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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明是想要表揚的模樣。 中原中也喝了一口粥,笑著說了句,“很好吃?!?/br> 聽到他的話,沙羅當(dāng)即就毫不吝嗇的對著自家男朋友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是咯,這是我之前跟著mama學(xué)的呢?!闭f起沢田奈奈,她面上歡欣的喜悅就變成了思念與惆悵,自從綱哥繼承了彭格列,父親便正式宣告從彭格列退休,帶著奈奈mama四處去旅游了,已經(jīng)是第二十次蜜月了,她好久沒見到mama了。 中原中也看到她提起母親便蹙起的眉頭,便想起了曾經(jīng)調(diào)查她資料時看到的父母雙亡,但年輕的黑手黨干部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畢竟他從未擁有過這種情感,自然也無法理解失去親人的痛楚。大概和他失去部下很相似? 沙羅將腦海中的思緒拋開,看著面前安安靜靜吃飯的男朋友,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咀嚼著火腿rou,只是專注的看著面前的人。 年紀輕輕的就成了港口黑手黨的干部了啊,真的挺厲害的。雖然她家哥哥也是年少有為,但說實話,根據(jù)調(diào)查到的情況而言,她這位男朋友可是比她的哥哥甚至說恭先生,都要兇名在外。應(yīng)該說慶幸這家伙和她談戀愛用的真名嗎,否則她還有可能查不到那么多資料。 小姑娘在中原中也要開口詢問之前,收回了視線,低頭專心吃著盤中的早餐。 沒想到陰差陽錯談的男朋友竟然也是黑手黨。就是不知道這位干部知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了……不過,目前為止,可能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 她將剩下的一點吐司片吃下,“感覺中也平時的工作超級忙,港口公司都是干些什么的???”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爸爸原來也是在/意/大/利的港口海產(chǎn)公司工作呢。” 他在港黑是具體干什么的?他抽了抽嘴角。和別的家伙火拼?處理不安分的人?和歐洲的黑手黨弄些買賣?抓捕太宰那個叛徒也算嗎? 他嘆了口氣,從思緒中抽離,解釋道:“就是和其他地區(qū)或者國家做些生意?!毕肓讼?,他又補充了一句,“順便建設(shè)橫濱?”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 “中也真可愛?!鄙沉_咽下口中的瘦rou粥,感嘆了一句。她頗為認真的看著青年,琥珀色的漂亮眸子中是要溢出來的真誠。 赭色半長發(fā)的青年皺了皺眉,兇巴巴的開口,“大清早亂說什么話?!卑欀嫉臉幼?,確實有幾分兇煞,如果忽略雙頰上淡淡的粉色,或許會更可怖一點。 沙羅不太在乎的點了點頭,也不在意他兇巴巴的語氣。 本來中原中也今天一大早就該回到橫濱的,但出了昨晚的事情,他連夜用電子檔將工作報告發(fā)給了森鷗外,今天打算再留在鐮倉一日,看看有沒有什么額外收獲。實在不行就只能等他回到橫濱再去具體處理了。 將碗筷收拾好的沙羅把之前整理起來了的游戲機翻了出來,“今天哪里也不去了,來打游戲吧!” 她將游戲手柄扔給對方,繼而似乎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道:“玩點帶賭注的吧?”她臉上一貫的柔和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興致高昂的勝負欲。 “最終贏的多的人,答應(yīng)對方一個要求,怎么樣?”中原中也翹著腿,極其自然的接話。 少女點了點頭,“愿賭服輸,一定都要信守承諾哦?!彼坪跣判臐M滿,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可能會輸?shù)舻臉幼印?/br> 作者有話要說: 中也:我得保護我手無寸鐵的女朋友! 沙羅;chuya是個大笨蛋! 中也覺得沙羅單純,沙羅也覺得中也單純【其實,兩個人半斤八兩,中也還知道調(diào)查一下,沙羅啥都沒想到,一脈相承的單純 不過我個人覺得中也的心思確實挺單純的,想的不多,想啥做啥 但卻又很聰明,一點就通 【捂臉】一定都是森鷗外放養(yǎng)的錯 你看噠宰那個切開黑,而且看文野發(fā)現(xiàn),噠宰十五歲和二十二歲的自稱都不一樣 我記得一個是“仆”,一個是“私”→→私和森鷗外的自稱一樣 我都能腦補出來,森鷗外說十五歲的宰自稱不夠文藝的樣子了 上一章正文都沒人感覺中也突然抱沙羅有問題嗎 果然是我太隱晦了 其實這一章猶猶豫豫的老想開車【仰天長嘯】 可惜不行啊 話說,你們收藏下泰子小姐啊QwQ泰子小姐也很可愛的 收藏漲到了364啦~愛你們么么噠~ 第11章 腦補第十次 當(dāng)中原中也在沙羅家吃完晚餐打算駕車離開時,他本人還是有些精神恍惚。他竟然和自己女朋友打游戲,輸了!沙羅將腦袋探進車窗內(nèi),有幾縷柔軟的金發(fā)垂到中也的胸口,她看著他懷疑人生的表情,不禁輕笑出聲。親了親青年的唇角,沙羅輕聲囑咐道:“路上小心哦。” 目送著中原中也的車子離開,小姑娘才轉(zhuǎn)身走上樓去,她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暗處的人比起往常多了許多,她覺得可能不止是草壁先生派來的人,其中可能還有港黑的人。小姑娘輕嘆一聲,裝作并不清楚的模樣,走上了樓。 其實對于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黨這件事情,她倒是并沒有特別的感受,畢竟她也是這樣隱瞞對方自己的身份的,但比起之前的憂慮,或許現(xiàn)在才有稍微松口氣的感覺。如果有人查到她的身份去找事,起碼他可以應(yīng)對自如。不過就是不太清楚中也自己對他倆的想法了。 畢竟,港口黑/手/黨和彭格列并不是盟友關(guān)系,只能說目前為止并沒有利益的沖突。 沙羅胡思亂想著便睡著了,緩緩沉浸在夢中,她像是一顆石子,被人扔進了夢境的湖泊中,直直的穿過湖水沉入到湖底。她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 “啊、白蘭。”沙羅看到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前任大Boss,并沒有感到多么驚奇,將他的臉推遠了點,便起身譏笑道:“你什么時候也有了到別人夢里散步的愛好了?” “啊~我只是好久沒見沙羅醬了。”意大利男人微笑著如此解釋道,他的表情似乎永遠都是笑瞇瞇的模樣,這讓他俊秀的面容顯得格外溫和,“只是想來看看現(xiàn)在沙羅醬在橫濱過得怎么樣?!?/br> 沙羅打量著四周,烈陽當(dāng)空,無盡的藍色汪洋連綿在地平線上,**的腳踏在柔軟的淡金色細沙上,踩出了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少女踮起腳眺望著遠方,似乎是想看到海的另一邊,她沒有回答白發(fā)男人的話。 “嘛~難得能見到沙羅醬呢——”高挑的男人拉長著調(diào)子,在燥熱的的海邊,仿佛是融化了的棉花糖一樣,甜膩膩的、軟乎乎的,“我給你的匣子,你試了嗎?” 沙羅側(cè)目,金色的眼睛狐疑的打量著比她高得多的青年,“沒有呢,在日本根本沒機會用啊?!卑滋m臉上仍然掛著純良的微笑,她收回了視線,“唔、而且,你送的‘禮物’啊,哪里敢用啊?!鄙沉_對于白蘭的感情說不清也道不明,作為曾經(j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