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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火在他的眼中燃燒。 他揚起手。 溫斯蒂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可這一巴掌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西西亞走了進來,她以一種忠誠又急切的態(tài)度跟紐曼醫(yī)生說:“很抱歉,使者。我們的行蹤被發(fā)現(xiàn)了,必須要盡快撤離這里。” 紐曼醫(yī)生從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把臉擦拭干凈,轉(zhuǎn)過身去。 西西亞一臉歉意:“實在抱歉,使者。我確定帶著她離開時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搜尋到我們的線索,我并不知道為什么我們的地點會這么快暴露,兩位福爾摩斯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但是我已經(jīng)安排了障礙,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只要我們動作夠快,這些時間足夠我們撤離。” 紐曼醫(yī)生又恢復(fù)了之前一團和氣的模樣。 “沒關(guān)系,西西亞,”他將手帕遞給了西西亞,壓低聲音,附在她耳畔道,“你想見識一下上神的力量嗎?” —————————— 夏洛克很冷靜,但只是看上去而已,邁克羅夫特知道夏洛克已經(jīng)走在理智的邊緣了。 他坐在后排靠著窗,一半臉明,一半臉暗,兩片嘴唇緊抿,一句話也不說。 上車前,邁克羅夫特還調(diào)侃了一句:“你居然把定位儀裝在了她的耳環(huán)上,我該夸你一句深謀遠慮?” 那個定位儀原本是邁克羅夫特交給夏洛克改進,是要用在政府要員和王室成員身上的,可沒想到第一個試用它的人是溫斯蒂。 夏洛克聽完他的話,只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極淡,壓抑著他所有的情緒,這使邁克羅夫特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擔憂。 定位儀顯示溫斯蒂就在紐曼私人醫(yī)院中。 車子里安靜得很。 按照一貫的車程,只消十分鐘,他們就能抵達紐曼私人醫(yī)院,可事情的進展往往不會這么順利。 在等待紅燈時,前方出現(xiàn)了一支小丑□□隊伍。 他們走成一個隊列,每個人的臉上都涂抹著浮夸的油彩,身著五顏六色的服裝,最前排的小丑還舉了一個音箱,在街頭成為一陣跳脫的風景線。 行人綠燈的倒計時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他們依舊不緊不慢地走著。 一個戴著紅帽子的小丑路過他們這一輛車時,特意扭過臉,露出了一個夸張的笑容。 “趴下!” 車上的兩位福爾摩斯先生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態(tài)不對,同時出聲警醒。 一枚子(彈)穿透了車前玻璃。 音箱里的音樂還在播放,樂曲聲能將每個人帶入歡樂的慶典里,可是此時每一聲歌唱都伴隨著刺耳的尖叫,不合時宜得如同一曲墳前的挽歌。 小丑們的手里拿著的不是玩具滋水木倉,而是實實在在的真木倉。 街頭出現(xiàn)□□,行人、車輛沒有秩序地四散奔逃。 邁克羅夫特的雨傘本身就是最尖端的武器,夏洛克也立刻從車座下拿出了一把木倉。 “注意躲避,繼續(xù)往前開?!边~克羅夫特給司機下了命令。 心理素質(zhì)過硬是成為邁克羅夫特下屬的必備要求,司機沒有被眼前混亂的駕駛給嚇到,他聽從長官的命令,毫無畏懼地駕駛,生生開辟了一條道路。 街頭的□□很快被倫敦的警察平息,木倉響聲剛停沒有多久,一陣更大的木倉擊聲又響起,如同一浪隨著一浪的狂潮。 蘇格蘭場的警察已經(jīng)包圍了紐曼私人醫(yī)院,雷斯垂德探長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雷斯垂德探長在見到邁克羅夫特和夏洛克下車時,心里才舒了一口氣。 第85章 起風了02 雷斯垂德探長迎了上來, 報告目前的情況:“醫(yī)院的前門和后門已經(jīng)被全部堵死,所有病人都被關(guān)在了醫(yī)院里面, 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出了和平交涉的要求?!?/br> 邁克羅夫特擰著眉:“不可以強攻?” 雷斯垂德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在不久之前, 他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段視頻, 事態(tài)比他想得要更加嚴重。 他把這段視頻給邁克羅夫特和夏洛克看。 堵住門的不是木倉支炮(彈), 而是活生生的人,一群穿著病號服、面如菜色的病人被黏到了門上,只要外面一發(fā)動強攻, 他們不可避免要受到傷害。 除此以外, 病人被集中安置在不同房間內(nèi), 原本妙手仁心的醫(yī)生也卸下了面具,變成劊子手, 舉著木倉支看守他們。 醫(yī)院里的病人變成了被脅迫的人質(zhì),他們本就身患疾病, 經(jīng)此一嚇,身體更加承受不住。 邁克羅夫特的小黑傘點著地面, 他看上去面色與平常無異,但夏洛克知道,邁克羅夫特的怒火在心里澎湃,他一貫善于偽裝, 而世人也太容易相信表面,忽略細節(jié),邁克羅夫特手上暴起的青筋早就暴露了他。 夏洛克不會承認的一點是, 他和邁克羅夫特是親兄弟,在某些時刻,他們會顯露驚人的默契,他的兩只手都插在口袋里,緊緊握成拳頭。 醫(yī)院前門傳來了三聲叩擊,這是同意和平交涉的信號。 談判專家已經(jīng)待命很久,他領(lǐng)了命令,遞給長官們一個自信的眼神,就要往醫(yī)院里走。 夏洛克攔在他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去?!毕穆蹇苏f。 “你不能去?!边~克羅夫特舉起雨傘,傘把橫抵著夏洛克的西裝。 “我不相信一個昨夜宿醉的人今天能意識清醒地談判?!?/br> 談判專家不由得問了問自己身上的氣味,沒有什么酒味啊,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但那也是昨夜的事情了,一個上午的時間足夠讓他的意識蘇醒。” 邁克羅夫特看著夏洛克,帶著兄長的權(quán)威和不容置疑,他絕對不會允許夏洛克進醫(yī)院里談判。 夏洛克暼了一眼擋在他身前的雨傘,對上邁克羅夫特的目光,在邁克羅夫特的眼里,他即將要做的行為與兒時一樣不成熟。 夏洛克的眼里升起一股藍色的暴風。 邁克羅夫特沒有放下傘,他點明:“而且你現(xiàn)在比宿醉的談判專家更不理智,你以為你能夠心平氣和交涉嗎?” 夏洛克眼里那股暴風有要席卷大地的姿態(tài),他的神情肅穆,喉結(jié)上下涌動,望著邁克羅夫特道:“里面有……溫斯蒂。” 剛才雷斯垂德放的那段視頻里沒有她的身影,他要去找她。 “我知道,”邁克羅夫特說,“里面也有其他英國人民?!?/br> 邁克羅夫特放下雨傘,走過去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緊張的情緒不只是夏洛克有,也存在于他的身上,醫(yī)院里的人民是他的責任。 政界曾經(jīng)評論邁克羅夫特:眼中無它物,唯權(quán)力爾。 邁克羅夫特從來不把這種誤判放在放在心上。 夏洛克能從邁克羅夫特的眼神里、話語里,還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