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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宮渚弄個好法器,更何況還有隱藏在黑暗的那個人存在,不能掉以輕心,宮渚的命才是首要,妖丹什么的……以后再多!多!地殺妖獸!相比宮渚的不解,左師塵則興致大發(fā),他豪邁地抽刀:“爽快!走,我們把守城門的弟子殺了,闖出去?!?/br>“不行?!睉褑窗欀埬樦苯臃駝t,“常平城不大,一旦動手其余的人一定會追過來,要動腦子?!?/br>左師塵聽得眼紅心跳:“對,對,動腦子,阿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往東?往西?上天?入地?我絕無二話,只要……只要你給我抱一抱,摸一把?!?/br>左師塵越說越起勁,甚至狗腿地趴到地上與懷喆平視。懷喆驚得連連后退,下意識地竄到宮渚身后躲起來,冷冰冰地說:“你再如此這般,我便一劍殺了你!”怎么又是這樣,左師塵無奈起身,嘴里還喃喃自語著:“發(fā)脾氣也很可愛啊。”這廝絕對有受虐傾向!宮渚趕緊拉回正題:“阿喆,怎么去聚寶閣?!?/br>“聚寶閣在常平城的兄弟城常安城,中間隔了座長延山,我們今天就從長延山過?!睉褑丛捯魟偮?,左師塵就瞪大眼睛,幾近崩潰:“不去!我寧愿殺弟子出去也不要去長延山!那里可是……可是……葬身之地啊!”“既是葬身之地為何當初我能從那走出來?!睉褑床恍嫉?。說完,他便帶頭領著宮渚去長延山。常平城與常安城皆只有一個城門,他們彼此背靠著長延山,依山而建,曾經(jīng)有不少人為圖方便翻越長延山,不過,傳聞進入長延山的人沒一個出來過,所以,長延山又被稱之為葬身之地。但是,對于懷喆來說那里并沒什么可怕,這次選擇從長延山一是擔心宮渚的安全,二是,他還另有打算。看著遠去的一人一貓,左師塵終于戰(zhàn)勝了心中巨大的恐懼,一咬牙,趕緊追上。反正他已經(jīng)出了天凈門,不讓他做的他就非做,他就是要告訴那些人——爺不稀罕!出了天凈門爺過得比以前精彩百倍!?☆、誠如你所愿? 日頭西斜,他們終于成功避開云乾門弟子來到長延山山底。樹靠樹,枝連枝,遮住了所有陽光,走在一層層的落葉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偶爾吹來一陣冷風,腐爛的氣味沖入口鼻,這里處處透著股陰冷之氣。大白偷偷冒出頭,這種陰森森的地方最好玩了,它興奮地吐吐蛇信子:“嘶——”“??!”左師塵一驚,險些將手中緊握的刀給丟了去,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大白卻遭到大白鄙視的一撇。大白討好地舔舔?qū)m渚的臉,猜出大白的心思,宮渚只好同意:“去吧?!贝蟀茁勓粤⒓磁d奮地躍到地上,梭得一下就不見了蹤影。“修行者和妖獸就是不,不太一樣哈……”左師塵聲音都在發(fā)抖,他小心翼翼地貼在宮渚的手臂上跟著向前走,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將其嚇得跳起來放聲尖叫。宮渚輕笑:“有什么不一樣,去多了就沒感覺了,我和它曾到過比這還陰森的地方,比如……”“停停停!你不要再說了,我!聽!不見!”左師塵大喊,生怕腦子里冒出什么不好的場景。宮渚聳聳肩,當真閉了嘴。倒是一直被抱著的懷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宮渚疑惑地問:“怎么了?”“只是在想這個世界還有哪里比這還陰森?!睉褑词栈匾暰€,如此漏洞頗多的話,他不知道宮渚是在嬉笑打趣還是有所隱瞞,這種感覺糟糕透了,他不知道該不該帶他去那個地方。又不是這個世界……宮渚詞窮,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復,索性懷喆也在想心事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左師塵整個人精神緊崩更完全沒注意到這些。沒人說話,只有踩在落葉上的嘎吱聲。忽然,嘎吱聲似乎增加了不少,變得更加密集。懷喆這才驚醒,從宮渚懷中跳下,貓步輕點,消失不見,這期間竟未發(fā)出一絲聲響。“是之前那個人……”肩膀一重,耳邊突然冒出懷喆的聲音,毛發(fā)輕輕地拂過側臉,宮渚反射性的動作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他快速將頭側開,強制鎮(zhèn)定地聽下去。“他帶來了十一個人,修為皆為四階以上,這些人配合默契,應當是同一個門派,我沒看見他們的門派令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懷喆快速將自己了解的情況說完。宮渚淡定地說道:“絕對是為儲藏袋而來。”左師塵一聽立刻淡定不了了,內(nèi)心的恐懼瞬間消失,他趕緊表態(tài):“這可是我們撿來的,是我們的!不能給?!?/br>明明是搶的……雖說如此,懷喆卻是極其贊同地點頭,沒了那些妖丹他拿什么給宮渚選法器,更何況,既敢來招惹就別后悔。“既如此,我們又打不過,那就只有——逃!”宮渚泰然自若地說著,突然微微一笑,禮貌而恰當,他提高音量喊道:“這位兄臺,帶十一個兄弟來見我們是否大材小用了?”沙沙沙——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宮渚也不急,再度開口道:“你的來意我大概也能猜到,若是為了儲藏袋而來不如我們面對面好好談談?”話音一落,一個手提流星錘,頭發(fā)遮住大半張臉的人從前方必經(jīng)之路走了出來。于高略微作揖,平和地說:“之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這次我等確實是為遺落下的儲藏袋而來,不知可否歸還?!?/br>他用了遺落,而非搶奪,只有他本人最清楚儲藏袋只能是趁他不備時搶了去,遺落?根本不可能。宮渚聽了很是為難地搖頭道:“歸還倒不難,之前發(fā)生的事我也能不計較,只是你現(xiàn)在帶十一人圍堵于我實在是太讓我心寒?!?/br>于高聞言微微皺眉,沉吟片刻,隨即抬手一揮。嘎吱嘎吱聲漸行漸遠。“現(xiàn)在可否歸還?”于高沉聲問道。“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確實是個講理之人,我自然也不是巧取豪奪之輩,你既要儲藏袋,那我還你儲藏袋便是?!睂m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笑得一臉真誠,他后退幾步,取出儲藏袋晃了晃不慌不忙地說,“我們過去,你過來,可否?”見于高沒有意見,宮渚便將儲藏袋放到地上,扯著一臉不情愿的左師塵緩緩走過去。雙方位置對調(diào)。于高剛彎腰,宮渚給左師塵使了個眼色,立即一路狂奔,消失在滿山樹木中。于高一驚,暗叫有詐,趕忙施展靈識,儲藏袋空空如也……‘你既要儲藏袋,那我還你儲藏袋便是’……當真只還儲藏袋!哪怕要上前理論他也只得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久沒回應,于高的十一個同伴擔心出事,便快速趕回,只見他們的副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