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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甭菇裢{他。“好啊,一起?”傅鈺無所謂,悠閑地數(shù)起來,“1,2,3……”他的手跟著移動,往下,停在某處,抬頭看著他壞笑。“擼一發(fā)?”剎那之間,鹿今頭頂炸起了煙花,身體忽然來了力氣,他一腳把他蹬到地上,眼角掛著一滴水珠。“你他媽……流氓?!?/br>“今今今兒,你怎么哭了?!备碘暯o他抹去眼淚,不知所措地道歉,“我,我錯了,你別哭啊啊啊……”“滾!”鹿今揮開他,“誰哭了,不知道怎么流出來,身體好奇怪,又麻又癢,都他媽怪你!”“怪我怪我?!备碘暲∷氖?,“你別哭?!?/br>“沒哭!”鹿今吼道。結(jié)果,另只眼角掉出一顆眼淚,然后啪嗒啪嗒傾瀉而出,像一個從沒出過問題的水龍頭,突然崩壞,讓男主人的內(nèi)心一陣兵荒馬亂。“別哭了。”“我沒哭!這是水啊傻子!”“好……”“我喜歡你啊,今兒?!?/br>初六,鹿爸和鹿媽回來從老家回來,用了兩天將這邊親戚走完,休息一天帶著他們?nèi)ス鋸R會。在北京,過年除了廟會也沒什么地方玩,前幾年鹿爸和鹿媽沒有去,是因為嫌人多太鬧,鹿媽也不喜歡走路,有那時間還不如窩在家里看。今年突然說去逛廟會,鹿今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總覺得鹿媽在計劃著什么。去逛廟會那天,天公作美,藍天白云一個不少,就是溫度還是低了些,不過是早上,等到9、10點鐘太陽升起來,會曬干空氣里的水分子,溫度自然而然高起來。何況廟會上人那么多,大家摩肩接踵,呼吸著別人吐出的空氣,不會太久就會熱起來。畢竟每個人都是37℃,行走的火爐,走哪兒都會留下一度。他們選了最遠的紅螺寺,雖然說最遠,但車程只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當然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關(guān)于紅螺寺,鹿今了解甚少,之前聽鹿媽和朋友嘮叨,說在那里求姻緣比較準。他是在無意中聽進耳朵,又在無聊間看到紅螺寺的介紹。民間有個說法,“男雍和,女紅螺”,簡單解釋就是,男的去雍和宮祈愿最靈,而女的則去紅螺寺祈愿最靈。其實就是信得多了,不靈也說靈了。冬天,很多植物都凋謝了,但是也有一些完美的綻放,比如“歲寒三友”——松,竹,梅。這個時間正是觀賞“歲寒三友”的最佳時間,走在里面宛如踏入了春天,“松竹吐翠梅含笑”,和外面的蕭條景象對比造成強烈的視覺沖擊。一路走過,欣賞了美景,吃過了小吃,隨后鹿媽領(lǐng)著倆人爬了兩個小時,登上山頂,來到觀音廟。買了三炷香分給他倆,讓他們祈愿。鹿今接過香怔住,他是男的,為何要拜觀音?鹿媽白了一眼傻小子,說:“也可以求學(xué)業(yè)?!?/br>再者,心誠,求什么不行。祈完后三人轉(zhuǎn)身準備下山,臺階上鹿爸已經(jīng)休息好等在那里,鹿今還是十分好奇,問鹿媽求了什么?鹿媽拿過鹿爸手里的水,沖他調(diào)皮一笑:“求子。”鹿今傻了眼,“什么?”鹿媽淡然,“看煩了,想再生一個?!?/br>哈??看著鹿今驚慌的小表情,鹿媽“撲哧”一聲笑了,說了一聲“傻兒子”,然后挎著鹿爸轉(zhuǎn)身下山。鹿爸欣喜地問:“你說真的?”鹿媽嬌嗔:“你想得美?!?/br>“那再來一個?!?/br>“去你的?!?/br>接著,傅鈺走過去,肩膀輕輕撞他,“你求了什么?”鹿今撇下眼,“管得著么?!比缓笞咂饋?。傅鈺追上去又撞他,“求子?”鹿今回撞他,“滾。”倆人在后面互相撞著走。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車我沒開起來……技術(shù)不行,算了算了,咱走心,不走腎。傅鈺:你求啥了?鹿今:求子。傅鈺:爸。眾人:????????☆、第⑥0章逛完廟會,鹿今和傅鈺回去狂趕作業(yè),連著趕了一周,筆芯換了五六根,終于提前把作業(yè)趕完。剩下的時間,鹿今用來做物理題,物理競賽在開學(xué)第一周周末舉行,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其實傅鈺也是備選人,但是他自己拒絕了,就算抱個“第一”回來又怎樣,能吃是能喝還是能加分?傅鈺對這種比賽沒興趣,不如一場籃球賽來的刺激,就算輸了也有意思。所以在鹿今辛苦做題的時候,傅鈺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抱著看。別說,書比電視劇好看。他已經(jīng)入迷了。二月中旬開學(xué),他們又經(jīng)歷了一次分班,其實鹿今不喜歡總是分班,小學(xué)到初中都在一個班。結(jié)果上了高中,一年分一次班,性格慢熱的還不熟悉就要分開,也真是白瞎“同學(xué)”這個詞了。但是這次巧的是,傅鈺和鹿今分到一班,實驗班。肖瀛則沒有變動,還是在一班。周末很快就到了,傅鈺陪著鹿今去參加競賽,在門口遇見了何其。他也來參加物理競賽,代表三中。見到傅鈺他又要黏上去,被他一把推開,對一旁的鹿今問也沒問。其實兩人相互認識,以前他來傅鈺家住,傅鈺給鹿今介紹過他,鹿今知道他有個同歲表弟,知道這個表弟喜歡黏著他,幾乎是走哪兒跟到哪兒。而傅鈺喜歡黏著自己,經(jīng)常把他丟掉,因此何其對他表示出敵意。鹿今又是不想惹事的性格,讓傅鈺少黏著自己,但是這塊“狗皮膏藥”貼的死緊,他沒有能力甩掉他,所以忍受著“表弟”的各種凝視。好久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聊,但是被晾在一旁也很尷尬,看著他們熱聊鹿今有點吃味,用手臂輕輕戳了傅鈺一下。傅鈺剎那間反應(yīng)過來,摟著何其的肩膀轉(zhuǎn)個方向,對鹿今說:“凈是咱倆聊了,快打招呼?!?/br>何其臉色一沉,“打什么?”傅鈺手臂晃了晃,提醒他,“鹿今哥,你不認識了?”何其瞬間變面癱,“我只有你一個哥?!?/br>傅鈺嘖了一聲,放下手臂,拉開他看著,“怎么個意思?”何其被他質(zhì)問,模樣有些無措,嘴唇緊緊抿著,就是不肯說一句。鹿今抬手捏著額角,多少年了,他怎么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表弟不喜歡他這事。這不是眼瞎,是情商為負。鹿今出面解圍,“肖瀛是不是也被選來參加了?”傅鈺扭過頭,愣了下說:“誰知道,他還能來參加這個……老師傻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