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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學(xué)走,方忍冬倒是好脾氣,一墻之隔,蔣祐的嘴唇卻都快沁出血來。蔣祐的腦袋抵著門,時不時被沈深撞得磕在門上,發(fā)出一陣有規(guī)律的響動,主持人側(cè)耳聽了聽,“什么鬼動靜?”“這里這么多木頭,可能是老鼠吧?!狈饺潭D了頓,“對了,你看見高一(2)班的演員了嗎?”“他們演的什么?”“?!?/br>男主持人想了想,“剛才好像都走了吧,你要找誰?”“演周萍的那個蔣祐,你認識嗎?我有點事要問他?!?/br>“瘦瘦高高的那個?”“不是那個,蔣祐是個頭矮一點,笑起來特別好看的那個。”沈深沉著臉往前一撞,愈發(fā)深入,快感來的尖銳而強烈,門口的聲音也漸漸消弭,蔣祐皺著眉頭十指緊緊地扣在他的胳膊上,忘情地跟著擺動起來。方忍冬和男主持人又聊了一會兒才一同離去,沈深此次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爆發(fā)力與持久力,蔣祐被他cao弄的失了聲,喉口像是嗆了水,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些模糊的音節(jié),欲望從交合處不斷向上攀爬,手順著沈深的背滑到他聳動著的強健的腰上,又向下用力按住沈深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攬,此舉如同按下了一個隱秘的欲望開關(guān),沈深的動作愈發(fā)激烈,幾乎讓蔣祐攀附不住,壓抑著的低吟成也成了哭腔。“沈,沈深……別……太,太快了……”入耳的不是蔣祐的哀求而是帶著情欲的呻吟,沈深的動作愈發(fā)熾猛,他只得跟著沈深的動作無措地前后配合著,一路扶搖而上的欲望讓蔣祐膽戰(zhàn)心驚,他如同浴火的瀕死的鳳凰,殘喘著等待化作灰燼的那一刻,沈深猛地向前頂了頂,累積的快感在瞬間炸開,他用力按住蔣祐,喘著氣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蔣祐眼角帶淚,蹙著眉頭,承受著令人窒息的深吻。黑暗中,兩人的漸漸平穩(wěn)了呼吸,整了整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后臺的燈已經(jīng)被熄滅,蔣祐臉上還帶著詭異的潮紅,沈深看著走路略跛的蔣祐笑了,蔣祐忿忿地轉(zhuǎn)過頭來,“有什么可笑的?你難道站得穩(wěn)?”沈深聳肩,“你哪里看出來我站不穩(wěn)了?”“你走兩步!”沈深腳步輕浮地向前走了兩步,一回頭,蔣祐已經(jīng)笑得躬下身去,沈深羞惱,伸手要來拿蔣祐,在碰到他時卻像舍不得摧殘似的穩(wěn)穩(wěn)扶住他的肩膀,“你我彼此彼此,我不笑話你,行了吧?”蔣祐嗤笑一聲,推開沈深,“剛才摟我那么緊,有本事現(xiàn)在還抱著我走啊?!?/br>“你以為我怕……”林珊珊從幕布后探出頭來,見到兩人后憤怒地如同正在掃射的一柄機關(guān)槍,“你們兩個到哪里去了?不是說好了,一演出完就還衣服嗎?現(xiàn)在店都要打烊了!快點脫下來!”蔣祐悻悻地道了個歉,剛想脫衣服,被沈深揚手阻止,“先洗了再還吧?!?/br>“哪有那個功夫啊!而且等曬曬干,租金都不知道要多少了!”“租金我出,先洗?!?/br>林珊珊瞪著眼睛想了想,語氣稍稍軟化了,“沒必要花這個錢啊,直接還了不就好了?”“我和蔣祐的衣服臟了。”林珊珊無奈地和沈深對視片刻,在他堅定的目光下敗下陣來,“我打電話和店主協(xié)商一下吧?!彼D(zhuǎn)過頭,“蔣祐,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熱?”蔣祐像被撞破jian情一般慌張地“啊”了一聲,沈深在一邊笑得開懷。和沈深穿著長衫并肩走在路上的時候,蔣祐默默地想,【幸福之家】這系統(tǒng)雖然把自己一竿子支到水深火熱的高中時期,能和年輕力壯的沈深培養(yǎng)感情,嵌入式交流,節(jié)外沒生枝,對兩人的感情倒算是有益處。不知不覺走到cao場入口,暗處緩緩踱出個身影,在月光下現(xiàn)了形,方才還在想節(jié)外生枝四個字的蔣祐心下不安,看著佟落雁,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沈深,我想借蔣祐五分鐘,行不行?”第30章“蔣祐,我有話想對你說?!?/br>“……”“我喜歡你。”蔣祐明知不該默許她表白,卻連果斷回絕她的勇氣都沒有。如果這是她無論如何都想說出來的呢?如果她真的不求結(jié)果呢?“佟落雁,其實我……”“蔣祐,我知道你喜歡誰?!?/br>蔣祐一驚,抬頭看向佟落雁,她卻像不想讓蔣祐看清自己似的快速地向后退了幾步,月光下的她讓蔣祐想起海邊被雪白浪潮拍擊的或深或淺的礁石,蔣祐別開眼,心頭的愧疚愈發(fā)強烈。“她長得好看,和你走得近,我挺能理解的?!?/br>蔣祐沒說話,佟落雁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我也挺喜歡她的,她和姍姍關(guān)系很好,性格也很好,你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我很替你高興?!?/br>“我不喜歡墨魚?!?/br>蔣祐很想告訴她,她正一步步往死胡同走,卻沒法狠下心去戳破一個懷春少女的美夢,只能眼睜睜看她把話說出來。“你能,試著喜歡我嗎?”佟落雁說完就低下頭去,蔣祐的思緒亂得像被貓玩過的毛線球,好不容易理清,卻在張嘴的瞬間又混亂了,“我……”——答應(yīng)她。佟落雁見他猶豫,緩緩擺了擺手,“我說著玩玩的,你回去吧,我也該回寢室了?!?/br>蔣祐看著她的背影,揚聲,“其實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佟落雁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又笑,“我知道?!?/br>市場拆遷迫在眉睫,蔣爸和店鋪代表到經(jīng)理辦公室說明情況后,垂頭鎩羽,敗興而歸。蔣爸心事重重,吃飯時一家四口默默無言。對于這幾年生意漸漸走上坡路的蔣家來說,市場的拆遷無疑是把蔣家的生意往絕路上推,多年積累的客流量會干涸在遷徙中,即便店鋪重開,新老客也犯不著為了一點微薄優(yōu)惠不遠萬里來捧場。這是蔣家的困境,但不止是一家人的困境。盡管一籌莫展,但市場一天沒拆,生意就要繼續(xù)做下去。第二天一大早,蔣祐也早早地吃過飯,背著書包到了學(xué)校。周日上午,晴空萬里。蔣祐到的時候,才7點多,教室里空無一人,他放下書包,到cao場上跑了兩圈,回到教室時,在走廊與方忍冬不期而遇。“早。”“早?!?/br>兩人錯身而過時,蔣祐忽然靈光一現(xiàn),“你上次找我有什么事嗎?”“什么時候?”蔣祐理所應(yīng)當,“話劇比賽后啊?!?/br>方忍冬微微偏過頭來,陽光照在他白的幾乎透明的皮膚上,顏色不深的瞳仁愈發(fā)顯得淺而透,“話劇比賽之后?”“你和男主持人在后臺……”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