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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巖石,眼睛也花了,嘴巴也喊麻了??墒歉緵]有發(fā)現一點高加索人他們的影子,我們的喊聲也沒有任何的回音,回答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的回音和輕微的嗚吟風聲。我們停下來休息,阿寧幾問扎西,按照他的經驗,怎么找會比較好?扎西搖頭:“也只有你們這種辦法,我們現在大概走了七公里,按照直線距離我們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了,但是其實我們早就不知不覺地轉了方向,看指南針現在我們幾乎在往回走,人在這里好比螞蟻一樣,會不知不覺走S形路線,所以說我現在只能保證帶你們出去,找人我沒法提供建議……他們不動還好,如果他們也在找出路,那你說你在八十平方公里的迷宮里兩隊人相遇的概率是多少?”阿寧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皺眉道:“你們之前就沒有人走失過?”扎西堆著石頭堆,頭也不抬的搖頭:“這種地方我們晚上從不進來?!?/br>說完他就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阿寧看我們的表情,鼓舞了我們幾句,讓我們不要灰心。不過顯然作用不大,我們抽了好幾根煙,稍微恢復了一下精神,就繼續(xù)前進。可是,事情還是沒有向我們期望的發(fā)展。又一邊喊一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期間休息了四次,扎西堆了不下三十個石堆,卻還是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沒有任何的回應,寂靜的魔鬼城里好像吞吃掉了任何給我們的聲音。而讓我真切感覺到可怕的是,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扎西的石堆出現,說明我們現在還在前進,這魔鬼城真好像深不可測一樣,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的路程。繼續(xù)往前,我們走進了一道巖石夾成的峽谷,在一塊大石頭下,實在是走不動了,只能第六次停下來休息。這時候我們嗓子都啞了,再也喊不動了。我們大口地喝著水,所有人都進入到一種失語狀態(tài),腦子都有點空白起來。沉默了一段時間,那個隊醫(yī)突然道:“該不是這魔鬼城真的有魔鬼?他們被魔鬼帶走了?”這話說得很突兀,我們都愣了一下,扎西瞪了他一眼,讓他別胡說,藏人比較傳統(tǒng),這種話聽著不舒服。“魔鬼是肯定沒有,人也是肯定在這里?!备袅税肷?,扎西含著一口水,邊潤喉嚨邊慢慢地說道:“只不過不知道現在是什么狀況?!?/br>幾個人又沉默了下來,各自琢磨自己的心思。事實上我知道現在我們幾個人心里的希望已經非常小了,剛開始進來,我還認為找到他們的概率很大,至少能發(fā)現點痕跡,現在,則完全沒了想法。又休息了一段時間,阿寧看了看表站了起來,招呼我們準備繼續(xù)出發(fā),我們都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深呼吸,準備振奮一下,繼續(xù)吶喊。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人都聽到阿寧的對講機里突然傳出來一聲人的大叫聲。靜電聲音很大,非常的刺耳,聽不出是什么話。四周安靜得要命,突然這一下聲音把我們嚇了個半死,馬上看向阿寧的對講機。阿寧也愣住了,花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忙拿起對講機仔細去聽。那聲音又響了一次,靜電極其刺耳,但是很明顯能聽出是一個人在呼叫。“他們在附近!”我們驚叫起來。阿寧幾乎跳了起來。魔鬼城這樣的地形,對講機幾乎沒有作用,只有在非常短的距離內,才能收到信號。阿寧一路調試就是想收到這樣的信號,然而都沒有結果,現在信號突然響起來,顯然對方的對講機就在非產近的地方。我們心里長出了一口氣,阿寧馬上開始調頻率,那聲音就清晰了起來,但是仍舊聽不出他在說什么。接著她對著對講機大叫:“我是領隊,我們在搜救你們,你們在什么方位?”回答是一連串難以言喻的聲音,干擾非常嚴重,但是語調變了,顯然對方能聽見我們的聲音。剛才的沮喪一掃而光,隊醫(yī)大叫了一聲“YES”。我也掏出了自己的對講機,拍了拍,調了一下,看看是不是機器的問題,很快我也調出了聲音,同樣是嘈雜的。阿寧又呼叫了一次,這一次聲音又稍微清晰了,我們幾個人努力去聽,希望能聽清楚對方在說什么。聽著聽著,我就發(fā)現不對,對講機那頭的人好像不是在說話,那種說話的語調,十分的古怪,很難形容,仔細聽起來,竟然好像是一個人在怨毒的冷笑。第二十二章魔鬼的呼叫我“嗯”了一聲,就感覺到不妙,再聽了聽,越聽感覺越像,這絕對不是說話,不能肯定是笑聲,但是十分的相像。其他幾個人也意識到了,阿寧停止了呼叫,我們互相看了看,都有點詫異。隊醫(yī)道:“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在……笑?是不是聽到我們的聲音太開心了?”扎西就反問道:“你開心的時候是這么笑的?”阿寧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不再呼叫,而是繼續(xù)調試了一下對講機,想讓里面的聲音更加的清晰一點。調試沒有作用,不過那聲音倒是又響了幾分,我們再次貼上去聽,又聽得更加分明了一點,真的非常像冷笑聲,聽上去如此的怨毒,根本不是正常人發(fā)出的,倒像是瘋人院瘋子發(fā)出的。不過仔細去聽,又感覺這笑聲之后,還有一些別的聲音,非常的輕微。兩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在這帶著恐怖色彩的魔鬼城里聽上去相當的詭異。聽著這不懷好意的冷笑,我感覺很不舒服。就連一路過來一臉臭屁的扎西現在都害怕了,臉色慘白,咽了口唾沫:“怎么回事,這笑得真他媽的難聽?!?/br>阿寧做了個手勢讓他別說話,把對講機貼住自己的耳朵,又聽了一會兒,就道:“這好像不是人的聲音!”“你別亂說!”隊醫(yī)叫起來:“不是人難道是鬼?”“你們仔細聽。”阿寧讓我們湊近,“這聲音的頻率很快,而且,語調幾乎是平的,已經響了五分鐘了,你嘗試這么笑五分鐘給我聽聽?”我一聽,感覺有點道理,就問道:“那這是什么聲音?”“這種頻率,應該是機械聲,比如說手表貼在對講機上了,不過聽頻率又不固定,也有可能是有人在不停地用指甲抓對講機的對講口?!卑幨痉读艘幌?,“加上靜電的聲音,就成了這個樣子?!?/br>“用指甲抓對講機口,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做呢?”隊醫(yī)道,“為什么不大叫,這樣也許我們不用對講機就能聽見?!?/br>他話一說,扎西和阿寧的臉色都變了,我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們可能處在不能大叫,也不能說話,只能用這種方式和我們聯絡的處境中。”“流沙坑!他們陷在流沙坑里了!”扎西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