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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能打到二百多米的高度,難不成還有二百多米要爬,呵呵,那真是要命了。信號彈燒了起來,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遠的地方,枝椏又稀松了起來,想不通為什么要這么設計,而且從下面看上去,二百米的范圍也不是無法目極,我還是可以看到一些東西的,雖然無法說出那是什么。信號彈落下來,老癢注視了一段時間,說道:“看樣子那胖廣東老板沒埋伏在上面,說不定就泰叔一個人活著進到這里來了,畢竟外面那棺材陣不是那么好……哎,那些是啥東西?”信號彈落到離我們還有六十幾米的時候,我們看到那一段的青銅樹干上,有不少凸起的東西。仔細一看,我就覺得后腦一麻,冷汗直冒到了腳底,整個足有十米的一段距離,青銅樹干上,附滿了一張又一張的臉,不!應該說是那種詭異的面具。第二十七章凌空信號彈墜落下來,劃過這一段區(qū)域,這些臉動了起來,紛紛避開灼熱的光球,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長著人臉的甲蟲。這些應該就是涼師爺口中所說的螭蠱的正身,古人將它們養(yǎng)在特殊的面具里,竟然繁衍了下來,剛才我還半信半疑,想不到這么快就碰上了,還是這么一大群。臉依附在溝壑橫生的青銅樹上,給流動的光線一照射,呈現(xiàn)出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憂郁,或猙獰,或陰笑,我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看得我寒毛直豎。涼師爺說起來慷慨,一見到真東西也不行了,顫抖著對我說道:“兩……兩位小哥,這些都是活的,那些螭蠱在面具底下附著呢,怎么辦,我們怎么過去?”“別慌,”老癢說道,“你看它們對信號彈的反應,這些東西肯定怕光怕熱,我們把火把點起來,慢慢走上去,它們不敢碰我們。”我搖了搖頭:“別絕對化,信號彈的溫度和亮度非常高,它們當然怕,火把就不一樣,你別忘了剛才那些猴子,碰到信號彈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嚇它們,它們只不過是后退一下而已,我估計你打著火把上去,不但通不過,還會給包圍起來,到時候要脫身就難了?!?/br>“那你說怎么辦?”老癢問我道,“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我說道:“現(xiàn)成的主意我沒有,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不知道成不成?!?/br>老癢不耐煩道:“我知道你鬼主意多,那你快說?!?/br>我指了指幾十米開外的巖壁,說道:“直接這么上去太危險了,如果真的像涼師爺說的,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能爬到我們臉上來。硬闖肯定會有犧牲,我們不如繞過去,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們蕩到對面的巖壁上去,上面這么多窟窿,也不難爬,我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br>老癢看了看我指的方向,叫道:“這……么遠?蕩過去?”我點點頭,比畫了一下:“我腦子就這么一個想法,我們不是還有繩子嗎?你拿出來看看夠不夠長,如果這招不行,我看只有下去,下次帶只噴火器過來。”老癢拿下盤在腰間的繩子,這是從泰叔身上扒下來的裝備之一,上面有U.aa標簽。世界上最好的登山繩,特種部隊都用這個,看樣子他們也挺舍得花錢買裝備。我早在去魯王宮之前,曾經(jīng)幫三叔采購過裝備,查了大量的資料。所以我知道這種繩子,如果直徑在十毫米以上,幾乎可以承受三噸的沖擊力(就是突然墜下)。支持我們?nèi)齻€人的重量,綽綽有余……強度足夠,只是不知道長度夠不夠,老癢將它垂下樹去,目測了一下,不由叫了一聲糟糕,繩子總長只有十幾米,要到達對面,還差很長一截。“怎么辦?”他問我,“就算把我們的皮帶接起來也不夠?!?/br>我捏了捏繩子,發(fā)現(xiàn)這是十六厘米的雙股繩,不由靈機一動,說道:“沒事。咱們把這繩子的兩股拆了,連成一條,就夠了?!?/br>“小吳哥,行不行???這繩子這么細,不會斷吧?”涼師爺問道,“你看,這簡直比米面還細,您可別亂來啊。”“國外登山雜志上是這么說的,總不會騙我們?!?/br>我將繩子外面的單織外網(wǎng)層擼起來,抽出一條非常細的尼龍繩,自己也咽了口唾沫,真他娘的太細了,按照常識來說,這么細的繩子肯定沒辦法承受我們的重量,不過國外的資料上確實是這么說的,八毫米直徑的這種加強尼龍纖維,已經(jīng)可以用來做登山的副繩,只要不發(fā)生大強度的墜落,是不會輕易斷的。當然,使用這種繩子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一般都是兩條一起用,我們只有一條,還要請上帝多保佑。還是相信高科技吧,我想到,總不會這么倒霉。我將接好的繩子遞給老癢,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只水壺,用一種水手結(jié)綁好,用來當作重物體,用力甩向?qū)γ妫×撕脦状魏?,終于繞住了對面的一根石筍,一拉,繩子繃緊,固定得非常結(jié)實。“行了,”老癢說道,“他媽的總算搞定了,老吳,這繩子不去說它,對面這些石頭靠不靠得?。俊?/br>“我不知道?!蔽艺f道,一邊想著如果石頭靠不住會怎么樣,我大概會給蕩回到青銅樹這一邊,運氣好一點撞到樹干上,撞個半死,運氣不好就直接給樹上的枝椏插成篩子。繩子的這一邊也給綁在一根青銅枝椏上,老癢打了個比較特殊的結(jié),好讓我們過去的時候,可以在對面將這個結(jié)解開。這個結(jié)非常復雜,看得我眼花繚亂,我問他哪里學來的這種本事,他說是牢里。一切準備就緒,我最后扯了扯繩子,確認兩邊都已經(jīng)結(jié)實了,就招呼他們開爬,結(jié)果他們兩個人都沒動,我看了他們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正用一種打死也不第一個爬的眼神看著我,顯然第一個上這么細的繩子,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又叫了兩聲,兩個人都搖了搖頭,我只好暗罵一聲,硬著頭皮自己先上去。上去之前,我將身上的拍子撩和背包分別轉(zhuǎn)交給老癢和涼師爺,盡量減少自己的重量,這些東西可以綁在繩子的那一頭,等一下老癢隔空解繩子的時候,將它們一起蕩到下頭,再拉上來就行了,老癢對對面的那些山洞也不太放心,就將他的手槍塞給我,如果碰到什么突發(fā)情況,也好擋一擋。我感嘆一聲,大有烈士赴死的感覺,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就轉(zhuǎn)頭向繩子爬去。腳離開繩子的一剎那,我的神經(jīng)幾乎和這根繩子繃得一樣緊,眼一閉牙一咬,就準備聽繩子斷掉的那一聲脆響,結(jié)果這繩子竟然支持住了,只是發(fā)出了一聲讓人非常不舒服的“咯吱”聲,那是兩邊的結(jié)突然收緊發(fā)出的聲音。我心里念著別往下看,可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向下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