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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沙羅看著他向她伸出的手,白皙纖長、骨節(jié)分明,愣了幾秒后,沙羅做作的向他行了個提裙禮,“沒人可以拒絕紳士的請求,我的意思是——榮幸之至,親愛的先生。”說罷,便將戴著橙色寶石戒指的右手遞了過去。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真有點像過去宮廷里那矯揉造作的大小姐。 好看的人跳舞,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即使他們跳舞跳得一塌糊涂。 “你是想掐斷我的腰嗎!?” “嘶——高跟鞋踩到我的腳了……” “轉(zhuǎn)圈了、轉(zhuǎn)圈了——” “沙羅——” 森鷗外將空杯放在了來往侍者的托盤上,他剛剛才和加百羅涅的十代目寒暄完。他緩步走向自己的下屬,看著在角落里整個人散發(fā)著“生人勿擾”氣場的中原中也,他體貼的換了個方向走,不再打擾可憐的下屬,只是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不懷好意了。那雙紫紅色的眼睛,仿佛融化的寶石,在暗暗流動,一瞬間仿佛閃過了萬千思緒。 中原中也將高腳玻璃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雖說他酒量和酒品都不太好,但幾杯香檳還是沒有問題的。他一手抱胸,一手拿著酒杯,鈷藍(lán)色的眼睛一直在死死盯著沢田沙羅,生怕對方感受不到他的視線一般。 “那個家伙,看什么呢他——”年輕的雷之守護(hù)者站在二樓的樓梯扶手邊,要不是有紅色的帷幕遮擋,否則估計整個宴會的人都會看到他那猙獰的面孔和狂放的動作。 “藍(lán)波!”沢田綱吉警告性的叫了對方的名字。他穿著黑色底的白條紋西裝,雙手交疊,印有家紋的手套在此時格外醒目。 “嘁、藍(lán)波大人知道……”藍(lán)波抽抽嗒嗒的抱怨著,在心里暗自安撫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忍耐,“…長大、一點兒都不好?!?/br> 還是童年在日本的時候,要更幸福。沒有什么生死離別的戰(zhàn)斗,也沒有處理不完的文書,沙羅每天國小放學(xué)后,總會和他跟一平一起玩游戲。那時候,奈奈mama每天都會做很多、很多美味的飯菜,小春和京子也會經(jīng)常帶著他們一起逛街吃小蛋糕。 那時候,沙羅身邊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家伙。 即使,沙羅喜歡Reborn,但他也從來不擔(dān)心這件事情。畢竟,沙羅不清楚Reborn是什么人……波維諾家族的藍(lán)波大人能不清楚嗎? “誒——Reborn!”原本還一臉淡定從容的沢田綱吉,在樓下舞曲間奏交換舞伴的時候,表情龜裂了。 金棕色的舞池里,一對對男女隨著抒情的樂曲跳著舞,女孩們旋轉(zhuǎn)時飛揚的裙擺像是翩翩而飛的各色蝴蝶。沙羅被Reborn牽著手,引導(dǎo)著跳舞的動作,少有的沒踩到他擦得油光發(fā)亮的新皮鞋。 戴著氈帽的意大利紳士,跳完一支舞后,便體貼的牽著年幼的女伴走出了舞池。 沙羅隨著他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宴會廳,“你要帶我去哪里?”沙羅手中暗暗發(fā)力,想要掙脫對方的手,卻怎么樣都沒有效果。 天上的繁星閃爍,星河璀璨。花園里,橘黃色的燈光點綴著夜間,帶著幾分曖昧的暖意。宴會廳里的悠揚的樂曲、鼎沸的人聲似乎都被無形的城墻隔斷,隱約形成了兩個世界。 “Reborn先生——” “你今天晚上跳了好幾支舞了吧?”外表頗為年輕的殺手先生如此體貼的說著,“反正讓你留在舞廳,也只是踩別人的腳?!彼D了頓,仿佛被人按住了暫停鍵幾秒鐘的樣子,“話說——” “要不要成為我第五任情人?” 