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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抬手摸了摸自己雜草似的亂發(fā),“那我也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啊?!?/br>兩人凝視彼此離奇的造型,忽然默契十足地大笑出聲,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來。“你那什么鬼發(fā)型哈哈哈哈……”夜色濃郁,天邊一輪下弦月。如織行人散去,電影尚未開場,蔣祐和沈深在街邊壓馬路,聊起大學里那點事,從伙食到室友,從學生會到課業(yè),無所不談,聊及今后就業(yè),氣氛稍稍冷凝。“都是公職,你和我以后有的忙?!?/br>蔣祐摸了摸鼻子,“我倒是還好,你以后在醫(yī)院里估計夠嗆。如果你到社區(qū)的衛(wèi)生院,會不會輕松很多?”沈深垂著眼皮笑而不語。路燈下,粉色櫻花密匝匝開了一樹,清新漂亮,蔣祐抬頭目光期冀地看著他。“或許會很輕松,但那不是我要的。我明白我的價值,我想要被更多的人需要?!鄙蛏罡┮暿Y祐,目光很溫柔,“你一定能懂我?!?/br>蔣祐不知為何有些想哭,抿著唇重重地點頭,沈深笑出一口白牙,抬手揉了揉蔣祐的頭發(fā),“你不開心?”“怎么會?!?/br>復雜情緒勾起疊浪般的記憶紛至沓來,失落嗎?或許有一點。自己不再是他唯一的人生追求,他有了自己的人生實現(xiàn),蔣祐由衷替他高興。沈深輕輕牽起蔣祐的手,扣住他的十指,一點點收緊,“我知道我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樣,里面有你?!?/br>“我也是。”沈深俯視蔣祐,目光晃動著。路燈下,沈深緩緩朝蔣祐俯身,一手掂住他的下巴,輕輕銜住他的嘴唇,輕輕吻他。“既然如此,那一言為定?!?/br>蔣祐沈深兩人,一個頂著亂發(fā),一個頂著西瓜頭,在影院里看著在零點首映的驚悚電影。沈深不怕鬼,蔣祐也是。于情侶而言恐怖萬分的劇情于他們倆而言無聊至極,困意襲來,蔣祐耷拉著眼皮,昏昏沉沉就快睡著,沈深的腦袋忽然落在自己肩頭,蔣祐一下子清醒了。他偏過頭,看著沈深的睡顏,亂糟糟的劉海讓蔣祐憋不住笑了。他撩開沈深的頭發(fā),在額頭親了一下子。后排與男友專注于電影的女生不期然撞見蔣祐偷親沈深這一幕,和男友耳語幾句,被蔣祐聽了個真切。電影散場時,燈光讓沈深醒來。蔣祐笑著讓他看自己手機里偷拍的照片,沈深面無表情地揉眼睛,把蔣祐的手機奪過,想刪時和蔣祐對視片刻,又把手機還給他。“留給你做紀念吧?!?/br>蔣祐嗤笑不語,拉著他往外走。兩人回到房間,稍稍洗漱,躺在床上,關了燈很快進入夢鄉(xiāng)。迷迷糊糊里,蔣祐見手機如天邊閃爍的星般亮了一瞬,又黯淡下去。第二天醒來時,蔣祐睜開眼,就看見沈深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笑。蔣祐懵懵地和他對視半晌,才慢慢坐起來,向前弓著身,用手捂著臉,看起來萬分疲憊。“蔣老師,該起床帶我去玩了?!?