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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會議一個接著一個,等他批閱的文件也陸續(xù)被助理小美送到他的書房里。蘇夏上部戲殺青以后,從馮筱筱那里求來了半個月的假期,天天在家陪著蕭凌斐,有時幫著他整理一下文件,有時又跟著保姆在廚房里學習廚藝。這天蘇夏正穿著圍裙站在灶臺旁守著他的魚湯,而他的視線雖停在魚湯上,心思卻飄遠了。蕭凌斐拄著拐杖緩步進來,他未曾發(fā)覺,直到被人一把攬入懷中,才恍然回神。保姆在蕭凌斐進廚房的時候就識趣的離開,蘇夏在蕭凌斐懷中慌張回頭,一雙唇恰好觸碰到蕭凌斐傾下的吻。蘇夏順勢回吻過去,熱烈地與蕭凌斐交融到一起,但他擔憂對方會因重心不穩(wěn)而摔倒,便伸出手,輕輕地反手扶住蕭凌斐的身體。魚湯開始沸騰,蘇夏聽見這聲響,便倉促地結(jié)束了這一吻,回過頭去將灶火關(guān)到最小。蕭凌斐依舊是在身后摟著蘇夏,他輕輕將下巴枕在懷中人的肩上,懶懶地夸贊。“越來越像回事了嘛,大明星?!?/br>蘇夏欣然接受蕭凌斐的夸獎,從另一只鍋里夾起一粒rou丸子喂到蕭凌斐嘴里。“怎么樣?糖醋魚丸,味道很好吧?!?/br>酸甜可口的魚丸的確使人回味無窮,蕭凌斐細細品味,而后咬著蘇夏耳朵說:“味道雖好,但也沒你可口?!?/br>蘇夏耳畔一紅,從蕭凌斐的懷里掙脫出來,蕭凌斐以手扶著灶臺,俯身又想要一吻,而這時蘇夏褲兜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蘇夏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微信讓他驚呼出聲。“蕭爸爸!顧榮軒醒了!”蕭凌斐神情一變,從蘇夏手中拿過手機,當他看見葉言發(fā)來的好消息,心中一時激動,險些連拐杖也拿不穩(wěn)。蘇夏見蕭凌斐雙腿發(fā)顫,急忙用手扶著他,然后問:“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蕭凌斐穩(wěn)住情緒:“不用了,他一醒,病房里肯定擠滿了人,晚上再去吧?!?/br>“哦,好吧,那我扶你出去。蘇夏扶著蕭凌斐回到書房,正想轉(zhuǎn)身離開,手臂卻被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一把拉住。“夏夏,陪我一會兒?!?/br>蘇夏明顯地感覺到蕭凌斐的手在顫抖,他回身坐到沙發(fā)上,伸出雙臂輕輕地擁住了蕭凌斐。蕭凌斐隨即用力地回抱住蘇夏,好似要將他整個人融入自己的身體里。這半個月以來,蘇夏每天陪著蕭凌斐,從來沒有見他真正開心地笑過。雖然蕭凌斐對顧榮軒的事情刻意地避而不談,但蘇夏也能察覺到他心中深深的擔憂。而剛才從醫(yī)院傳來的好消息,無疑是將蕭凌斐從重壓之下解脫出來。心上緊繃的弦瞬間放松,就好似溺水的人突然得以獲救。蕭凌斐興奮到失措,唯有緊緊地抱住蘇夏,將他內(nèi)心所有激動的情緒全然釋放。而蘇夏此時此刻才深切地體會到蕭笙對他說的那一句——“他需要你?!?/br>蘇夏抱住蕭凌斐的手臂又收攏了些,他用溫熱的唇一遍遍地吻著蕭凌斐裸露的頸項,像是一只溫順地貓,用自己的方式安撫著主人。人在愛情中的成長總是不知不覺,蘇夏漸漸明白,原來愛一個人并不是過度依賴,而是相互需要,彼此依靠。即使蕭凌斐是一棵為他遮風擋雨的大樹,但他也必須挺直身板頑強生長,與那人一樣生出扎實的根,長出茂密的枝,待有天風雨來臨時,才能與之并肩攜手,風雨共擔。晚飯后,蕭凌斐和蘇夏一同去醫(yī)院看望顧榮軒。一路上,蘇夏心中隱約不安,不知道顧榮軒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右腿,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蕭凌斐似乎看出了蘇夏的顧慮,拍拍他的肩寬慰道:“放心吧,顧榮軒沒這么脆弱?!?