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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不是真心的,不過想起要被壓成rou餅就一陣惡心,這可不是爽快的死法,說不定你還能聽到自己頭骨被壓爆的聲音,我真的是寧愿摔死也不想被活活夾死,這時候悶油瓶在上面叫:“先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有時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棺材下面的那個盜洞?”胖子說道:“當(dāng)然記得,但是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話一出口他就哦了一聲:“我懂了,你是說,我們要學(xué)習(xí)他的精神,不到最后關(guān)頭永不放棄是不是?”悶油瓶說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倒斗的會放著地宮不走,反而在地宮的墻壁里打洞鉆來鉆去的,如果是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他遇到了什么困境必須在地宮的墻上開洞逃命?!?/br>我一聽就明白了,不由心一動,說道:“你是說打這個洞的人,和我們一樣,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被迫去開這個盜洞的?”我不得不佩服悶油瓶的思維敏捷,也知道他為什么要往上爬了,這地板和兩面墻壁都是青岡石,除非有炸藥,否則怎么樣也沒辦法打出個洞來,唯一可能下手的地方,必然只有看不到天花板。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爬到了頂部,再上去就是一層青磚,我敲了一下,不由大喜,我們料的不錯,果然是空心的,這種磚頭能壓不能鑿,有合適的工具,開個孔應(yīng)該非常方便。不過我望了一下四周,只見一片漆黑,看不到盜洞,胖子說道:“糟糕了,小哥,你說這石道這么長,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頭怎么辦?”悶油瓶說道:“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先是往出口跑,發(fā)現(xiàn)出口的門被卡住了,才會用反打盜洞這種迫不得已的辦法,所以這盜洞口必然是在這里附近,如果他打在另一面,我們也只有認(rèn)栽?!边@話說的非常有說服力,我和胖子點了一下頭,打起精神開始向邊上搜索,這個時候我和悶油瓶的情況還好,側(cè)著身子身前身后都還有一個拳頭可以放,胖子已經(jīng)幾乎到了極限了,要縮著肚子才能在這夾縫里移動了,我看得出這給他的壓力頗大。就安慰他,說脂肪的壓縮比還是很大的,只要墻壁不頂?shù)侥愕墓穷^,就不算有事情,他聽了臉都青了,擺擺手叫我別廢話。我們從最外面開始,一直往里爬了十幾米,但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其實橫著爬比爬高更消耗體力,我的腳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起來,幾次都差點滑下去,我知道如果兩面墻再合攏一點,我的膝蓋就要沒辦法彎曲了,那時候移動起來更困難,前面又黑漆漆一片,不知道那個盜洞究竟開在什么地方,如果真如悶油瓶說的,萬一在那走道在另一端,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死亡。早知道這樣,也許還是被海猴子咬死痛快多了,人都說粽子鬼怪有多么多么可怕,現(xiàn)在我倒是寧可遇到十幾只粽子,也不想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在這里活活給壓扁掉。這個時候,前面的悶油瓶突然用手電照了我一下,示意我們過去,我和胖子以為終于找到了,大喜過望,忙拼了命地擠到他身邊,抬頭一看,不由一愣,只見頭頂上的青磚上,寫了一行血字:“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huán)。”我看得心驚rou跳,心說這又不是武俠,問道:“這……這是什么意思?這個人又是誰?為什么說三叔害他?”悶油瓶說道:“這個解連環(huán)也是考古隊的人,就是手里捏著蛇眉銅魚,死在珊瑚礁里的那個?!?/br>我啊了一聲,腦子又是一亂,悶油瓶推了我一把,說:“他既然在這里留了字,又沒有被夾死在這里,說明盜洞肯定在附近,現(xiàn)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快往前走?!?/br>我跟著爬了幾步,突然想起來,解連環(huán),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啊,好像聽我爺爺提到過。第三十六章脫困我稍微一回憶,就想起解連環(huán)是誰了,說起來解家和我們吳家還是有點淵源的,可能要扯到表親的表親那一份關(guān)系上了,俗話說一表三千里,到了我這一代,和他們也并不是很熟絡(luò)了,但是他們也是一個歷史很悠久的倒斗世家,解連環(huán),似乎和三叔走得比較近的一個二世祖,我最多見過幾眼,不過爺爺責(zé)備三叔的時候,經(jīng)常提到解家的事情,就說因為三叔,我們吳家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在解家面前抬起頭來,可惜了解連環(huán)這孩子,跟著你還出了事情!現(xiàn)在想來,原來解連環(huán)是這么死的,難怪我老頭子不讓我跟著三叔混,原來三叔以前有前科在。胖子在后面推我,我也沒辦法再細(xì)想,咬緊牙關(guān)又往前挪了幾步,磚頂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胖子開心地大叫,他其實大限已經(jīng)到了,前后都被青岡石蹭的血紅血紅的,好像剛洗了土耳其浴一樣。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腳都有點用不上力氣。不過現(xiàn)在也不急這一時半刻,悶油瓶先往上一探,鉆了進(jìn)去,踢了踢盜洞的兩壁,確定夠結(jié)實,才把我也拉了進(jìn)去,胖子就有點麻煩,我一個人還扯不動他,就看他發(fā)起狠來,大叫著用力就往上拱,背上的皮的都磨掉一大塊才脫身。我們站穩(wěn)之后再看下面,不由后怕,兩面墻之間已經(jīng)夾的只剩下一條窄縫,我不敢去想如果我還沒脫身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這一次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再遲幾分鐘,就算發(fā)現(xiàn)了盜洞,我們也爬不進(jìn)去了。我又抬頭往上看了看,只見這盜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馬上變了個角度,傾斜著往東邊打去,估計應(yīng)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洞相連,我的腳直發(fā)軟,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催著悶油瓶快點向上,三個人爬到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氣,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氣。這時候下面?zhèn)鱽砹耸瘔ν耆]合的聲音,我長出了一口氣,揉著腿,敲著繃緊的小腿肌rou,盡力放松下來。剛才實在太緊張了,現(xiàn)在人一松就覺得有點發(fā)懵,直打哈欠。胖子靠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上都是破皮,一邊喘一邊說:“這次算是長了記性了,回去之后怎么樣我也得減幾斤下來,要不然我王字倒過來寫?!?/br>這磚頭盜洞剛才聽他們說過了,打得非常的好,看樣子這個解連環(huán)也不是等閑之輩,我往上照了照,看著整個盜洞是之字形向上的,在建筑學(xué)上說,這樣打法,就算發(fā)生小規(guī)模的坍塌,也不會照成很大的危險,如果為了節(jié)約力氣一個直井上去,上面的磚頭整個兒塌下來,結(jié)局和被一只打樁機(jī)打了一下沒區(qū)別。胖子歇了一會兒,就問悶油瓶:“我說小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二十年前走這條道還是好好的,這次就差點被夾死,你是不是帶錯路了!”悶油瓶在閉門養(yǎng)神,想了一下說:“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里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diào)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