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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轉(zhuǎn)過去,撞了撞沈深的胳膊,“你敢當(dāng)著我爸的面打我?”蔣祐笑了笑,沒接過話茬,扭頭拉著王軍一要食堂走。青椒炒牛rou有點老,花蛤又太熟,無奈地吃完飯,蔣祐忍不住和王軍一和抱怨了幾句,王軍一倒是不挑,“我覺得牛rou不老啊?!?/br>“我喜歡吃嫩的?!?/br>“牛rou不這么都老嗎?”王軍一驚異,“我媽做的豆芽炒牛rou絲,牛rou絲硬得柴似的?!?/br>“牛排挺嫩?!?/br>“我沒吃過?!?/br>“下次我陪你吃?!?/br>王軍一來了興致,“行啊。”周末,王軍一打電話約蔣祐到書城去買資料,挑完資料書已近飯點,兩人都想吃牛排,蔣祐便拉著他進了牛排館,點了單后邊聊天邊享用著黃油面包和飲料,十多分鐘后,牛排被端了上來。蔣祐看著服務(wù)生的手,莫名覺得有些熟悉,抬起頭,不期然撞進沈深平靜的眼神里。“一份T骨,一份沙朗,請慢用?!?/br>王軍一也愣住了,蔣祐喉頭失聲,脖子僵硬,不僅吐不出一句謝謝,連頷首都忘了,只是怔怔地抿著唇。沈深俯身,放下鐵板,伸手拿起蔣祐身前的餐巾,鋪開,慢條斯理地把鐵板放上去。他禮貌地微笑著,眼底卻沒有波瀾,“請慢用?!?/br>蔣祐看著沈深挺直了背離開,心頭震撼遠不及王軍一心中的山呼海嘯強烈。“剛才那是一班的沈深?”蔣祐點了點頭,伸手幫王軍一提起餐巾一角,王軍一提起餐巾,訥訥地,“這家店是他們家的?”若是這樣解釋,倒也合情合理,蔣祐搖了搖頭,王軍一昏頭昏腦,“那他在這里干什么?”“打工?!?/br>王軍一張著嘴巴,蔣祐叉起一塊哈密瓜塞進他的嘴里,“快點吃,快點走人?!?/br>王軍一快速地把哈密瓜咽了,“可是他不是捐了好幾千嗎?怎么還來打工?”“我怎么知道,可能打工是他的愛好吧?!笔Y祐不愿意和王軍一說沈深的家庭情況,糊弄著,“快點吃,免得他尷尬?!?/br>“你和他那么好,他會不會不收你的錢?”“我和他掰了?!?/br>“啊?哦……”王軍一驚異了一瞬,低下頭去拿起刀叉。一份牛排吃得干干凈凈,蔣祐拿起面包刮著鐵板上的黑椒汁,吃得肚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雖然刀叉用不慣,但在饞蟲的驅(qū)使下,王軍一的進食速度也沒落下多少,很快就跟著一起吃著面包。蔣祐站起身去結(jié)賬的時候,收銀員jiejie笑瞇瞇地,“你們是沈小帥哥的同學(xué)吧,這頓不收費了,送你們一張牛排券,歡迎下次光臨!”兩人在路上沉默地走了一陣,蔣祐低低地,“你別和別人說他在這里體驗生活,他會尷尬的。”“哦哦,知道了?!?/br>第48章返校時,天也熱了。高三黨畢業(yè)晚會在即,所有高三學(xué)生都應(yīng)邀到大禮堂去觀看表演。“最后,我們請方忍冬同學(xué),為我們帶來一首,大家掌聲歡迎!”蔣祐在后面跟著鼓掌,方忍冬從暗處上臺,朝著臺下打招呼,在他進入大家視線中時,再次引發(fā)了暴動,女同學(xué)們的尖叫快掀翻禮堂,戳破鼓膜。他含笑環(huán)視一圈,嘴角帶笑,鞠了個躬。伴奏響起,方忍冬一反常態(tài)地沒閉起眼睛,而是緩緩注視臺下,像要把同學(xué)們的影像刻在心底似的。