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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趕。他變成貓不能使用靈力的時候都沒有離開,現(xiàn)在竟然因為怕他會有危險就不顧自己的安危離開他,懷喆不明白,人不都是自私的嗎?為什么宮渚一次又一次突破他的認(rèn)知。懷喆腦子混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要趕緊找到宮渚,不能讓宮渚被殺。風(fēng)呼呼地在耳邊吹,烈日爬到頭頂,終于,懷喆看到了那個溫文儒雅的身影,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蹭得一下到達(dá)頂點。懷喆猛得加速,一躍而起,朝宮渚臉上揍去。速度太快,宮渚沒看清是什么,待受了一拳才恍惚回過味來,剛剛那觸感似乎是貓,貓……懷喆!宮渚忙低頭望去,只見懷喆站直貓身正氣呼呼地瞪著他。不會猜出他是不告而別吧,宮渚揉著臉,裝作什么不知情,微笑著說:“阿喆,跑太急容易撞到人,你腿受傷了,在常平城等我就行了?!?/br>“等?”懷喆收回視線,板著貓臉冷漠地說,“你不告而別,讓我等誰?!笨谖潜洌路鹁苋饲Ю?,耳朵卻無精打采地聳拉著。不好,果真猜到用意了,如果他承認(rèn)是不告而別,懷喆絕對會割袍斷義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絕對不能承認(rèn)!宮渚輕咳,正要說話,突然被打斷。“等等!”被無視的左師塵終于緩過神來,他不可置信地指著地上令他隨時都能撲倒的貓,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宮,宮主,它就是阿喆?一只會說話的貓?這不是我的幻覺?”宮渚毫不留情地點頭。左師塵艱難地吞吞口水,看著毛茸茸的一小團(tuán)感覺整個人都要化了,嘴里不斷呢喃著:“太不可思議了,會說話的貓啊……好,好可愛!怎么辦,好想要一只……”聲音戛然而止,左師塵像被卡住了喉嚨,他僵硬地移開視線,看著沖著他森然微笑的宮渚,不由地打了個顫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他怎么在這?搶妖丹?”懷喆小貓爪立即抱緊小布包,危險地瞇起眼睛。“放心,不搶妖丹,先不用管他……”“喂!”左師塵不滿地抗議。宮渚直接無視,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懷喆不懷疑他,宮渚一臉真摯地說:“聽著,阿喆,我沒有不告而別,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br>這方向確實是去常平城的,懷喆神色緩和了些,但仍懷疑:“你把藏儲袋給了我?!?/br>“那些人都盯著妖丹,帶走比較安全?!睂m渚保持微笑,不動聲色地回答。“我等了你很久……”“哦——原來如此,你,你們……”左師塵猛地拍額,視線在宮渚和懷喆之間游走,晃然大悟道,“難怪你寧死也不把貓給我,也對,會說話的貓也算半個人,宮渚,我對你佩服的無體投地。”他以為他夠驚世駭俗了,沒想到眼前這位更甚,連人獸都行。“你說什么——”宮渚尾音拉長,笑容僵在嘴角,不用想也知道左師塵給他與懷喆之間定義了什么感情。人,貓,人獸?還獸人呢!要配也得懷喆變回人形啊,不對,為什么要配,在他眼里懷喆就是……就是小孩,弟弟……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腦子里總晃過懷喆專注的神情以及抿著的雙唇。氣氛變得詭異,一時無人出聲。懷喆眼神慢慢變得冰冷:“寧死?他用我威脅你?”他眼睛盯著左師塵,問的卻是宮渚。真該慶幸懷喆聽不懂,宮渚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瞪了眼左師塵,警告其不要再亂說話,忽然,靈光一閃,有了,用最拿手的誤導(dǎo)將禍水東引。宮渚抿唇,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左顧言它:“那些都過去了,阿喆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嗎?我也想快些與你匯合,可是……”宮渚瞄了眼左師塵又快速收回視線,繼續(xù)說:“如果我能快點解決就能盡快趕來,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懷喆瞬間殺氣四射,冷漠地說:“欺負(fù)我的人!”“什么!等等,不,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崇拜還來不及談何欺負(fù),左師塵腦了轉(zhuǎn)不過來。他開始是威脅了,可他其實并沒有殺人的打算,最多傷人搶妖丹罷了,而且,他遇到宮渚的時候?qū)m渚的方向明明是常平城的反方向啊!“抱歉,幫我這一回?!睂m渚快速地在左師塵耳邊輕聲說道。說完后,他便將懷喆抱在手心托起,與之視線平齊,認(rèn)真地說:“我想讓他跟著我們?!?/br>在懷喆還未拒絕之前宮渚繼續(xù)說道:“他比我們熟悉云乾門,也許能幫我們忙,比如,潛入云乾門……”“停!停!”聞言,左師塵急忙說:“我現(xiàn)在不在天凈門,我辦不到!”懷喆冷聲喝問:“天凈門,三大門派之一,你到底是何人?”“呃……什么天凈門,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和那沒任何關(guān)系!”左師塵急于撇清,有些暴躁地吼道,“我真的就一散修,和任何門派都沒關(guān)系!”喀吱!砰!什么聲音!兩人一貓視線一對,同一時間奔向發(fā)出聲響的某處。什么都沒有……沒有風(fēng),連一根草都沒有動過,四下透著絲詭異。雖然是大中午烈日高懸,但是,由于妖獸的關(guān)系這條路上的行人卻是極少,難道剛的動靜是妖獸?“我們先進(jìn)常平城再說吧。”宮渚冷靜地建議道。懷喆從宮渚手心跳到地上,順手將小布包解開丟給宮渚:“云乾門我自己闖,是否有他并無影響?!?/br>“其實最主要是為了殺妖獸?!闭f著,宮渚指指自己,又指指懷喆,意思很明確——我的體質(zhì),你的貓身。懷喆沉默了,確實多一個戰(zhàn)斗力就多一份安全,可是,除了在困境中不拋棄他的宮渚他無法信任其它人,不過,宮渚才剛?cè)胄扌薪?,又有那體質(zhì),多個讓他厭惡的修行者確實能更安全。過了好一會,懷喆終于妥協(xié)了,他聳拉著耳朵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路。如果沒變成貓就好了……這全拜那個人所賜,那個人是誰?唯一的線索只有云!乾!門!宮渚看著這樣的懷喆有些心疼,傷口又流血了,無精打采是在想變成貓的事吧。人身的懷喆只會頂著張清冷的臉拒人千里,而變成貓后,所有的情緒都會很誠實的表現(xiàn)出來,比如現(xiàn)在。宮渚一邊將儲藏袋貼身放好一邊向前跑,然后,彎腰,用小布塊將懷喆一裹抱在懷里,動作一氣呵成:“你指路,我們速度快些?!?/br>聞言,懷喆掙扎的動作一頓,耳朵動了動,干脆整個人縮進(jìn)布塊里面,挺尸。只要眼睛沒瞎掉的人都知道,去常平城只需延著這條大道一直走就行了,指路?有必要嗎?已經(jīng)淪為布景的左師塵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