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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龍鑫會的規(guī)矩?!?/br> “龍鑫會”仨字一出口,陳凌一下子面如死灰。這個幫派的大名他是聽說過的,他們前一段日子剛干了一票“生意”,五百萬的贖金,rou票被撕票了。 這幫亡命之徒從來不留活口,警方追查了好久,依然沒把他們揪出來。沒想到自己居然落到了他們手里。 我命休矣!恐懼如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咽喉,隨著車子的顛簸越來越近,緊到他覺得自己如離水的魚兒般快要無法呼吸。 男孩臉色已經(jīng)無一絲血色,眼眸里盛滿了恐懼。依依覺得他好可憐,挪挪屁股靠近拿手指巴拉他一下。 女孩的安慰引起男孩的主意,他抬起腦袋,急切的朝老大開口:“那你放了她,她跟我沒關(guān)系。你把她放了,我讓人給你送錢。” 幾個男人同時把目光移到依依身上,好似剛發(fā)現(xiàn)她似的。一個下巴有刀疤的男人扯著嘴角開口:“小meimei,你家在哪兒啊?把地址告訴哥哥,哥哥好聯(lián)系你家人來接你啊。” 依依被他這大灰狼的模樣嚇的靠緊了靠背,老大抬手就給他一巴掌。“不會好好說啊,看把小meimei嚇的。你給我坐下,我來跟小meimei說?!?/br> 刀疤臉摸摸鼻子,往后退了回去。好吧,你說就你說。你這家伙黑心爛肝的,不過這張臉是真有欺騙性。 “小meimei,別怕。我們不是沖你,你告訴哥哥你家里的地址電話,哥哥通知你家人來接你?!?/br> 依依靠著椅背不吭聲,在陳凌求對方放過她,他來出贖金的時候,她就打定主意尋找機會帶臨時認識的小伙伴出去。此時盡量少開口,萬一說錯什么就不好了。裝出一副害怕的可憐相,也能讓對方放松警惕。 看她一臉害怕,陳凌再次開口:“你們不就是為錢嘛,只要放了我們,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你們。” 對方還未開口,他繼續(xù)急切的道:“我名下財產(chǎn)不少,絕對比你們做這一單生意賺的多?!?/br> 大哥呵呵一笑:“小家伙,你就別白費口舌了。盜亦有道,我們有我們的規(guī)矩,亂了規(guī)矩以后誰還跟我們交易?!?/br> 刀疤臉眼眸的貪婪在這句話后消失不見,聽大哥的沒錯。他們原先只是一幫小混混,在大哥的帶領(lǐng)下如今已今非昔比。這好日子皆來自大哥,不能短視壞了大哥的事兒。 陳凌臉色更加灰白,原先嫣紅的唇此時已經(jīng)毫無血色?!澳蔷头帕艘酪?,她跟這事兒沒關(guān)系。你們并未接這個單,只是順帶賺倆錢。你們把她放了,我打電話讓人給你們送錢?!?/br> 大哥轉(zhuǎn)頭看依依,小女孩依舊不吭聲,一副小啞巴的樣子。男人眼眸轉(zhuǎn)轉(zhuǎn),“可以,五百萬。讓人把錢送來,我放這丫頭走?!?/br> 聽到熟悉的數(shù)字,陳凌的心朝著深不見底的深淵墜落。幾年了,落入他們手里的就沒有活口,他們真的會放了這個被無故牽連的女孩嗎? “好,我打電話通知人籌錢?!?/br> 各自打著主意,之后再無話。大約半小時后,車子駛?cè)胍粋€大院兒,男人們魚貫下車,刀疤臉一手拉著陳凌,一手拉著依依。 車子??康牡胤绞且黄麍@,此時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情況,地面坑洼不平,倆孩子跟著男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前。 