沙羅張了張嘴,看著面前少年臉上認(rèn)真的神情,只能無力的詢問了一句,“……為什么?” “你的答案呢?沙羅?!?/br> Reborn漆黑的眼瞳半瞇,只是保持著沉默,他單單是看著一個人時,就讓人感覺到頗有壓力了。沙羅咽了口口水,沒再說話。尷尬的氛圍在彼此間流動。 過了許久,Reborn才哼笑了一聲,“蠢貨!”說罷便轉(zhuǎn)過身,打算打算離開了,“你的偵察還是太弱了,需要加強訓(xùn)練了!” “???” 沙羅眨了眨那雙金色的眼,整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況內(nèi)。 作者有話要說: 中也:撞見女朋友被告白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換男主了# 話說,上一章的評論大家買股方向驟變 我:??? 名上的帽子君原來是Reborn啊x【住口吧無恥老賊 快完結(jié)了【終于?。?/br> 寫茸茸的時候,一瞬間我有點想延長這篇文的壽命,再換一個男主玩【捂臉】 感覺這一章寫的仿佛shit一樣 一直在編呀編、水呀水 我覺得以后開文,我得學(xué)學(xué)留個存稿啥子的 話說,我終于更新了orz 我上一周完全不知道自己平時都在干嘛【捂臉】 婆18也沒更、老福特上也就更了一篇 也就是說,上一周我水了一周,咕咕咕咕 第22章 腦補第二十一次 沙羅一腳踹開了木質(zhì)大門,她一直覺得這個動作在電視上看超級帥,早就想試試看了,現(xiàn)在自己也終于實現(xiàn)了這個有些中二的夢想了。 大門不堪重負(fù)的發(fā)出響聲,被踹來的木門露出了大廳的全貌,空蕩蕩的莊園,連一個人影都沒見過。 沙羅和一旁的巴吉爾對視了一眼,眼中的疑惑顯而易見,“他們是在逗我們嗎?沒有人?!”她原本舉著槍的手放了下來,自然的垂放在大腿旁。 巴吉爾仍舊冷靜的吩咐戰(zhàn)隊成員四散去搜查,看一看是否還有沒逃離的敵人或者其他有價值的發(fā)現(xiàn)。 沙羅握著槍,雙手抱胸,槍管非常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手臂,一副要嚴(yán)刑逼問的模樣,“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是這樣的?” “在下……”金發(fā)的青年擺了擺手,語無倫次的說著。他的內(nèi)心苦笑連連,沢田殿也太為難他了,這個差事交給他會搞砸的啊,明知道他不擅長說謊隱瞞他人的。 沙羅看他支支吾吾半天,仍舊什么也沒說出來。雙手插腰,瞪了對方一眼,“哥哥就算了,他早就跟Reborn先生學(xué)的一套又一套的了——但是,怎么連巴吉爾先生你也跟著一起騙我?說實話,我也不會怎么樣你們呀!”她皺著眉,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意思。 巴吉爾不自覺退后了幾步,躲過對方的指責(zé)。少女的金瞳里燃燒著怒火,讓老實人巴吉爾只能訕訕笑著,“畢竟,沙羅大人還只是十五歲的女孩子。在下覺得,沢田殿如此擔(dān)心,也是情有可原……” 沙羅嘆了一口氣,悶聲應(yīng)道:“哦?!彼D(zhuǎn)過身,仰頭看向空蕩蕩的大廳天花板。說實話,確實有些不太高興,但要說生氣的厲害也不至于。畢竟,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興高采烈準(zhǔn)備了很多東西去野餐,最后天公不作美,下雨了一樣。 沙羅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彩繪的吊頂描繪了一出精妙絕倫的上帝創(chuàng)世紀(jì)的故事,沙羅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殺人如麻、手染鮮血的黑手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