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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你們陪那不陰不陽的老鬼一起去死吧。”說著胖子就扯起自己的包,打亮手電,往走廊走回去。不過才走了兩步,悶油瓶就攔到了他的面前,不讓他繼續(xù)走。胖子對悶油瓶有點忌諱,不好對他發(fā)作,但是又不好下面子,問道:“干什么,他奶奶的別攔著胖爺我發(fā)財?!?/br>悶油瓶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到了這里,好像情緒都很焦躁,連吳邪都發(fā)火了?!?/br>悶油瓶一說,胖子就一愣,馬上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眾人都臉色一變。我心里也咯噔了一聲。是啊,剛才的無名業(yè)火他媽的就是突然起來的,發(fā)得一點道理也沒有,我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一股煩躁從心里散發(fā)出來,胖子他以前就是這么樣一個人,再不靠譜的話我都聽過了,我怎么就發(fā)飆了,這不是我的性格???以我的做事方式,就算真的有人說不中聽的話,我也不會在這種場合去擠兌他,而且剛才胖子的反應也太大了。難道真是給四周的環(huán)境影響了?我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四面一片漆黑,手電照過去,整個黑暗的空間里面只有我們幾個手電是亮的,其他地方的黑暗就猶如黑色霧氣一樣把我們團團圍在里面,非常的壓抑。但是壓抑歸壓抑,我感覺這不是那種莫明焦躁的源頭。“怎么回事?好像剛才真的有點邪門,突然就發(fā)火了?!迸肿右残盐蜻^來,問悶油瓶道。悶油瓶對我們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看這里不僅僅是一塊磁鐵這么簡單。現(xiàn)在一定要冷靜,你們剛才爭論也沒有用,這里既然是陷阱……”他頓了頓:“汪藏?;诉@么大的精力設置了這里,既然能放我們進來,我看我們不一定能出去?!?/br>我心里的煩躁一下子又浮了上來,一想到悶油瓶的話,我硬把怒火壓了下去,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悶油瓶不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陳皮阿四,后者也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已經(jīng)入了套了,我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現(xiàn)在下結(jié)論能不能出去還太早,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們必須把這只烏龜毀掉,然后在這里搜索一下,確定再也沒有同樣的東西,不然我們來幾次都是一樣。”眾人都怒目看向那只烏龜,顯然都從來沒有比現(xiàn)在更恨過這種動物。大磁鐵打碎了,也只是變成小磁鐵而已,還是會對指北針有影響。要完全消除磁性,只有用火燒。我們掏出無煙爐的燃料,澆在烏龜身上,然后胖子點起一根煙,猛吸了一口往里面一扔,火就燒了起來。無煙爐燃料的熱量極其大,一下子我們就感覺熾熱的氣浪轟了過來。華和尚拿出指北針,看里面的指針轉(zhuǎn)動。很快烏龜給燒得通紅,就連四周的磚頭也都燒成了紅色,我們都趁機靠到磚坑邊上取暖。這里沒有任何可以用來焚燒的木頭,用高純度的燃料,很快就燒完,大概半支煙的工夫,底下只剩下了guntang的磚頭和通紅的烏龜。“怎么樣?”我問華和尚,湊過去一看,只見指針已經(jīng)不再指著那只烏龜了,磁性已經(jīng)消失了。他又拿著指北針走了幾圈,確定地下再無其他的磁石,才點頭說搞定。此地不宜久留,既然是個陷阱,我們再無留戀。幾個人收拾了一下,我想著悶油瓶說的話:能放我們進來,不一定能出去的話,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點不祥的預感。會不會我們進到這個后殿來之后,外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變化?有什么不可知的變故正在等待我們?我腦子里閃過幾個不太好的畫面,馬上否定掉,現(xiàn)在也只是推測,沒必要自己嚇自己,走一步是一步就行了。不過我的預感總是在倒霉時候出奇的準確。就在我們準備重新走入走廊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后殿的哪個角落里,傳來了一連串“喀啦喀啦”的聲音。“喀啦喀啦”的聲音極脆,十分刺耳,我們?nèi)慷悸牭搅恕qR上我們都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去看。聲音并沒有停止,而是一直在延續(xù)。我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竟然是從我們焚燒過的那個磚坑里傳出來的。我們心里奇怪是什么聲音,小心翼翼地走回去。探頭一看,只見坑底的那只烏龜,竟然裂了開來,大量的裂縫在烏龜殼上蔓延。同時我們就看到一股奇怪的黑氣,從裂縫中飄了出來,速度很快,瞬間膨脹上升到了空中,猶如一個巨大的軟體生物,從烏龜?shù)捏w內(nèi)擠了出來。接著,黑氣和頭頂?shù)暮诎颠B在了一起,不停的蠕動,看形狀,竟然和我們剛才在外面大殿之中看到的黑色圖騰相似起來。“這是……長生天!”胖子臉色慘白大叫道。“你別嚇人?!比A和尚道,“可能這烏龜是空心的,熱脹冷縮,就裂開了,里面什么東西燒焦糊?!?/br>胖子變色道:“空心的?那這黑煙會不會有毒?”“應該不會,沒這個先——”華和尚道,話沒說完,悶油瓶突然做了禁聲的手勢,讓我們不要說話。我給他的動作弄得一下冷汗都下來了,忙捂住嘴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四處去看,想知道又出什么事情了。我四處轉(zhuǎn)頭,聽到我的心在“砰砰”作響,就像打鼓一樣,四周卻沒有什么異樣,倒是聽到了,在這極度安靜的后殿中,除了石龜?shù)谋崖?,還有一種非常非常輕微的“窸窣”聲,不知道從什么角落里傳了過來。我聽了半天,沒有聽出那是什么聲音,連它的方位都感覺不出來,好像這聲音是直接進入我的大腦的,這座靈宮在冰穹里面,不可能被風吹到,這聲音肯定不是風聲。上方的黑煙越來越濃,那種窸窣聲也越來越密集,很快,四面八方全部都傳來這種聲音,聽得人渾身發(fā)癢起來。悶油瓶的臉色越變越難看,不停地轉(zhuǎn)身,看著積聚在頭頂上的黑氣,自言自語道:“煙里面,有東西!”華和尚聽著那“窸窣”的聲音,又看了看那只石頭龜,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了。“這煙是蟲香玉?烏龜里面有蟲香玉!汪藏海想我們死。”“蟲香玉是什么東西?”我問道。沒人回答我,但是我知道我很快就會知道,悶油瓶指了指一邊的棺床上躺著的順子,示意郎風背上,然后一指前面走廊:“跑,不要回頭!不管什么東西掉到你身上,也不要停,一直到出去,快!”第八章sao動我一看悶油瓶的臉色,就知道他絕對不是開玩笑,在魯王宮碰到血尸的時候,他都沒露出這種表情來,事情肯定很嚴重。但是此時我又不好去問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得答應一聲,拔腿就準備招呼別人跑路。我認為我對于悶油瓶的指示貫徹的已經(jīng)是非常徹底了,沒想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