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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了起來,幾乎就要暈倒從青銅樹上摔下去,我趕緊將他扶住,四處一望,發(fā)現老癢不知道哪里去了,忙問他:“老癢呢?剛才是在我們上面還是下面?”涼師爺連說話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擺了擺手,指了指下面。我記得剛才爬的時候,我們一路狂奔,老癢看我拿著火把,為了給我殿后,的確讓我甩在了下頭,急忙讓涼師爺將火把探下去查看。這一照之下,卻幾乎沒把我的魂魄嚇飛,只見下面的黑暗中,有一個人像猴子一樣趴在青銅樹上,毫無表情地看著我們。這人臉足有普通人的一個半大,五官猶如石頭雕刻的一般,一點人氣都沒有。涼師爺將火把探下去的時候,它忽然向后縮了一下,似乎忌諱靠近火焰。然而同時它的臉上,卻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極端的詭異。我看到這張臉,心里打了個哆嗦,心說老癢在我們下面,現在不見了蹤影,難不成已經遭殃了?但隨即想到,若是已經遇難,他有手槍在手,怎么樣也要開上幾槍,沒有聽到聲音,或許是在下面躲起來了。涼師爺看到這張臉,魂飛魄散,怪叫一聲向上飛快地逃去,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回頭再看下面,猛然發(fā)現那張怪異的巨臉已經貼了上來,幾乎就到了我的腳下。剛才遠遠看還好,現在一下子離得如此近,只見整張臉在我腳邊獰笑,出其不意之間如何不慌,我條件反射般地甩手就是一槍,就聽“砰”一聲巨響,拍子撩吐出一條火舌,正中巨臉的面門。這一槍距離太近,鐵沙彈直接將整張巨臉轟得粉碎,牽扯力將巨臉的身體扯落青銅樹,跌落到了黑暗里。我沒想到手槍如此奏效,當下松了口氣,正想上去拉住涼師爺,突然從巨臉跌落的地方,又探出兩張慘白的大臉,我大驚失色,甩手又想開槍,可是連扣兩次扳機,都沒有反應,隨即想到這拍子撩只能裝兩發(fā)子彈,打完之后必須手動退彈裝彈才能繼續(xù)使用。可是現在的情形根本無法容我這么從容地裝填子彈,我剛掰開彈膛,一只爪子就已經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回頭,正看見一張巨臉貼著我的鼻子湊了過來,原來有一個東西不知道何時已經繞到了我的背后。涼師爺已經將火把帶遠,光線逐漸昏暗,我看不清楚這人的五官,也沒辦法判斷這到底是什么,只好狗急跳墻,一腦袋撞了上去。這一下我是用了十足的力氣,沒想到這臉就像石頭一樣硬,撞得我腦子嗡的一聲,幾乎要從樹上摔落下去,這時候突然聽到老癢不知道在哪里叫了一聲:“躲開!!”同時砰一聲槍響,一道火光呼嘯而過,打在我腦袋邊上的銅樹上,濺起漫天的火星。我給這一槍震得幾乎蒙過去,急忙退到一邊,一摸臉蛋,馬上駭然不止——臉上竟然給子彈的氣流劃出了一道血痕。老癢繼續(xù)在下面開槍,一時間子彈亂飛,到處都是火星,可惜沒有一槍打中目標,幾乎全部都打到了銅樹上,有幾顆子彈還反彈了好幾下,像彈珠一樣在我眼前飛來飛去。我再也無暇顧及那些怪物,左躲右閃,一邊心里暗罵,老癢這家伙槍法太差了,再這樣下去,他娘的今天搞不好會死在他手上。不過這幾槍卻給我贏得了時間,那些怪人給子彈打得有些忌諱,紛紛退后,我乘機從拍子撩槍管下的鐵盒子中取出兩發(fā)子彈,塞進槍管子里,甩了一下上膛,對準最近的那張怪臉就是一槍,將它打得飛了出去,掉下銅樹。我眼前的威脅解除,馬上低頭去看老癢,卻發(fā)現更多的怪物從黑暗里探出了頭來,能看到的就已經有十幾張巨臉,這些東西似乎看上我一樣,幾乎同時一動,猶如鬼魅一樣向我包抄過來。我看得心驚rou跳,實在想不出這些到底是什么東西,從它們軀體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人,可是人怎么可能用這種類似于猴子的姿勢在攀爬,而且這些怪物腦袋這么大,已經超出正常人的范圍了??墒?,如果不是人,那又會是什么呢?轉眼間兩只怪物跳到了我的邊上,一只抓住了我的腳就向下拉,另一只直接趴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知道不可能再有換子彈的機會,當下變槍為錘子,朝那貼上來的怪物臉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本想將這怪物打下樹去,它卻只是后仰了一下,馬上又貼了過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fā)現那張巨臉喀嚓了一聲,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痕。第二十四章摔死我愣了一下,心說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臉還能開裂?皮膚干成這樣?可沒等我仔細看,下面拉著我腳踝的怪物突然發(fā)力,把我拉了一個踉蹌。這東西力氣很大,我根本沒辦法和它硬抗,只好順著它的力氣跳了下去,緊接著一手抓住附近的青銅枝椏,另一只手貼著那怪物的喉嚨就是一槍,“砰”一聲將它的腦袋轟了下來。這槍開得實在太勉強,巨大的后坐力幾乎把我從枝椏上甩了下來,我咬緊牙關才確保人槍不失,這一邊無頭的尸體給槍的沖力掀離了青銅樹,可是它的手還死死抓著我的腳,整具尸體掛在我的腳下,將我直往下拉去。我單手無法吃住兩個人的重量,咬著牙低頭想找一根能夠搭腳的枝椏站穩(wěn)了,再想辦法將那尸體甩下去,這時候才給我打裂臉的那一只怪物突然倒掛了下來,一爪子卡住了我的脖子,就將我向上提去,我的脖子像給裹了緊箍咒,連一絲空氣都無法進去,臉馬上就憋得通紅,情急之下我掄起拍子撩朝它的腦袋亂砸。我是用了死力氣,那幾下要是砸在人臉上,肯定就全爛了,那怪物也給我砸得蒙了,頭不停地亂晃想要躲開,我一記重擊正巧打在了那怪物臉上的裂縫上,它怪叫了一聲,突然松開爪子,跳到了我頭頂上方的枝椏上,發(fā)狂地抓起自己的臉來。我失去支撐,重量全部回到我的手上,一下子沒抓住,脫手直墜下去一米多,忙抱住一根突出的青銅枝椏停住身體,抬頭一看,只見那怪物的臉竟然完全碎裂了開來,變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白色碎片,開始像奶皮一樣脫落。很快,所有的白色碎片全部掉了下來。我接住一片,竟然是石頭的,難道這些人都是雕像嗎?又抬頭一看,只見石頭臉脫落之后,里面竟然還有一張長滿了黃毛的臉。我仔細一看那臉,突然恍然大悟,對下面大叫道:“老癢!我知道這些狗日的是什么東西了,這些他娘的都是些猴子,大個的猴子!”老癢在下面的黑暗里,看不清楚是什么狀況,只聽到他回道:“猴你爺爺!哪有猴子長人臉的,那不成精了!”我大吼道:“那不是人臉!那是面具!這些猴子帶著石頭人臉面具!”老癢已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