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真了,就是這種狀態(tài),唇線繃緊,不茍言笑,幾句話能把人懟死,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再往后看,凝視了幾秒后,那雙像是盛滿星河的眼睛瞬間暗沉了下去。 世界忽然天旋地轉(zhuǎn)起來,空間傾覆。 易言軒的后背離開了墻壁,眼神無聲地追著那道纖細的身影。 像被人從正面扼住了喉嚨。 鼻間的空氣稀薄,呼吸開始放慢,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眼前是無數(shù)道人影相繼闖入,與眼前的她重疊,過去的、現(xiàn)在的…… “易言軒,易言軒……”女孩明媚地笑著,站在他面前,仰著頭看他,“你以后喊我越越吧?” “為什么?”少年的聲音里有極度的不耐煩。 “因為喜歡我的人都叫我越越。”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有幾本預(yù)收,大家可以看看,撿走幾本合眼緣的。 給下本系列文/求個收藏。 —— 文案: 作為許氏集團接班人的修澤,為人清心寡欲,行事低調(diào),多年來都沒有傳過緋聞。 為此外界傳聞不斷,更有人猜測,他就是許氏的童養(yǎng)婿。 后來某一天,大佬直接對外公布婚訊,并附上新婚妻子的履歷表:無背景、身世慘。 蜜月歸來后,兩人接受電視臺采訪。 主持人:聽說修夫人以前在工作之余,會上網(wǎng)寫寫緩解壓力? 溫西月:對。 主持人:是什么類型的? 溫西月為難:就是……比較激情四射的,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那種……知道了吧? 旁邊的修澤面無表情的一語道破:小h文。 主持人:???那為什么后來不寫了,是因為家風(fēng)不允許嗎? 溫西月看了一眼修澤,淡定地說:不是,有過經(jīng)驗才知道,這事和想象的不一樣。 主持人:?。?! 修澤:?。?! 當晚,修澤身體力行地讓溫西月明白了,這事真的和想象的不一樣!??! 【迷糊小記者&腹黑總裁】 —— 文案: 許亦然,童星出身、三歲出道,是圈內(nèi)有名的小戲骨,十三歲加入“Four Seasons”男子組合,粉絲千萬。 十八歲那年,許亦然面臨著高考,在最后一學(xué)期回到祖籍地閉關(guān)備考。 學(xué)校老師們大為歡迎,安排了全年級第一作為他同桌。 許亦然看著自己的同桌,身材嬌小、模樣可愛,性格軟軟糯糯的,像個粉面團子一樣,太招人喜歡了。 直到某天經(jīng)紀人告訴他,他從出道到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黑料都是他這位“太招人喜歡了”的同桌捏造出來的。 整容、變性、耍大牌…… 許亦然追問原因:小孩,怎么回事? 林兮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我是你隊友的腦殘粉,不爬墻的那種,也是你的黑粉,堅定不移的那種。 許亦然揉了揉她的頭頂,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哄誘她:那我?guī)闳ヒ娝?,你以后不黑我了,好不好?/br> 后來 組合十周年演唱會,二十三歲許亦然站在舞臺上,對著隊友的的那一片應(yīng)援區(qū),眼泛淚意,他用手捂著眼睛,當著幾萬粉絲的面在問:我用了五年,努力了五年,兮兮,你可以為我爬墻嗎? 林兮盯著許亦然的背影,放下手里“然然大寶貝”的燈牌,哭哭笑笑:傻子,早爬了,誰都攔不住的那種。 【看起來很溫暖實際就很溫暖的大明星VS看起來乖巧可愛實際上乖戾囂張的小黑粉】 ☆、手撕渣男(2) 許越走著走著,余光也瞥到了靠墻那側(cè)的人。 停車場聚集的幾十號人里,數(shù)他最高。 從她的角度,看不清男人的長相。黑帽、黑口罩,把能遮的都遮了,但他身形修長勻稱,站姿挺拔,是個骨相很好的男人。 視線短暫的相觸后,易言軒拉低了帽檐。 近鄉(xiāng)情怯,他想他要離開這里。 葉卿在一輛車前停下。 許越在看到這輛車時完全傻眼了。 這世界還真有和他一樣錢多人傻的物種?! 她后退了幾步,視線在相隔五個停車位、兩輛完全相同的車上來來回回巡視,幾秒后頓悟,是真認錯車了。 葉卿拍了拍車頂,“這輛車是不是你家的我不知道,但你刮花的那輛確實是我家的?!?/br> “哦……”許越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那是我劃錯了!” 葉卿挑眉,“小姑娘,你這態(tài)度可不行啊?!?/br> “你們修車的錢我來付?!痹S越擺出了誠意。 “就這樣?” 許越躊躇了會兒,“這輛車是你的嗎?” 葉卿搖了搖頭,她朝易言軒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許越會意,稍稍整了整垂在肩上的發(fā)絲后,三步并兩步地朝易言軒這邊走來。 她明白,對著葉卿說低聲下氣說上無數(shù)句,都抵不上對原主的一個道歉。 她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是我的錯我絕對會認,并愿意承擔一切后果,當然如果不是,也別想她忍氣吞聲。 易言軒大步邁著,剛準備拐進安全通道,就被許越堵住了去路。 他低低罵了一句,很快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許越?jīng)]遲疑,立刻朝易言軒九十度鞠躬,態(tài)度誠懇:“對不起,刮花您的車是我無心之失,我愿意承擔所有責(zé)任。” 易言軒愣住,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碰上了小跑跟上來的耿雨。 許越就著鞠躬的姿勢,從挎包里掏出護照,雙手奉上,“不過我現(xiàn)在有急事,不能陪你們?nèi)ゾS修,但您不用擔心,我不會逃避責(zé)任,這是我的護照,就當是憑證,還有我的電話號碼是……”許越一口氣把自己的號碼背完。 易言軒沒吭聲。 他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倒是旁邊幾個圍觀群眾本著“護美心切”的小心思在和稀泥,“哎呀,人美女都知道錯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是啊,都表明愿意賠償了,你就接受唄?!?/br> “男人這點風(fēng)度還是要有的?!?/br> …… 易言軒猶豫了會兒后,緩緩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夾起護照,丟給了正在捂著額頭的耿雨,他特意地壓著嗓子,掩飾自己原本的聲音,“電話號碼記住沒?” “咦,你嗓子怎么了?”耿雨反應(yīng)遲緩,接過護照后,就想從隨身的包里抽出易言軒的水壺,給他潤潤嗓子。 易言軒懶得去計較耿雨的腦回路。 他垂眸看著那個黑漆漆的腦袋。 心里萬千情緒攪混在一起。 酸的、苦的,直沖腦門。 他想,在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他沒有立刻掉頭就走或者摁著她的腦袋往墻上撞,就已經(j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