/br>“早……”蔣祐的聲音含糊不清,“你洗漱完了?”“輪到你了?!?/br>蔣祐掩面點頭,手摸到枕下掏出手機,不期然發(fā)現(xiàn)它已因低電量而關機。“我?guī)湍愠潆?,你去洗?!?/br>蔣祐照鏡子時,震驚了老半天,才忽地意識到這是昨天沈深和自己到型發(fā)之都作的孽。他邊刷牙,邊透過玻璃門看外面正在收拾床鋪的沈深。沈深微微躬身,精壯的窄腰線條隨著他的動作清晰畢現(xiàn),頎長手指扣在被單上用力一扽,床登時平整,沈深向前半跪在床沿,撣了撣兩只枕頭,疊放在被上。像是覺察到被人窺視,沈深忽然扭頭看向蔣祐,后者一驚,咕嘟一聲,把滿嘴泡沫咽了下去,之后瘋狂咳嗽起來。沈深推開玻璃門,哭笑不得看著他,蔣祐一手撐在洗手池外緣,咳得滿臉通紅,從耳根到脖頸都充盈著粉色。“你慌什么?”蔣祐被牙膏沫惡心得不行,想接點自來水喝,沈深早他一步倒了杯水,讓他漱口后喝。蔣祐從善如流喝了水,抿了抿唇,看著沈深似笑非笑的神情剛想解釋,沈深把著門把手,一手順著亂發(fā)向后捧住他的腦袋,吻住了他。待沈深離開,蔣祐在他的嘴角瞥見了從自己嘴角帶去的牙膏沫。“薄荷味的醬油?!鄙蛏钜槐菊?jīng)。蔣祐用手指揩去他嘴角的牙膏沫,“醬油味的嬸嬸?!?/br>第59章蔣祐夾起一塊蛋黃雞翅送到沈深碗里,“你吃?!?/br>“好?!?/br>沈深剛吃完雞翅,碗又被蔣祐端走,回來時碗里的魚羊鮮湯幾乎要溢出來,沈深伸手扶住,哭笑不得地接過,“我自己會打。”“這個湯味道不錯?!?/br>“好?!?/br>沈深喝了小半碗,一個漏勺從面前遞過來,里面滿是羊rou,落進碗里滿滿當當,“羊rou很鮮,你嘗嘗……”“你吃你的,不用管我?!?/br>蔣祐拿回漏勺,給自己夾了塊兒魚rou,小心翼翼抿出魚刺,待他吃完,沈深的湯也見了底。沈深在蔣祐再次站起來時抬手阻止了他,“我自己夾!”蔣祐坐下了。沈深有點想笑,卻又忍住,夾了塊糖醋里脊,慢吞吞吃起來。新菜上來的瞬間,蔣祐的眼睛忽然亮起來,“沈深。”沈深咬斷山藥,抬頭看他,只見蔣祐站起來,給沈深夾了塊兒半個手掌大的東坡rou。“這個真的好吃,不騙你?!?/br>“……”一席完畢,沈深艱難地站起身,舒展四肢,蔣祐期期艾艾地看著他。“你飽了?”沈深輕輕打了個嗝,“我撐了?!?/br>沈深有飯困,餐廳離酒店不遠,兩人協(xié)議回房間睡一覺下午再出來,剛到大廈樓下,蔣祐忽然被櫥窗里的凍酸奶吸引了視線,沈深驚異地看著他。“你還吃得下?”蔣祐忖了忖,“我想我可以?!?/br>事實證明蔣祐不可以,他坐在沙發(fā)上,艱難地挖了十幾勺后,胃部罷工。沈深半倚在枕頭上,側(cè)身看他。“吃不下了?”“……好像是。”沈深勾勾手指,蔣祐識相地端著凍酸奶走過去。沈深一手拉低蔣祐的脖子,熱氣烘在蔣祐唇邊,向著耳邊蔓延,“那我們玩點新的?!?/br>凍酸奶滴落胸前時,蔣祐猛地瑟縮一下,沈深很快覆上來,用粗糙舌面拭去,“冷?”“有點冰?!?/br>“我替你加熱。”蔣祐笑了,兩手環(huán)抱住沈深腦袋,把手指伸進他的頭發(fā)里,又揉了揉沈深的耳垂,沈深抬首,眼底是一片藏不住的熱意。他捉住蔣祐在耳畔的手,從一側(cè)端起稍稍融化的凍酸奶,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