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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手機銀行。 點開我卡內(nèi)1億多余額。 都是我自己掙得。 還有少許簡衛(wèi)東心血來潮發(fā)給我的零花錢。 我拿給郭曉白看了一眼。 我:“叫爸爸。” 郭曉白:“媽——” * 中午。 我請大家去吃飯。 就選在簡衛(wèi)東常請客的那家。 結(jié)果把大家給吃哭了。 郭曉白:“吃完這頓,咱們以后還怎么咽得下垃圾外賣食堂豬食?” 食堂飯很好吃啊。 怎么就豬食了。 炸雞腿和小炒rou就特別下飯。 啊。 又可以回去刷飯卡了。 卡里還有一百多塊呢。 想想就開心。 * 飯后。 難得放松一下的大家建議先去逛街,然后K歌。 我拜托簡衛(wèi)東幫我安排一下。 結(jié)果他老人家把百貨商場一間間包場了。 我們逛哪一間,哪一間就“閉店服務(wù)”,明星級待遇。 關(guān)鍵是拿東西不要錢。 不過我的朋友和我一樣慫。 見了SA畏手畏腳,雙方一頓點頭哈腰。 郭曉白從頭到尾完全沒有爽到,非逼著我買東西,還讓我學(xué)電視劇里那樣—— “這個,這個,不要?!?/br> “其余的,全包了。” 我想了想,只有一個地方適合干這種事。 我把她帶到了煎餅果子攤。 “香菜,豆角,不要。” “其余的,全給我包了!” 我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真香。 * 傍晚的時候一位室友提起歌手Alex的演唱會門票被搶購一空連黃牛票都搞不到的地步。 郭曉白說:“你姐不是娛樂圈大佬嗎?能幫小姐妹想想辦法嗎?” 其實。 我跟林微涼也沒那么要好啦。 而且。 為這種事勞煩她我也不太好意思。 但現(xiàn)在不是在裝X么。 騎虎難下。 我只好硬著頭皮給林微涼打電話。 她聽了,淡淡地說:“好一點的票已經(jīng)弄不到了?!?/br> 我有點小尷尬:“哦沒事沒事,我就是幫朋友們問問,弄不到也沒關(guān)系啦……” 林微涼:“想聽他唱歌的話……” 林微涼:“我讓Alex今晚來會所,你把幾個小姐妹叫上,大家一起K歌吧?!?/br> 我:…… 大家:…… 我我我我我忘了。 Alex。 也是林微涼旗下的藝人。 這一晚。 大家體驗到了有錢人的快樂。 傳說中。 “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的那種快樂。 * 我心里一直壓著的石頭就這樣放下了。 這一晚,前所未有地放縱了一次。 喝了酒,唱了歌,和小姐妹們圍著Alex跳舞,肆意忘形。 * 我是一個很佛的人。 無論遇上什么事,特別是好事,值得開心的事,我都不敢讓自己高興起來,就怕生活看見了,一拳錘爆我的狗頭。 小時候考完試看了一部喜劇很開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結(jié)果成績一出來,考得稀巴爛。 我寫的作文在全市拿了一等獎,我激動地歡呼雀躍,一回家,我媽趴在書桌上,身子都涼透了。 今晚這么開心。 我隱約就有點擔(dān)心。 果不其然就接到了電話。 簡衛(wèi)東焦急萬分地說:“可算聯(lián)系上你了我的小祖宗,出大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不會虐只是設(shè)定一個梗讓西西嫁給珩哥原本想讓她破產(chǎn)但是有小天使說錢和男人都要所以就委屈我李哥了o(* ̄︶ ̄*)o 此文超級難寫每天想梗想到頭禿所以產(chǎn)量不高并非饑餓營銷敬請諒解~ ☆、第 26 章 * 我李哥突發(fā)腦溢血進ICU,性命垂危。 簡衛(wèi)東帶我去醫(yī)院,ICU門口黑壓壓一群人,保鏢、律師、股東、家屬。 我突然想起我媽的靈堂前,也圍了這么些人。 【她怎么就這么死了】 【連份遺囑都沒有立】 【繼承人年紀這么小】 【公司資產(chǎn)和債務(wù)誰來接手】 【這么大個爛攤子誰來收拾】 …… 嘀嘀咕咕。 嘰嘰喳喳。 有人死了媽。 有人卻只想到錢。 * 圍在老爺子ICU前的這群人神色嚴肅,壓低聲音商議討論。 我和簡衛(wèi)東換上隔離服,進了ICU。 床上躺著我李哥,李崢嶸;旁邊并排站著他兩個英俊的兒子,李堃,李珩;床尾站著他貌美的妻子,易興蘭。 李堃一身白,卻白不過他蒼白的臉色,李珩一身黑,臉色黑得像鍋底。就這樣,一黑一白,站在一個病危老者的床頭。 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 算了還是不講了吧。 也不知道我和老簡進門之前這一家四口在爭論什么,現(xiàn)場鴉雀無聲,卻硝煙彌漫。 簡衛(wèi)東:“怎么會弄成這樣?” 易興蘭:“玩獨輪平衡車面朝下摔趴了。” 這種嚴肅的時刻……我不能笑我不能笑。 易興蘭:“出血量不算多,但位置很有風(fēng)險,保守治療預(yù)后不好,專家建議做手術(shù),腦外科專家組全在門外等著,他現(xiàn)在神志還算清楚,死活不肯做手術(shù),越說越不聽……你勸勸他吧?!?/br> 簡衛(wèi)東走到老爺子面前,“我來了。” 我李哥抖了抖嘴唇,隔著氧氣罩說:“我怕……下不了手術(shù)臺……” 我的眼淚一下就飚出來。 對不起。 大家都挺住沒哭。 我一個人。 太毀氣氛了。 我把臉撇過去偷偷抹眼淚。 擦干凈以后轉(zhuǎn)過來,目光和李珩對上了。 他眼中一慟。 啊! 對不起。 珩哥! 我不是要故意惹你哭! 簡衛(wèi)東哄老爺子:“你出血量少,沒那么嚴重,你還記得老周嗎?前幾年腦溢血做了手術(shù),今年還去登珠峰了!現(xiàn)在這種手術(shù)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很成熟了,早做早好……” 我李哥似乎還有什么心愿未了。 只見他抬起蒼老的手,抓住站著一旁的李堃的衣角,李堃趕緊俯身下去,把手遞過去,我李哥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顫巍巍指著我,“西西……來……” 我趕緊滾過去啊。 把狗爪伸過去給他握住,啊,他的手好涼。 老爺子把我的手和李堃的手放在一起:“結(jié)……婚……” 我,李堃,結(jié)婚?? 我李哥看到我詫異的表情,終于將逐漸渙散的眼神落在身旁的人臉上,定睛一看,愣了一愣,把李堃的手一松:“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