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書迷正在閱讀:欲語還休、開著外掛去扯淡、被帽子君腦補后又原諒了、成舟之木、我在貝克街開甜品店那些年、我家竹馬太傻氣、The Guide Finds A Sentinel、盜墓筆記、八竿子打著你、她超有錢
再說,背著自己的包,轉(zhuǎn)身就走。 “哥哥,你剛才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你?” 薄唇上翹、臉部線條變的柔和,眼眸里冰消雪融,單手接過她的行李。另一只手摸摸她發(fā)頂:“我在到處找你呢。小軍這家伙也是,居然忘了車廂號,只說是臥鋪,我只好挨著臥鋪車廂來回轉(zhuǎn)。” 如今這年代保守的很,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倆人連手都不敢拉,一前一后的順著人流出站。 吉普就停在不遠處,給她打開副駕駛,系好安全帶,把尚有余溫的水杯遞到她手里“干凈的,不喝的話就握在手里暖手。” 看他幾步繞過來,上了駕駛座。把身上的軍大衣蓋到她腿上,“餓嗎?先去附近食堂吃飯,還是回部隊。我那兒有些遠,大概近兩小時的路程。” 依依笑著搖頭:“不餓。就是有點兒困,昨晚上隔壁一個小孩子一直在哭,隔不到半小時就會哭一次。我一晚上都沒睡著。” “那你靠著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br> 女孩點頭,閉著眼睛聞著大衣上熟悉的味道,心好像一下子安定下來,很快呼吸均勻的會周公去。 車子一路朝前,很快駛上了通往大山深處的土路。雖然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可畢竟路況不好,顛簸中女孩身上的大衣很快滑落到腰間。 把車子停到路邊,他探過身子伸手想給她重新蓋好。窗外光線昏暗,女孩睡顏安穩(wěn),嘴角微微翹著,玫瑰花般嬌艷的唇瓣微張,吐氣如蘭誘人采擷。 吉普車的帆布車身根本不保暖,明明該是寒氣逼人的。他卻覺得自己忽然間如置身火爐,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脹痛著如洶涌的波濤,急欲尋找出口。 身子越來越低,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心里的渴望再壓抑不住,他緩緩的靠近,下意識的屏主呼吸,害怕自己guntang的熱氣吹化這雪雕粉塑一般的人兒。 唇瓣相接,溫軟甜美的觸感讓人迷醉,忍不住加深力道想要獲取更多,卻又害怕傷著這嬌嫩的寶貝而小心翼翼。 輕輕的觸碰,一下,忍不住再一下。直到身體緊繃到幾欲控制不住。這才起身,舔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剛才的美好。 坐在座位上平復(f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幾分鐘后雙手握住方向盤。車子重新啟動,轉(zhuǎn)頭望一眼猶自睡的香甜的女孩。 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她微微側(cè)身,粉嫩的舌尖舔舔嘴唇,貝齒咬住下嘴唇后淺淺的憨笑。美艷的五官添一份純真,仿佛天使與妖精的合體,高貴又嫵媚。 剛壓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男人趕快轉(zhuǎn)頭不敢再看。點火給油,車子緩緩的繼續(xù)上路。在三個多小時后,終于龜速的到了目的地。 耳邊傳來人語,依依揉揉眼睛:“哥哥,到了嗎?” “嗯,到了?!?/br> 伸手拽一把掉落的大衣,一只手拽住她胳膊往衣袖里套:“把大衣套外面,現(xiàn)在氣溫很低,外頭下雪了?!?/br> 又裹了一件大衣,依依下車才發(fā)現(xiàn)四哥等在車門旁??