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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是皇帝的護衛(wèi),暗地里,也做著倒斗的買賣……,因為是啞巴,又用只有他們知道的啞文,所以他們所倒的古墓,都只有他們和皇帝知道,他們的行跡,也一直非常的神秘?!?/br>說到這里,那師爺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李老板,莫非你說的那塊麻布,竟是‘河木集’?”李老板一下子哈哈大笑,得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厲害厲害,有師爺你在,老子想賣個關(guān)子都賣不到,不錯,就是這東西?!?/br>師爺吸了口涼氣,回道:“那可真了不得啊,同人不同命,有這東西,該是李家發(fā)財啊?!?/br>那年輕人聽不懂,問師爺?shù)溃骸昂幽炯鞘裁礀|西?和古墓又有什么關(guān)系???”師爺?shù)溃骸皞髡f這啞巴軍找到古墓之后,通常并不是急于開挖,而是記錄了下來,用馬踏平,灌上鐵漿子,等到需要的時候再根據(jù)記錄重新找回,這記錄古墓位置的東西就叫,取何處有墓之意。”那年輕人吃驚道:“我靠,那這么說,上幾次我們?nèi)サ沟哪菐讉€斗,都是這上面得來的消息?哇,李老板,那你可太不實在了,有這么個寶貝,也該分我們多點嘛。”李老板笑道:“也不盡是,祖上的東西又不是用不完的,我家祖宗棺材里那塊白布,記載了二十四個古墓的位置,現(xiàn)在要去的這個,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不過這一個,應(yīng)該是所有古墓里面,最好的?!?/br>那年輕人問道:“那上面有沒有說,里面都有些什么東西啊?”李老板皺了皺眉頭道:“那倒沒有詳細記載,不過那白布上說,這一個斗中的寶貝,凡人無法消受,是極品中的極品,比秦始皇帝還要好上三分,絕對不會有錯的,你們就相信我吧。”我和老癢聽到這里,已經(jīng)知道他們來到這里,的確是有一個目標,但是我們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來頭這么大。老癢問我:“你——你說這個姓李的說的是不是真——真的?世上還能有比秦始皇陵還好的斗?”我搖搖頭回道:“這我可說不準,不過你看他說得這么信誓旦旦,沒一萬也有五千,他們明天肯定過山,我們跟著就是了?!?/br>老癢說道,“那我——們干脆跟到底算了,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應(yīng)該不小,就算撿他們吃剩下的,也能混個半飽。那破殉葬坑,咱們就別去了?”他這話因為緊張結(jié)巴得特別厲害,有幾個字就說得特別的響,我一聽糟了,忙捂住他的嘴巴,讓他別激動,同時豎起耳朵聽那邊的反應(yīng),但是已經(jīng)晚了。那邊突然間就靜了下來,顯然已經(jīng)發(fā)覺了附近有異樣。我和老癢忙屏住呼吸,竭力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他們也都不說話,似乎在努力聽周圍的聲音。雙方都不出聲,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鐘,那老泰熬不住了,輕聲說道:“二麻子(那年輕人),好像后面有動靜,去看看是什么東西?!?/br>聽完這句話,我就聽到兩聲清晰的手槍上膛聲,一下子就一身冷汗??礃幼庸皇呛贩?,這下子怕是要給老癢害死了。我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如果現(xiàn)在馬上逃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逃的掉,但是以后跟蹤他們就麻煩了,如果現(xiàn)在不跑,我實在沒把握能在他們眼皮底下躲過去。正在猶豫不決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向那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只見一排四五只手電正向我們這邊靠攏,是巡山隊過來了。這時候就聽到泰叔輕聲叫了一聲:“媽的,咱們扯呼?!闭f完幾個人匆匆忙忙地把火踩滅,背起裝備就往森林深處跑去。老癢剛才還嚇得半死,現(xiàn)在一看人跑了,又急起來,忙問我:“怎——怎么辦?追——追不追?”我小心翼翼地探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一群人都沒有打手電,森林里面一片漆黑,早已看不到人影,說道:“不成,你看這黑燈瞎火的,我們這么個追法說不定能追到他們前面去,我們先歇著,明天跟著他們的腳印走,相信他們也不會走太遠,還得停下來休息?!?/br>老癢心里干著急,也沒辦法,這時候那幾個巡山隊的人已經(jīng)離我們很近了,我們再不走,估計要被逮個正著了,我讓喋喋不休的老癢閉嘴,拉著他匆匆忙忙地往另一個方向的森林深處鉆去。我們不敢走得太遠,怕明天回去找不到地方,兩個人躲在一個灌木叢地后面,看著遠處手電逐漸遠去,才松下心來。我想了想,對老癢說道:“這一路過來,當?shù)厝硕颊f現(xiàn)在這季節(jié)是盜墓最猖獗的時候,恐怕這晚上巡邏的人不會少,我琢磨著我們也別想好好睡了,找個地方窩一個晚上,明天得趕緊再往里頭走走,不然兩個外地人在這里,給逮住了沒辦法交代?!?/br>老癢點頭稱是,我搖了他一下,他竟然已經(jīng)在半睡半醒之中了,我暗嘆了一聲,把衣服裹了裹,心說看樣子上半夜得我來守了,可我往樹上一靠,迷迷糊糊著,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由于睡在樹下,一頭的鳥屎,臭得我都想吐了,老癢也不管這些,拿手撈了幾下,就嚷著要趕緊去找那班人,我實在無法忍受頂著鳥屎在森林里到處跑,只好犧牲了半壺水沖了一下。我跟著老癢急急跑回昨天待的地方,心里祈禱地上能留下些線索,但是兜了好幾個圈子,我們連昨天那堆篝火的殘骸都沒有找到。老癢對我很有意見,一直在我耳邊嘮叨:“所以說——說,昨天讓你跟——跟上去嘛,你看——看,現(xiàn)在倒好,煮——煮熟的鴨——鴨子都飛了?!?/br>我大怒:“他娘的,哪來這么多意見,你看這里就一條山路,他們能走到什么地方去,我們一直往前,我就不信找不到?!?/br>我們沿著山路快步追趕,走了整整一個上午,路都已經(jīng)走完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再往前去就是一片極其茂密的森林,樹木攀天,灌木叢生,完全沒有路標,我看著心里有點發(fā)悚,這說明這后面的路連巡山隊都不會去走,那算是真正進入到蛇頭山內(nèi),深山老林之中了,至此往上,才算是真正的山路,不知道有多少峭壁等著我們?nèi)ヅ馈?/br>這一路過來,再沒有看見任何篝火的痕跡,我心里已經(jīng)沉了下來,這幾個人可能昨天晚上給巡山隊嚇跑之后,就沒有休息,直接趕夜路前進了,要真這樣,我們趕上他們的機會就幾乎是零。我站在山路的盡頭猶豫了一下,馬上做了決定,人的精力是限度的,這些人如果趕了一夜路,那他們今天白天無論如何也得休息了,而且晚上趕路遠比白天要慢得多,他們肯定還在我們前面不遠的地方。我們跟上去還有希望,只是走起路來要小心點,不能給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從背包里掏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