他討價還價,當(dāng)下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拿出東西一看,確實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前朝山水畫大師的杰作。趙明啟并不太懂這個,只再三跟掌柜確認(rèn):“確定是真跡?”“絕對不會有假,您放心,在京城里沒有人比我更懂這個。”“好,你開個價吧?!?/br>“大人,您是我們的父母官,我怎么敢賺您的錢。但是我要是不收您的錢也不成,有賄賂的嫌疑。這樣吧,我是二百兩銀子收的,您還拿二百兩給我,您看怎么樣?如果一時拿不出也沒關(guān)系,有的時候再差人送來就好?!?/br>趙明啟還真沒帶著這么多錢,當(dāng)下同意了掌柜的話,美滋滋的揣著畫就走了。*趙明啟走出了得寶閣不過幾百米,迎面來了一隊人馬,竟然直奔他而來,不由分說把他圍在了中間。趙明啟悚然一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見晉王騎著馬,慢慢走了上來,朝著他拱了拱手:“得罪了,沒想到是趙大人。本王奉皇上口諭,正在追查一批宮中丟失的字畫。我看見趙大人手里拿了一個卷軸,可否讓本王過目一下?”趙明啟把這話在腦子里一轉(zhuǎn),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直覺自己手里這畫很可能有問題。當(dāng)即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晉王爺,下官這畫是剛剛在得寶閣買的,我并不知道這畫是從哪里收來的,請王爺明鑒?!?/br>“哦?我還沒有看這幅畫,你就忙著推脫,看來你是知道你這畫有問題了?”“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怕王爺誤會才事先說明?!?/br>趙明啟乖乖的將畫奉上,云墨打開看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得趙明啟忐忑不安。“趙大人,你說你這畫是剛買的,可有憑證?”趙明啟都沒給錢,掌柜的自然也沒給他什么票據(jù)。急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說要馬上回去跟掌柜當(dāng)面對質(zhì)。云墨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直接命人將他帶了回府。被暫時關(guān)押在晉王府中的趙明啟,如喪家之犬一般茫然失措。云墨故意晾著他,等到晚上才命人將他帶來問話。自然,不管云墨怎么問,趙明啟都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只是無意中買了那幅畫自己做收藏。云墨用力拍了一下幾案,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只能把你和那個掌柜一起交給皇上了。畢竟這畫是在你身上找到的,你有什么話去跟皇上說吧。”說罷,就起身要走。趙明啟嚇的渾身發(fā)抖,這件事可大可小,他說自己不知情,可是皇上相信不相信他沒法預(yù)料。更何況,就算查明了真相,如果在皇上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的為官之路也前景堪憂了。他連滾帶爬地抱住云墨的腿懇求道:“王爺,求您高抬貴手,放下官一馬,以后我愿意為您做牛做馬。您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對了對了,下官手里其實有一些對太子不利的情報,如果王爺有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拿給您?!?/br>云墨的表情有了細(xì)微的變化,慢慢踱了回去,仍舊坐下,審視的看著他。趙明啟心里七上八下,又帶著一絲僥幸的等著。過了好半晌,云墨終于開口了:“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jī)會?!?/br>趙明啟長出一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云墨走出房間之前,對趙明啟說:“我對你有一個要求:以后你不得再納妾。年紀(jì)也不小了,趙大人,保養(yǎng)好身體才能更好的為本王辦事?!?/br>趙明啟惶恐應(yīng)下,不敢有半點忤逆。第二日,之前說媒的人就到王隱家退了這門親事。王隱的meimei關(guān)起門來哭了一場,劫后余生的喜悅和后怕沖擊著她的心靈。她悄悄告訴娘,其實自己有一個意中人。王隱的爹娘并沒有苛責(zé)她,只是問清了是誰,便托媒人想辦法。很快,兩家的親事就定了下來,王隱的meimei放下了心中的石頭,快樂的像一只小鳥,整日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第8章再見傾心事情順利解決了,王隱一家感激涕零,于是就由王隱做東,邀云墨兄妹在酒樓吃飯作為答謝。接到請?zhí)?,云殊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哥,我什么都沒做,也跟著去赴宴是不是不太好???”云墨瞥她一眼,“是啊,我也覺得不好,那你別去了?!?/br>云殊被他噎了一下,馬上改口:“不不不,人家既然誠心誠意地給我送了貼子,我要是不去,人家還以為我在擺公主的架子。這對我的形象不利。好了,哥,我挑衣服去了?!闭f完就一溜煙兒地跑了。云墨腹誹,什么人家,明明就是為了白森才去的,云殊好一陣子沒見過白森了,能放過這個機(jī)會才怪。翌日中午,兄妹倆準(zhǔn)時赴宴,四人愉快地吃了飯,賓主盡歡之后,云殊提了個建議,說春日晴好,不如去南山游玩。南山是京郊踏青的好去處,風(fēng)景優(yōu)美,山上也清凈。這么一說,大家都頗有興致。云殊又叫人牽了馬來,云墨一看,那馬分明是自己府上養(yǎng)的良駒,頓時明白她是早有準(zhǔn)備,轉(zhuǎn)頭瞪了她一眼,云殊笑嘻嘻地只當(dāng)沒看見。三人各選了一匹馬,云墨仍騎著流云,夾緊馬腹,一甩馬鞭,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去很遠(yuǎn)。剩下三人也翻身上馬,追趕而去。不多時,白森縱馬追上了云墨,并且全速超過了他,在馬上轉(zhuǎn)過頭來朝云墨得意地挑眉。云墨看到他那挑釁的表情,好勝心頓起,加足馬力向前奔去。兩人你追我趕,竟是不分上下。只是把云殊和王隱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后面。云殊倒也不以為意,跟王隱閑聊,十句倒有八句是在打聽白森的各種事情。王隱明白云殊的心意,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兩人聊得也是熱火朝天。云墨與白森一路疾馳,直到了南山腳下才停了下來,下馬步行,等著云殊和王隱趕上來。云墨感嘆:“沒想到你對騎馬也頗為精通。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以前是過著什么樣的生活?!卑咨π?,卻避重就輕:“你騎的也很好啊。”云墨說:“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騎著馬痛快地跑一會兒,跑完了心情就好多了?!?/br>白森看著近在咫尺的側(cè)顏,頭發(fā)被風(fēng)吹亂了,一向都一絲不茍的他現(xiàn)在看起來很放松,眉目舒展,嘴角上揚(yáng)出美麗的弧線。感受到他的視線,云墨轉(zhuǎn)頭與他對視,“怎么了?”白森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