/br>到醫(yī)院之后,顧榮軒的表現(xiàn)果然證實了蕭凌斐的話,雖然躺在床上的他虛弱到呼吸都費力,但臉上的神情卻是從容淡然,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失去了一條右腿而感到焦慮不安。今天到病房里探病的人太多,葉言一直躲在角落里沒有露面,至少蕭凌斐和蘇夏來了,他才可以放心的回到病房里。“喂,姓葉的,我口干?!?/br>明明床邊有護工,但顧榮軒依然指使葉言干活。而葉言也沒有抱怨,他走到床邊,用棉簽從水杯里沾了一些溫水,輕輕地濕潤著顧榮軒干燥的唇。顧榮軒理所當然地享受著葉言的照顧,連感謝的話也懶得說上一句。之后一清嗓門,又擺起皇帝架子,開始清退旁人。“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老蕭說一會兒悄悄話?!?/br>知道他們之間有事要談,蘇夏和葉言也很配合地離開了病房。待所有人走后,蕭凌斐放下拐杖,緩緩坐到顧榮軒的床旁,還沒來得及先開口,就被對方搶了先。“蕭啊,我可是替你擋了一大劫啊,說說,要怎么報答我?”見顧榮軒還有力氣和自己說說笑笑,蕭凌斐擰著的眉頭總算是得以舒展了。他展顏一笑,爽快地回答:“說吧,想要什么?股份,地產(chǎn),或者別的?!?/br>“這些不著急,以后肯定會找你要,我現(xiàn)在想要的是……”顧榮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珠子卻靈活地轉(zhuǎn)了起來?!疤K夏?!?/br>蕭凌斐剛放松的眉頭又皺緊了。“什么?”“我這身殘疾怎么也是因他而落下的,讓他rou償,不過分吧?”顧榮軒說得言之鑿鑿,換作是別人肯定會信以為真。但蕭凌斐熟知他的秉性,知道顧榮軒是拿自己開涮,抬手一拍他腦門,說:“找打啊?!”顧榮軒一翻白眼:“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啊?!?/br>蕭凌斐這邊也不示弱,立馬拉出葉言這塊擋箭牌,岔開了話題。“說點正經(jīng)的,葉言的事兒,你打算怎么辦?”顧榮軒不以為然:“這個就是正經(jīng)事啊?我又沒求他留下來,是他自己賴在這里不走。”顧榮軒對葉言冷血到可恥,這次連蕭凌斐也看不下去。“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出事的時候,身邊的男女朋友全做鳥獸散,只有葉言推了所有的通告在醫(yī)院守著你,一守就是好幾個月。他是一個藝人,不工作就等同違約,這些道理需要我對你說嗎?”蕭凌斐為葉言不平,而顧榮軒卻神色一暗,沉默許久之后轉(zhuǎn)移了話題。“公司那邊怎么樣了?”“放心吧?!鳖櫂s軒不想談葉言,蕭凌斐也不好勉強,只好長嘆一聲,“只要你醒了,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解決?!?/br>“謝了,兄弟?!?/br>兩人默契滿滿,即使什么也不說,蕭凌斐也知道顧榮軒這聲感謝是代表著什么。他的眼睛無意識地掃過顧榮軒殘缺的下肢,心中忽而涌起一股苦楚,比起這樣的創(chuàng)傷,他為顧榮軒所付出的心血又算什么?蕭凌斐的突然沉默讓四周的氣氛瞬間變得感傷起來,好在這時蘇夏及時推開門,走到蕭凌斐身邊說:“剛才護士說探視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那我們走吧?!?/br>蕭凌斐知道自己眼圈紅了,他不自然地低下頭,去拿手邊的拐杖。這時顧榮軒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