眼前很快出現(xiàn)一座亮燈的房子,刀疤臉嘿嘿怪笑,努努嘴指指一旁的大樹:“知道為什么這里的樹長得這么好嗎?” 依依保持不吭聲,陳凌隱約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也閉著嘴當(dāng)啞巴。倆人完全不捧場,仍舊無損男人惡略的壞心。 “因為這里的花肥都是最最上等的,”說著話,男人舔舔嘴唇瞇著眼,好似在享受什么美好的事情“四分五裂后分別埋入泥土,哈哈哈,一絲痕跡都不留。明天晚上,你倆就該長眠在此?!?/br> 他旁邊的男人轉(zhuǎn)頭,手中的手電在依依臉上劃過。晃得女孩轉(zhuǎn)頭皺眉,滿臉不快。男人卻高興的笑起來。 “這小妞長的不賴,咱弟兄今晚先樂呵樂呵。當(dāng)花肥不急?!?/br> 依依單純的心不太明白啥叫樂呵樂呵,但聽男人的語氣,和他猥瑣的笑,女孩也知道這不是好話。 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壞的人,比電影上的反派還可惡。依依氣的咬緊牙關(guān)。大白感受到主人的憤怒,出聲詢問:要出手嗎?一輪火箭炮,這里就會被夷為平地。 依依想了想:要讓他們也感受一下死亡的恐懼,我倒想看看,惡人是不是都膽大包天,不怕死。 大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現(xiàn)在開始。大功率新型挖樹機已經(jīng)啟動。 眼看就要進屋,拉著依依和陳凌的男人居然掉入了坑里,三人交握的手自然松開,他被突然出現(xiàn)的大坑淹沒到胸口,雙手本能的巴拉著要往外爬。結(jié)果當(dāng)頭一盆涼水澆下,四周的泥土頓時變得黏膩,將他擁的更緊。 整個人瞬間被活埋,男人嚇的大聲喊叫“啊,救命,這……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瞬間進入緊張狀態(tài),四散尋找掩體,手里的武器對準(zhǔn)了依依和陳凌。陳凌也被這出乎常理的一幕嚇蒙了,等幾桿黑洞洞的槍口瞄準(zhǔn)他,男孩心道:這回完了。 一個男人緊張的手指扣動了扳機,借著燈光看到這一幕的陳凌閃身擋在依依身前。如果不是他,女孩不會陷入這生死危機。如果必須要死,也該他先。 預(yù)想的疼痛沒有襲來,男孩睜開眼睛,耳邊鼓噪著驚惶的心跳。伸手摸摸自己,身上一點兒不疼,也沒有中彈后的血跡和傷口。 情急之下,他根本沒注意自己的雙手是何時解開的。倒是對方一槍只有響聲,卻沒給rou票照成任何傷害,幾個男人都蒙圈。 如此近的距離,不該落空的?。?/br> 陳凌一朝自由,拉著依依轉(zhuǎn)身就跑。夜色深沉,無月無星,只要跑出幾人的視線范圍,也許他們有一線生機。否則,這些殺人如麻的家伙就算收到贖金,也是絕不會放過rou票的。 這孩子抱著一絲希望孤注一擲,可他忘了,人腿怎么可能快的過子彈,如果不是大白,對方此時接二連三的射擊,他倆都得躺下。 連開幾次都沒有子彈,幾個男人一臉懵逼。大哥利索的給手中的□□換上彈夾,瞄準(zhǔn)不遠處的倆rou票再次開火。 結(jié)果——當(dāng)然無功。男人氣的扔掉手中的武器,起身拔腿就去追?!般吨陕?,都給我去追?!?/br> “是?!?/br> 這會兒也顧不上被詭異活埋的同伴了,幾個男人邁開大步老鷹抓小雞一般的朝著倆弱雞崽子飛奔。 “站住,你倆給我站住。” 依依已經(jīng)跟大白溝通,轉(zhuǎn)身指指“大哥”大喊一聲:“掉?!?/br> 隨著女孩的一聲喊,男人重蹈了小弟的覆轍——像樹苗一般被種在了坑里,只余一顆腦袋露在外。隨即其余幾人也都重倒了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