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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還沒有回答,倒是左朔代為答道:“你恐怕做不到?!?/br>“為什么?不允許?”宮渚問。左朔感慨道:“不是不允許,而是根本不能,除非你帶走的是魂體,否則……”他說著無奈地?fù)u搖頭,感慨萬千,若能帶人一起走他鐵定就同意成為主上的子民了,好好領(lǐng)略那個世界的風(fēng)光。宮渚將所有的信息重組,思維轉(zhuǎn)了好幾個彎。假設(shè)這是兩個世界,左朔能從那個世界完整地回到這個世界,可是,這個世界只有魂體,大概就是靈魂才能去往那個世界,這么說,兩者就是不相等的,之前左朔也曾言,兩個世界相比,這里是小巫見大巫。這就像一些軟件,高版本能打開低版本,低版本卻打不開高版一樣。其實(shí),這個信息對宮渚來說也并非無利,有兩個世界能穿梭,或許就代表他能回到原來的世界,畢竟他就是rou身穿來的,說明他本身就比現(xiàn)在這個世界高。所以,現(xiàn)在的狀況是,無論是去主上的世界,還是回到原來的世界,對他都不成問題,可是,對懷喆來說卻是個巨大的問題。他得在兩者中做選擇,其實(shí)根本就不是選擇題。宮渚低頭靠在懷喆的肩窩處,頭疼地蹭了蹭,孩子氣地說:“我被坑了,這個身份來的太莫名其妙了,我壓根不知曉,還不如繼續(xù)當(dāng)個沒有身份的人?!?/br>聲音輕而軟,還夾雜著深深的疲憊,懷喆一聽便心疼了,狠狠地瞪著小黑融:“你們搶不走他!”說著,頭也不回,極其強(qiáng)硬地拉著宮渚離開。?☆、沉睡? “呼嚕呼?!蹦悴荒茏撸谶@里和我一起等主上歸來,一起走!小黑融急著要追,卻被左朔攔了下來。左朔問道:“黑融,你讓宮主成為主上的子民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嗎?”“呼嚕?!边@大好事他怎么會不同意。左朔無語,半晌才丟下一句:“一個身份怎么能與所愛之人相比,黑融,據(jù)我所知,你收錄他為子民并沒有經(jīng)過主上的同意吧?!?/br>小黑融圓球的身體一扁,這才發(fā)現(xiàn),它似乎確實(shí)是私自收錄的。以前……也因此被主上剝奪了收錄子民的權(quán)利,到后來才好不容易得來一個名額,等等,一個名額……一個名額……它把唯一的一個名額用了!還是沒經(jīng)過主上的同意就用了!“果然……”左朔無奈道,“黑融你自己在這里等主上,若主上來了,你一定要和主上說明情況,主上心懷寬廣定能理解?!?/br>或許因此能有些許轉(zhuǎn)機(jī)。小黑融苦哈哈地鉆回洞里,怎么辦,主上怪罪下來怎么辦,它得趕緊多煉些法器讓主上高興,主上一高興就不怪罪了!它要閉關(guān),除了主上,誰來都不理!“朔朔,快來,這邊!”左師塵遠(yuǎn)遠(yuǎn)地招手。前面兩個也不搭理他,左朔也不知道在說什么那么慢,就他一個人站在這一群睜著眼睛的樹型怪堆里實(shí)在是滲得慌。左朔快步追上,裝作不經(jīng)意地拉起左師塵的手去追宮渚兩人。左師塵感受著手心的熱度,嘿嘿一笑,像小時候般笑得天真,人果然是真的。走在前面的宮渚與懷喆周身都環(huán)繞著低氣壓。誰能想到,一個身份就扯出這么一大堆的問題。“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睂m渚樂觀地往另一方面想,“那邊一天,這邊十年,指不定他們來時候我們都七老八十了?!?/br>“修行者的壽命增長緩慢,一輩子很長。”懷喆忍不住科普,完全沒意料到這是在拆宮渚臺。宮渚哭笑不得:“既然一輩子這么長,那我們就有的是時間來耗?!彼麚u搖用中的玉簡,笑得像只老狐貍:“用他們給的東西提升能力,為自己爭取有利的條件?!?/br>說著,宮渚就將玉簡展開。“恩,我站在你這邊?!睉褑袋c(diǎn)點(diǎn)頭,握著劍的手緊了緊,他必須提高修為,高到讓任何人都無法將宮渚帶走!可是,就在這時,宮渚手中的玉簡突然摔落在地,整個人往下倒。懷喆急忙攔腰扶住宮渚,卻見宮渚雙眸緊閉。“宮渚!”你別嚇人??!懷喆吊著一顆心,拍拍宮渚的臉,可宮渚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左師塵與左朔也上前。左朔因單斯年的關(guān)系對這方面倒接觸過,他檢查著宮渚的身體,不解地說:“他并沒有受傷,這狀況倒像是陷入了沉睡。”“宮主怎么突然這樣了?”左師塵也問,他們可是一個敵人也沒遇到啊。懷喆將視線移向地上的玉簡,突然怒火萬丈:“他開了玉簡!是黑融!”懷喆周身瞬間殺氣四溢,強(qiáng)烈得令人害怕。左朔趕緊開口道:“你先別急,我去找它問問,你在這等等?!闭f完也不顧懷喆同不同意就先行去找黑融。懷喆低著頭緊緊地?fù)е鴮m渚,心急如焚,他忍耐著身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怒火,他在等待,等黑融一個答案,若不滿意,他恐怕就……也就在此時,左朔回來了。他搖搖頭,無奈地說:“我怎么喊黑融都沒有出現(xiàn),進(jìn)洞xue里也沒有找到人?!?/br>懷喆半抱著宮渚站直身,面無表情,殺氣騰騰:“一定是他?!?/br>“你別沖動,黑融沒有害宮主的必要,一定是玉簡一事沒有講明白?!敝皇乾F(xiàn)在黑融也不出現(xiàn),他們該向誰打探,誰呢?左朔想著突然茅塞頓開:“有了!”“有信息?!?/br>左朔與左師塵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只見,一道亮光沖他們而來,只是一直繞著宮渚打轉(zhuǎn),明顯這信是傳給宮渚的。懷喆沉著臉將亮光截了下來,亮光變成散發(fā)微光的白紙,上面所書:云乾門弟子全部到了森林內(nèi)部,無人可進(jìn),情況看來,完成度應(yīng)當(dāng)過半。最后署名是于高。“云乾門……”懷喆輕聲說,這件事是宮渚吩咐于高去做,他從未多想過,也不曾多問,現(xiàn)地宮渚昏迷,他如何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對,是云乾門?!弊笏芬部吹搅诵牛χf,“東陽修可能知道宮主為什么打開玉簡后會昏迷?!?/br>“當(dāng)真?”左朔肯定地點(diǎn)頭:“東陽修的修煉之法與我們都不同,恐怕與宮主有相似之處。”他頓了下,將懷喆手中的白紙拿過來,繼續(xù)道:“至于云乾門弟子全轉(zhuǎn)移到森林里去的事,與天凈門、神花谷通通氣一起行動為好。”聞言,懷喆當(dāng)機(jī)立斷:“我?guī)m渚去云乾門,左師塵,你去天凈門?!狈凑銓δ且彩?。“我,一個人?”左師塵糾結(jié)極了,他才不想獨(dú)自面對公孫墨。可是,懷喆只是輕飄飄地瞄了他一眼,抱著宮渚直接踏空飛行,前往云乾門。“走吧,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