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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家家都緊張,哪兒來的糧借別人。我們是抽空來看看愛珍的小閨女。” “哼……”馮改蓮翻個白眼“一個傻子,有啥好看的?!?/br> “你才是傻子呢,就你這嘴上缺德的,還讓人家借你救命的糧呢,餓死活該。” “你......”馮改蓮連著被懟,氣的咬著牙都想動手了??纯匆慌缘睦畲骅?,這才壓下了心頭火。自己萬一受了傷,可得自己干挨著,跟上次拉肚子似得,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怏怏的走了,王巧珍沖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耙皇强次覌?,你當我們倆閨女稀得理你?!币慌缘睦畲骅@囊滦?,小聲的說:“這娘家人都沒借到,咱去了能行嗎?” 王巧珍暗嘆“試試吧。若是真沒有,誰去了也白搭。不過,就她這嘴欠的,有也不借她?!眒eimei家應該有的,哪怕糠或麩借一些也行啊。救命的糧食沒有嫌棄的。 第11章 逃荒的 借給王巧珍十二斤玉米糝,十斤麥麩。這玉米糝是小精靈出品,全是后世培育的甜糯玉米,去了皮精加工的。導致王巧珍很多年后說起來依舊對它念念不忘。 等人都走了,西屋李玉萍兩口子也熄燈睡覺。如今小姑娘不吃夜奶了,所以王愛珍就親自帶著睡覺。 關上房門,兩口子對視一眼,均自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楊鐵檻搖頭苦笑:“幸虧我之前求讓把細糧換成粗糧,否則這來回的到黑市去換,麻煩不說,被逮著可就壞菜了。這么多的糧食來路就是個問題?!?/br> 王愛珍拍拍胸口:“可不,以前覺得要啥有啥的日子多美,如今才知道別人都沒有就咱有,也是提心又吊膽啊。” “那可不是,過去那遇到災荒年,地主家被搶的還少了。如今是國家平均分配,這才沒鬧出事兒來?!?/br> “那可得把咱家東西藏好了,萬一被發(fā)現(xiàn)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咱家院兒里的地洞多隱秘,保管人發(fā)現(xiàn)不了。” 讓男人抱著閨女,王愛珍在炕上鋪炕。看著外面的月光,回頭跟老漢說:“自上次下了雨,這都過去十多天了吧,再沒見過個雨點子?!?/br> “是,上次那雨下的怪。前一刻還是萬里無云的,就我們跑回家的功夫,就下了那么大的雨。實在是蹊蹺的很?!?/br> 王愛珍下意識的瞅瞅西面,隨后壓低聲音:“上次玉萍教咱閨女說話,是咱寶貝說了下雨倆字后,那雨才來的。” 楊鐵檻這些天也在琢磨,可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實在是不敢想。眼下一天天的旱著,地里出來的秧苗都開始蔫兒,他不禁也在想這個可能性。 “會是咱閨女嗎?” “說不準?!?/br> “可只說是公主,這要是連老天爺下雨都能管得了,那可是仙女了,玉皇大帝的親閨女。不然咋能指揮得動龍王爺?” 王愛珍點點頭:“這些都不管,她如今是咱閨女,咱的寶貝。若不是旱的沒招了,我也想不到這些。” “……那咱明天試試?” “……試試?!比粽娴哪軄碛辏乩锏那f稼就有望了。大家都有了糧食,也不至于盯著他們。嚇的他們是有糧也不敢吃。給寶貝的都是偷偷摸摸的。 翌日一早,小寶貝早早的睜開了眼。王愛珍給孩子穿上衣服,拿著勺子喂她喝水。早晨喝水是孩子的習慣,冬天家里有火墻所以干燥,這習慣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楊鐵檻已經(jīng)放好東西進來,把東外間的門關好,再把東里間的門也閉上。這樣中間多了一個空間,這里說話,西屋和廚房是聽不到的。 王愛珍看男人關好了門,開始教閨女說話。下雨,下雨,倆字循環(huán)往復。孩子澄澈如水的眼眸望著她。 臉上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小嘴緩緩的喝著水,隨后好似嫌她說話太吵,白凈的額頭微微皺起。 王愛珍趕快閉嘴,閨女最受不得吵鬧。煩躁的時候會皺眉頭?!昂昧?,好了,媽不說了,我們寶貝喝水吧?!?/br> 回頭沖老漢搖搖頭,老漢笑笑表示不在意。過去抱起閨女來,“我抱孩子去外面透透氣,你做飯吧。先給孩子蒸個雞蛋羹,掌握好火候別蒸老了。得嫩滑的跟嫩豆腐似得她才能吃一口?!?/br> 王愛珍笑笑:“知道了,我每天帶著孩子呢。還不知道她愛吃啥嘛。” “走了,爹抱你去看花花,路邊的杏花開的可漂亮,看我閨女喜歡不……” 老漢的身影越來越遠,王愛珍搖頭失笑:“老來女,真是寶貝疙瘩。國慶那會兒抱都沒抱兩回。哪兒有這耐心教孩子說話啊?!?/br> “我小時候我爹沒少揍我,我可不記得他還抱過我?!睏顕鴳c出來,挑上水桶去挑水。聽到老娘的話頓時出口感嘆。 “多大的人了,跟你妹子比呢,不害臊啊?!?/br> 西屋里給兒子穿衣服的李玉萍也笑道:“就是,你都倆孩子的爹了,跟妹子爭寵,小心你兒子笑話你?!?/br> “我就隨便說說,你們婆媳倆也能嘲諷我一頓,這家是沒法待了?!睏顕鴳c挑著水桶走了,背后是老娘和媳婦無情的嘲笑。 等老漢抱著閨女回來,雞蛋羹也蒸好了,晾的溫度正合適。王愛珍抱著閨女到房里去喂,李玉萍系上圍裙做早飯。 沒兩分鐘王愛珍抱著閨女出來,把碗放在廚房的柜子上。揚聲喊大孫子:“小軍,你跟弟弟分了吧。” 楊海軍就在一旁等著呢,姑姑每次就吃一兩口,剩下的全便宜了他們兄弟倆。 上午都去地里上工,王愛珍留在家看孩子。李玉萍在地里揮舞著手中的鋤頭,除著草嘴里小聲的嘟囔:“這么旱的天,還一遍遍的讓除草。地里倒是干凈了,那土里一點點水分都跑了個干凈。這苗能活幾顆也是未定。” 旁邊的孫寡婦瞧著隊長走遠了,過來拿胳膊肘子碰她一下:“嘟囔啥呢?奶完倆孩子你都沒咋瘦,這支書家了是不一樣啊,不是咱這普通老百姓能比的。” 李玉萍回頭給她個大白眼:“瞎咧咧啥,咱兩家是這點兒區(qū)別嘛。我們家隊里上工的就仨整勞力,再加上我二弟在運輸隊,小叔子在部隊也有津貼。這就五口人的收入。 你們家呢,就你一個多半勞力。大閨女十歲,大隊可憐你們給她半勞力的工分。家里還有仨嗷嗷待哺的嘴。那沒餓死都是你們祖上積德?!?/br> 說完,李玉萍朝著旁邊啐了一口。斜眼瞪她一眼不再理她。啥祖上積德啊,還不是你個姓孫的不要臉,勾搭了好幾個姘頭,這才勉強糊住口。咱兩家就隔一道院墻,讓你家小二給你把門,一個七歲的孩子會看啥啊!你以為你們家那動靜我不知道呢。 這些男人也真他媽的沒心沒肺,為了嘗個鮮,連老婆孩子的口糧都敢拿出去上漂。 這姓孫的長的倒是還成,可一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