又到鳳凰花朵開放的時候/想起某個好久不見老朋友/記憶跟著感覺慢慢變鮮活/染紅的山坡道別的路口/青春帶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剩一片感動在心窩/時光的河入海流/終于我們分頭走沒有哪個港口/是永遠的停留/腦海之中有一個鳳凰花開的路口/有我最珍惜的朋友……離別的傷感涌上心頭,下面有不少人在拭淚,蔣祐的眼眶也被淚水濡濕。方忍冬透亮的眸子也染上水汽,觀眾席上的同學(xué)們漸漸把手抬起,跟著節(jié)奏慢慢舞動著手臂,蔣祐也抬起手。一曲終了,下面是如潮的喊聲與尖叫,方忍冬緩緩鞠了個躬,下了臺。“這次發(fā)出去,反響一定比之前好。”“不,別發(fā)?!?/br>“……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想賣情懷。”“……”在非畢業(yè)生眼中,畢業(yè)季來得匆忙,去得也急,高考的三天放假很快到來。高一的輕松,高二的緊張,高三的赴戰(zhàn)場,有的自信滿滿,有點焦慮不安,還有的看破紅塵。在家六點半起床的蔣祐,磨磨蹭蹭弄完,打開電視,各大衛(wèi)視全是高考消息。一個滿頭大汗嘴唇發(fā)白的男同學(xué)出現(xiàn)在鏡頭前,經(jīng)由記者采訪才知早上起床,沒趕上公交車,于是一路狂奔三公里,才趕到考場。記者看起來很擔(dān)心,“你現(xiàn)在累不累?”男同學(xué)抹了把汗,展顏一笑,“我覺得很輕松!”蔣爸從房間里出來,看了眼電視,頗感慨,“有活力的都是別人家的孩子?!?/br>蔣祐也不辯駁,切換到地方臺,不意外地看到了很多穿著二中校服的學(xué)長學(xué)姐,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記者背后走過,或許是攝影師示意,記者立刻轉(zhuǎn)過頭去,拉住了那位同學(xué)。方忍冬轉(zhuǎn)過頭來,微微驚異后笑了,“采訪?”“對,是采訪。請問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考生?”“O區(qū)二中?!?/br>“昨天休息得怎么樣?”方忍冬含笑看著女記者,“還行,謝謝關(guān)心?!?/br>女記者低頭挽了挽頭發(fā),“祝你在考試中發(fā)揮出最佳水平!”蔣祐看著電視下端那行藍底白字,在心里默讀了片刻。記者:江橘攝影:潘嘉言記者抬手看了眼表,“距高考開始還有半小時,我們將繼續(xù)守候在這里……”新聞切換到另一考點,蔣媽適時來了電話,讓蔣家爺倆到店里幫忙,早晨的電視新聞直播才結(jié)束。蔣爸在車上一邊聽廣播,一邊通過前視鏡看蔣祐,“蔣祐,明年就輪到你了。”蔣祐點頭,“我早點去,盡量上個電視?!?/br>蔣爸笑了,用手拍了拍方向盤,“有沒有喜歡的專業(yè)?我覺得醫(yī)生還挺好的。”“醫(yī)生很辛苦?!?/br>“哪有工作不辛苦?從政可以,貪污腐敗的事情可做不得,我有個老同學(xué)因為貪污腐敗進監(jiān)獄好幾年了。棠叔,住鎮(zhèn)中心小學(xué)對面,抱過你的,有印象沒有?你二年級時搬走的?!?/br>蔣祐失笑,“可能有點印象吧,長什么樣我肯定不記得了。”“一家子名字都是花草樹木,他老婆叫懸鈴,他meimei叫鳳仙……”蔣祐想了想,“我和蔣斑荳的名字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