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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燉饅頭加沙丁魚,大雜燴,不過味道沒的說?!迸肿泳偷溃骸暗?,別說這些蛇了,聽了倒胃口,來嘗嘗胖爺我的手藝,第一口不要錢,第二口開始,一口一個明器?!?/br>“煮這東西要什么手藝,不就是放水煮嗎?”我道。“嘖嘖,所以說你比你們家三爺檔次低多了,只能一輩子當個小販?!迸肿硬灰詾槿唬茵I的肚子都叫了,馬上用空罐頭舀了一碗,吃了一大口,燙得我直流眼淚,不過確實好吃,那味道有點像年糕,至少像是頓飯了。我一攪動香味出來,胖子也沒法擺譜了,不和我們廢話,三個人一通風卷殘云,把底湯都喝了個干凈。吃完渾身發(fā)汗,身上頓時有了力氣,膝蓋也不酸了。“怎么樣,不錯吧,你們學著點,人活七十古來稀,吃喝嫖賭,只有吃是人一輩子的享受,你胖爺我過的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們這種人,能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指不定這就是咱們最后一頓了。”“我呸!”我怒了:“什么吃喝嫖賭,你他娘才最后一頓,別把我們扯進去?!?/br>這個時候說這個太不吉利了,因為這確實有可能是最后一頓。“你瞧你瞧,這就是封建階級的封建遺毒?!迸肿幼隽藗€很欠扁的表情。不過接著就道:“這些東西有勁道,昨天我們眼睛都被那霧氣迷了,吃點補一下,否則容易烙下病根。”我想起昨晚的霧氣,就奇怪道:“對了,為什么我們在林子就沒事,在這里就瞎了?”胖子道:“我覺得可能是這里的水的問題,霧氣都是水汽凝結(jié)的,在林子里的水都是活水,但是這里下面的積水可能是死的,具體的情況,咱們也不知道。”我點頭,又想起復明的時候看到的影子,就問他們是不是也有這種現(xiàn)象,一說胖子就搖頭:“我們經(jīng)歷的情況比你復雜多了,哪有心思注意這些,你聽誰說的?”“電視劇里有講過。”“那玩意你都信?!彼麚u頭,忽然就看到悶油瓶抬起了頭,皺起了眉頭,看向我。悶油瓶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在聽我們說話,我以為他還在想浮雕的事情,對他道:“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一下我們再去仔細看看浮雕,找找其他線索,現(xiàn)在你就安心休息吧?!?/br>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道:“你看到了一個黑影在翻背包?”我給他嚇了一跳,點頭道:“很模糊,沒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肯定不是你們兩個?!?/br>悶油瓶忽然就站了起來,對我道:“那是文錦。”第二十八章第三夜:捕獵“?。繛槭裁??”我反應(yīng)不過來。他沒回答我,想了一下,忽然對我道:“跟我來!”說著立即就往外跑。我看了看太陽又下去了一點,心說要給他玩死了,立即跟去,他跑到原來帳篷的地方,從其中一個帳篷里找到一只防水袋,一下又跑過去,順手拿了放在石上的幾個刷牙杯,又直接抄起一只礦燈,就往林子跑去。我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就見他幾下就跑到和叢林交接處的沼澤里,立即跳了下去,用那杯子去挖沼澤底下的淤泥,倒進放水袋里,又抹在自己身上,我看得呆了,他對我一招手,我點頭立即也跳了下去,還沒站穩(wěn),一杯子泥就拍在我的臉上。幾秒后兩個人在淤泥里抹成和當時看到文錦一模一樣。我本想到起霧的時候再抹,因為裹著淤泥實在不舒服,心中不爽問他干嘛,他道:“抓文錦?!?/br>“抓文錦?”“她在找食物,她的食物耗盡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必定還會來,我們要設(shè)一個埋伏。”“晚上?埋伏?”我立即搖頭:“我不干,伏下去就永遠站不起來了?!?/br>悶油瓶就看著我,忽然就道:“你為什么要來這里?”我愣了一下,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爬上了水潭,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愣在水潭里,感覺到心里極度的不舒服,心說你瞪我干什么?我來這里還不是因為你們什么都瞞著我,我為什么要來這里?我他娘的——想著我就也不舒服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怕死已經(jīng)晚了!我罵了一聲,也爬了起來。回去和胖子一說,胖子也有點猶豫,昨天的情形太駭人了,他覺得是否會有些冒險,但是仔細一說,胖子就答應(yīng)了。這事情的興致就變了,一下子我們從晚上盡量活下來,變成晚上盡量找死,但是胖子道不會,文錦也不是傻的,她應(yīng)該在霧沒起來,或者剛起來的時候出現(xiàn),甚至我們不在營地附近,她應(yīng)該是天一黑就過來,如果真如小哥推測她在找吃的,那么她可能已經(jīng)餓得不行了。悶油瓶讓胖子再燒半鍋子湯,做成是沒吃完的湯底的樣子。胖子立即動手,讓爐灶燒得更旺,很快,又一鍋雜燴火鍋就燒成了,香氣四溢。悶油瓶提著淤泥就到潘子的邊上,用泥往他身上抹,把他也用泥覆蓋起來。接著是胖子。全部搞完,悶油瓶提起鍋子,讓我們兩個跟上,我問道潘子怎么辦?他道:霧沒起來之前我們就會回來,三個人去,抓到的幾率大一點。三個人一路走到原來的帳篷處,悶油瓶就把那鍋雜燴放到昨天我們的篝火處。此時天色還早,我們?nèi)齻€找了個隱蔽處蹲下來,我就只感覺要笑,這事情有點扯淡,拿著鍋湯勾引文錦,文錦又不是貓。我們蹲在那里,一直看著太陽從樹線下去,四周的黑暗如鬼魅一樣聚攏,什么都沒有等到,連湯都涼了,胖子實在忍不住,想問他話,卻給都他擺手制止住,然后指了指耳朵,讓我們注意聲響。我們凝神靜氣,聽著周圍的動靜,渾身的泥巴又臭又黏糊,弄得我難受得要命。特別是臉上和腰部的部分,因為熱量高干的塊,這些地方的皮都扯了起來,癢得要命,但是又沒法去抓,抓了更癢而且干得更快。就這么咬牙一直等著,一直到天蒙黑只剩下一點天光的時候,我都已經(jīng)進入到恍惚狀態(tài),忽然,身邊的人就動了,我立即清醒,繃緊了身子,甩了甩頭,跟著他們偷偷從石頭后面探出頭去,在非常黯淡的光線中,就看到一個渾身淤泥的人,從林子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看身材,赫然是一個女人。“真的是文錦!”我喉嚨一緊,心說還真管用。還沒來得及細琢磨這來龍去脈,悶油瓶的手已經(jīng)推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拉了回來。我看向他,他就對我和胖子說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只要他一動,我們兩個立即從營地的兩面包抄過去,一定要堵住她。此時也不知道悶油瓶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們點頭,耐心地等著,這埋伏的感覺相當刺激,我的心狂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