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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她超有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好像腳麻了?!?/br>
    “嗯?!币籽攒幷局鴽]動,因為高強度的運動,他的臉都紅了,散著熱意,“下次要是覺得困,和耿雨一樣去車上睡,我這邊也不需要你們。”

    許越覺得意外,“這、不大好吧?”

    我的天,他是在關心我嗎?現(xiàn)在的他這么會為別人著想了嗎?

    等等,聽到這話我不應該很感動嗎?為什么聽我卻心里發(fā)毛?

    “隨你!”易言軒一口氣把剩下的水都喝了,做了個投籃的姿勢,把礦泉水瓶扔進了垃圾桶。

    等腿舒服了一點后,許越扶著鏡子站了起來。

    她把外套遞給易言軒,易言軒沒有表情的接過穿上,兩人也沒說話就往外走,小楊和耿雨已經(jīng)等在車里,易言軒交代了一句先送許越和耿雨回去就把帽子蓋上,閉上眼休息。

    許越坐在易言軒的右側(cè),幾分鐘后聽到他的呼吸聲,很平穩(wěn),應該是睡著了。

    整整十三個小時,他沒有休息一分鐘,現(xiàn)在挨著車座就睡了過去,在臨睡前想的是先送兩位女士回家。

    許越從早就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想象中的刁難沒有發(fā)生。

    在她今天出門前,盛藍還結(jié)合了她近幾年看的狗血電視和分析易言軒所有可能發(fā)難的點,給她出招。

    “你保命的關鍵是少說少做,盡量減少在他面前出現(xiàn)的頻率,和他保持最少一米的距離。還有,往事千萬不要再提,要是他提了,你就認錯,態(tài)度要誠懇,最好掉眼淚,實在不行就跪在地上叫爸爸?!?/br>
    結(jié)果都沒有發(fā)生。

    她揉了揉臉,覺得自己和盛藍是小人之心了。

    可是就這樣安穩(wěn)地渡過,她也有說不出來的感覺,慶幸里夾雜了些許失落。

    ☆、先禮后兵(4)

    第二天依舊重復著昨天的工作行程。

    易言軒今天心情不錯,被許越喊起來時還哼著歌,腳步歡快地下了樓。

    他心情不錯的直接表現(xiàn)就是不時對許越噓寒問暖起來。

    “當我助理還習慣嗎?”

    “你要是有什么意見直接和我說,我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br>
    “每天休息的時間夠嗎?”

    “一天都在到處奔波,身體吃得消嗎?”

    “對了,早餐吃了么?”

    被提問的許越驚得哆嗦了一下。

    說好的打擊報復呢?說好的相看很討厭呢?

    每每易言軒發(fā)問,許越都恨不得沖上去拽住他的衣領,沖他吼,“別裝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是恨我當初不告而別嗎,所以要我當你的助理,好讓你自己趁工作之便來折騰我?那還等什么,撕下你偽善的面具,來啊,互相傷害?。俊?/br>
    盡管內(nèi)心戲相當豐富,但許越還是很配合地回答,“都挺好的?!?/br>
    連帶著坐在副駕駛的耿雨和小楊都面面相覷。

    至少他們在易言軒身邊的這幾年里,沒聽過易言軒關心他們這些。

    他們之間向來都只說工作,不談私事。

    這兩天工作強度大,易言軒沒有一句抱怨,全身心的投入,果然如耿雨說的,工作上的事,他都十分配合。

    晚上繼續(xù)練舞,一直到十點。

    照例先送兩位女士回去,許越先下車,易言軒在意識已經(jīng)模糊之際,不忘開了窗對已經(jīng)跑遠的許越大聲交代,“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見?!?/br>
    耿雨和小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回頭。

    易言軒漫不經(jīng)心的掀起眼皮,很敷衍地補了一句,“哦,對了,你們也是?!?/br>
    這種和睦的相處一直持續(xù)了一個星期。

    無論白天的工作是錄制綜藝還是練舞,易言軒始終很有耐心,話也很少。

    許越能做的事不多,給他送送水,幫他拿下衣服,最多就是聽耿雨的吩咐買點熱飲過來分發(fā)給工作人員,替易言軒跟他們說聲辛苦了。

    相安無事。

    易言軒這一周用一言一行在告訴許越:你看吧,我這個人很好相處,不但沒架子還特別關心同事,你就安心大膽的留在我身邊吧。

    盛藍聽完許越的描述,摸不著頭腦,“不能吧,他就沒有趁機諷刺諷刺你?”

    許越已經(jīng)爬到了床上,她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半濕狀態(tài),“沒有,不但沒有諷刺我,還很關心我,總是問我累不累啊,能不能適應啊?!?/br>
    盛藍大膽猜測,“會不會是他想和你和好?”

    “啊……不至于吧,他現(xiàn)在身邊美女扎堆,哪還看得上我?!?/br>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腦殘電視劇都是這么演的?!?/br>
    許越拿著毛巾擦頭發(fā),“不會的。”

    當初和她在一起易言軒都很勉強。

    “你說,是不是我們的想法太狹隘了?”

    盛藍不屑,“那你說個不狹隘的理由聽聽?!?/br>
    “可能就是覺得我現(xiàn)在過得太慘了,五萬塊都沒有,想幫幫我呢,他知道我這個比較笨,什么都不會,就給我找了個簡單的活?!?/br>
    盛藍一語戳破,“要是真想幫你,就不會逼著你還錢啦,他那么有錢,站幾分鐘都不止這些,再說了,把你放身邊又什么都不做,不是給自己添嘛。”

    那也是。

    頭發(fā)擦的差不多了,許越往床里挪了挪給盛藍騰位置。

    盛藍換好了睡衣,在許越身邊躺下。

    她還是不愿意相信易言軒能這么輕易地放過許越,“要我說他肯定憋著壞呢,說不定就是想先給你點甜頭嘗嘗,等你放松警惕了,再給你來個出其不意。”她笑了笑,“到時候,一定會是加倍的折磨,什么飯菜不合胃口,讓你橫穿半個城市給他買份水餃;什么喝的水太燙了,一氣之下直接澆你頭上;在導演那里受了氣不敢發(fā),回到家就全都撒在你身上,跪遙控器、跪榴蓮……”

    許越感受到整張床都在顫動。

    她撐著頭看盛藍,看她笑的花枝亂顫,“不是,盛藍,你哪頭的?一想到他要折磨我,你就這么開心?你是不是沒事就在腦補這些啊?”

    盛藍頓時斂住了笑,“不說了,睡覺!”說完,扯過被子,側(cè)過身,床又是一記重顫。

    許越哼了一聲。

    算了算了,不想了,庸人自擾。

    臨睡前,她再三確認易言軒明天沒有工作行程,于是關了鬧鐘,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面,抱著盛藍充滿rou感的身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她半睜著眼看了一下,陌生的號碼,隨后掛斷。

    對方窮追不舍。

    她接下電話,迷迷糊糊地開口,“喂,你好……”

    “許越!”熟悉的聲音,帶著怒氣。

    許越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那個,是你?。俊?/br>
    債主來電,她如臨大敵,渾身每個毛孔都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易言軒:“都幾點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