峥岬哪樕弦琅f無一絲表情:“走吧。先回家。月月一直在外等你呢,剛被我趕回去?!?/br> 一排排的平房,他們此刻在最后的一棟。兩間房子,外帶一個小院兒,春暖花開的時候可以在院兒里種菜。 穿過落雪的小徑,房門一打開一股熱氣迎面撲來。一進門是廚房,連著火墻的爐子燃的正旺,鍋里冒出陣陣rou香。 后面半間的簾子撩起搭在門上,可以看到里面的臉盆架子,看來是洗漱的地方。拐進東面是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間,靠窗是火炕,后墻放著箱子。中間的八仙桌上擺著四個涼菜,四個座位前杯、碗、筷齊全,一瓶二鍋頭尚未開封。 “四嫂呢,你不是說回屋了嗎?” “大概有三急吧。你先脫了衣服上炕暖和一下?!?/br> “我先去洗洗?!?/br> 兩件大衣全脫掉,把毛衣的袖子往上捋。石頭把行李箱靠墻放好,已經(jīng)給她兌了溫水。轉(zhuǎn)身放到后小屋的臉盆架子上。 “毛巾在哪兒,我去給你拿?!?/br> “背包里有個藍色的毛線包,洗漱用品都在那兒呢?!?/br> 溫?zé)岬乃畵崦橆a,舒服的人想要喟嘆。吳月推門進來:“依依,你怎么這么慢?不是說下午一點的火車嗎,這怎么天黑才到?”就說山里黑的早,可你們路上也太耽擱了。 “火車晚點了?!绷质^撒謊不打草稿,把洗面奶給依依,手里拿著毛巾站在旁邊,充當(dāng)人形毛巾架。 晚飯挺豐盛,小雞燉蘑菇做的十分地道。依依不愛吃rou,只挑著蘑菇慢慢的嚼。吳月其實是喝酒的,不過依依不愛喝,她也就沒給自己倒。抬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豆腐。 “這可是我親手磨的,嘗嘗好吃不?” “你什么時候會做豆腐的?” “咳,這里交通不便,春夏還好,地里自己種菜,可一過秋天就沒多少菜了,又不像咱村兒里有換的地兒。我聽我媽說過這東西咋做,自己瞎琢磨了兩回就做成了。冬天還可以做成油炸豆腐,凍豆腐,還可以用黃豆綠豆生豆芽,要不然光是土豆白菜蘿卜,吃的太單調(diào)?!?/br> 豆腐在排骨里燉的非常的綿,嚼一口口齒生香?!昂煤贸裕┳幽闾芨闪?。跟你一比,我簡直就是廢材?!?/br> 吳月知道她連飯都不會做,聞言笑笑:“沒事,等你隨軍,可以來我們家搭伙。我負(fù)責(zé)做飯?!?/br> “好啊,到時你可別嫌棄我?!?/br> “那嫌啥,多雙筷子的事兒?!?/br> 倆女人邊吃邊說悄悄話,那邊倆男人喝著酒,話題很自然的就跑到了工作上。聊起這個,楊慶竹的話才多了一些,不過依舊惜字如金,言簡意賅。 “明天可以增加一個雪地特訓(xùn),天氣預(yù)報說這場雪會下三天……”石頭說著話,端起一旁的茶壺給依依蓄滿。伸手摸摸了溫度不燙,轉(zhuǎn)身繼續(xù)跟楊慶竹說訓(xùn)練的事兒。 吳月雙眸閃過羨慕,他們結(jié)婚快仨月了。楊慶竹其實也挺好,工資全部上交,家里她說了算。有什么力氣活也都會干。 可他絕沒有林晨這樣的細(xì)心。這個平時一身冷凝,被手下士兵戲言為閻王的男人,在面對依依的時候,好像變成了慈眉善目的彌勒佛。冷硬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 一瓶酒倆男人喝了一半,石頭把蓋子擰好放到了一邊。翌日要訓(xùn)練呢,他們喝酒從不會過量。 吃完飯,依依想幫著嫂子收拾洗涮,被吳月給推走了?!安挥媚?,就這么點兒活兒,不摟我一個人干的。一路坐車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休息?!?/br> 楊慶竹抬頭望著好友:“你晚上去值班室睡嗎?”看石頭點頭,他轉(zhuǎn)頭對meimei說“你一個害怕不?” 依依搖頭,被石頭拉著手往外走。吳月笑著搖頭:“反正就在隔壁,你要害怕了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