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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的后續(xù)是,這些人竟變得如同妖獸一般主動跑去吸食妖獸的血液,最終慘死妖獸之口。一個普通人,一只妖獸,他們之間血液交融也使宮渚體質(zhì)發(fā)生了改變,然而宮渚是幸運(yùn)的,他并沒有同化成妖獸,反而在十九年的日日相處之下毫不知情地將大白的妖獸之氣全部吸收。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宮渚身上有濃郁的妖獸之氣,而大白卻丁點(diǎn)都沒有,至于沒有血腥味,大概又哪里出了問題。宮渚現(xiàn)在雖是人卻有妖獸的特質(zhì),這會有什么影響?懷喆不敢斷言,這都是拜大白所賜,懷喆瞪著大白,冷聲說:“竟然你也承認(rèn)了,那更不能讓它跟著?!?/br>“阿喆,那時我和大白互不相識,而且它當(dāng)時雖然想吃掉我卻一直沒動手,至于血,那是我看它受了傷主動給它喝的?!睂m渚哭笑不得,心里卻發(fā)苦。他沒有告訴懷喆,當(dāng)時他因地震壓在房子下,只剩下半條命,大白殺不殺他,他都會死,更何況他是一心求死。他本意是自己的死能救一條小生命也就解脫了。“那也很危險,我不同意。”懷喆態(tài)度堅(jiān)定,就差說有我沒它,有它沒我。在他心里,在宮渚不舍他而去那一刻起,他就已將宮渚歸為自己人要好好對待,一切會對普通人造成危險的因素都得排除。宮渚聞言垂下頭,一副很沮喪的模樣。態(tài)度那么堅(jiān)定只好用那招了,宮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再抬頭,悲戚不已:“一直以來只有它陪著我,十九年都沒有分開過,阿喆,讓它跟著好不好?”“你,你莫如此作態(tài),再如此這般我便拔劍了!”我拔,喵的,又是貓毛,懷喆黑著臉,轉(zhuǎn)握貓爪,“揍你!”口吻冰冷而兇狠,耳朵卻不自覺得抖啊抖,尾巴也晃啊晃,很顯然,他那原本堅(jiān)定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碎成了渣。果然不會應(yīng)付這種狀況呀,這招將百試百靈,宮渚再接再厲,一臉期待地望著懷喆:“我保證大白會很聽話,同意吧,同意吧?!?/br>“呃,好吧?!睉褑疵摽诙觯庾R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即皺著張貓臉,又是如此!懷喆抬頭看著完全暗下來的天,眼睛一亮,天太黑不適合趕路,那正好考驗(yàn)考驗(yàn)這只妖獸的忠誠度,如果真如宮渚所說的那么聽話,那便多了個戰(zhàn)斗力,如果不是,哼,莫怪他不留情面。“我們在這露宿一晚,讓它放哨?!?/br>宮渚不置可否地挑眉,就近找了顆樹爬了上去,他摸了摸大白冰涼的蛇身:“晚上就交給你了。”說完,瞄了眼懷喆的方向,不禁敲敲自己的額頭,沒想到一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人在他心目的中地位竟然能與大白相抗衡,奇了怪了。宮渚清空思緒,眼一閉,睡覺。他不知為何,很困很困,仿佛幾十年沒有睡覺一般。恍惚間,他仿佛又在黑暗的森林里奔跑,拼命地尋找懷喆的身影,他忘了懷喆變成了他唯恐避而不及的貓,也忘了他壓根沒能力對抗妖獸。他睡得昏沉,大白則卷著樹枝倒掛著,看看主人,再看看樹下的貓,腦子里塞滿了毛線球。它想不明白,為什么主人要聽貓貓的話?難道不是主人收服了貓貓,而是貓貓收服了主人?不會吧??!大白嚇得尾巴一軟,啪,從樹上摔倒在地,正好落到懷喆身旁。懷喆聞聲側(cè)頭,皺眉,這只妖獸這么呆真能攻擊其它的妖獸?被發(fā)現(xiàn)了!大白嚇了一跳,嗖得一下竄上樹躲到宮渚的衣服里。不愧是貓,連個眼神都如此有氣勢!大白淚眼汪汪,主人,我理解你。懷喆收回視線,默默地給大白貼上‘不可靠’的標(biāo)簽,然后踩著貓步,輕輕巧巧地躍到另一個枝頭,警惕地注意四周的動靜,他沒笨到真把性命交給一只妖獸。于是,他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天灰蒙蒙,一道黑影從樹上躍下,緩緩地朝小白貓靠近……?☆、你騙我!? 懷喆在這森林里幾天未合眼,以往倒沒事,現(xiàn)在他沒有靈力支撐只剩下滿身的疲憊。他趴在地上瞇著雙貓眼,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靠近,還未睜眼,身體突然被擠壓在一起,呼吸變得無比困難。是誰?誰要?dú)⑺?/br>他艱難地睜開雙眼,努力仰起頭,瞳孔驟然緊縮,竟然是他!深深的背叛感在他胸腔中沖來沖去:“你!騙!我!”四個字從牙縫里擠出。聞言,宮渚打了個激靈,手一抖,力道松開,懷喆趁機(jī)滾落在地。宮渚微側(cè)頭,毫無焦距的眼眸眨了眨,喃喃自語:“貓,活的貓?!?/br>空氣中的血腥味驅(qū)使著他再度朝懷喆出手……懷喆急忙避開,跳入一旁的草叢中,憤怒地瞪著宮渚,突然,懷喆渾身一抖,貓毛炸起,他后知后覺得發(fā)現(xiàn)宮渚眼中沒有絲毫情緒,像提線的木偶一般。宮渚被控制了!攝魂術(shù)!一定是當(dāng)年使用的攝魂術(shù)!懷喆皺著眉避開宮渚的攻擊,先是變貓,再是攝魂術(shù),那個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到底想干什么?和云乾門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或者本身就是云乾門的人。云乾門!云乾門!懷喆越發(fā)惱怒,讓他變貓他能忍,可是,竟然對宮渚用攝魂術(sh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怎么承載得了攝魂術(shù)入體。是他連累了宮渚。懷喆自責(zé)不已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喊著:“宮渚,宮渚,你清醒點(diǎn)……”誰在喊我?聲音真好聽,宮渚眼神閃了閃。懷喆眼睛一亮,有機(jī)會,沒有被完全控制住:“宮渚,是我,阿喆,你冷靜點(diǎn),有我在會解決的……”人的聲音,這里有人了!是來帶我離開的嗎?宮渚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開心地喊著那人的名字:“阿喆!阿喆!阿……阿喆……”這個名字……宮渚聲音一抖,大腦瞬間一片清明。此時他還保持著彎腰伸手的動作,不遠(yuǎn)處正是變成小白貓的懷喆。他在襲擊懷喆。宮渚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fù)u頭,喃喃自語:“不可能的,明明好了……我又怎么會動手……”以他現(xiàn)在的理智他能控制住自己啊!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昨晚他不知道為什么睡得特別沉,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早上醒來,天還沒完全亮,四周環(huán)繞著白霧,空氣中散發(fā)著濃重的血腥味,仿佛就在那個小房間里……是了,睜開眼睛時他并沒有完全清醒,昏暗的地方再加上血腥味讓他更加神志恍惚不清,所以無法控制自己。宮渚沉著臉看著地上的四五只妖獸的尸體,苦笑。見狀,懷喆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這種狀況下要說些什么,他有些后悔,如果聽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