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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后,最后幾口酒也悉數(shù)灑了出來。 許越痛心地捂住胸口,呼吸微微急促起來,“你干嘛?!” 易言軒:“好了,這下酒沒了,你也沒辦法請我喝了?!?/br> 他忽然想起了下樓的目的,對,喝水。 就在他準備起身、在他準備去廚房時,一只纖細的胳膊掛上了他的脖子,手臂稍稍用力,他被迫地靠近許越,驟然拉進的距離,讓他胸口劇烈起伏著。 兩人四目相對,瞳孔里都映著對方,只有對方。 易言軒感覺大腦空白一片,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里。 許越舔了舔唇,另一只胳膊也攀了上來,笑著說,“我還有酒……” 易言軒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知道自己在……” 剩下的話都被許越的動作給生生壓了下去,變成了一聲嗚咽。 他覺得頭暈目眩,像是被人扯進了極速飛轉的漩渦。 太熟悉了,她的嘴唇柔軟如初,就連吸吮的動作也和七年前一樣。 空間模糊,他一時分辨不出現(xiàn)在是在哪里,又是哪一年…… 那時他們剛在一起,兩個人生疏地談著戀愛,沒有牽手沒有擁抱,和以前沒有丁點差別,許越在這種壓抑地氛圍中給他下了最后通牒。 第一次接吻,兩人都青澀地不行,不知道怎么下嘴,好不容易找到點感覺,結果兩人還笑了會兒場,磨磨蹭蹭了許久,最后還是許越紅著臉、墊著腳尖含住了他的唇,兩人呼吸都亂了,有些東西不需要教,所有人都可以無師自通,親了幾下就完全掌握了要領。 那時年幼淺嘗輒止,僅限于此。 現(xiàn)在…… 許越吮了幾下后,眼睫壓下,伸出了舌尖,透過他的唇縫強悍地鉆了進去。 易言軒在意識還未沉淪前,在想酒是什么味的。 誰知道呢? 至少此時此刻,它是甜的。 ☆、進組拍戲(1) 易言軒抱著許越上了二樓, 用腳尖抵開房門。 室內(nèi)只有那張壁燈還孤零零的亮著。 他沒好氣地把許越扔到床上,許越順勢閉著眼在床上滾了兩圈,在調(diào)整最為舒適的睡姿。 易言軒雙手叉腰,垂眸看著在床上、即使人已經(jīng)躺下依舊就沒停止折騰的許越。 真的是被氣死了。 她許越大概是史上第一個接吻接著接著就睡過去的人了。 幾分鐘前,就在易言軒猶豫要不要給點回應、就在壓抑的情.欲戰(zhàn)勝理智的時候, 他的手掌托住許越的后腦勺, 正準備加深這個吻,許越頭一歪直接睡著了。 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請易言軒喝酒, 不帶任何非分之想。 易言軒的指腹撫摸上的自己的唇, 那里還有些發(fā)麻, 心跳的頻率仍舊錯亂, 他望著許越出神良久, 像在回憶著過往的歲月, 心情莫名開始低落。 好半天,他扯過被子給她蓋上,替她撥開散在臉上的發(fā)絲, 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許越,我對你仁至義盡?!?/br> 不是沒想過把許越扔在沙發(fā)上睡覺, 只是他剛安頓好許越,一轉身, 許越就撲通一聲就滾在了地上。 睡著了的許越也不老實,四肢并用的踢開被子,眉心深皺, 嘟囔著,“不舒服,不舒服……” 易言軒自言自語,“我才不伺候你?!?/br> 說完,直接出了房間。 為了避免許越在他家產(chǎn)生心理陰影,他決定貢獻出自己的房間,自己在他mama那里睡下就好。 許越睡夢中始終找不到一個安全的著落點,翻來覆去,房間內(nèi)溫度調(diào)的很高,她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覺得有些熱,想脫衣服,雙手拽著衣服下擺,卻又使不上力,衣服脫了一半直接罩住了頭,人沒了力氣,腳胡亂在床蹬著。 幾分鐘后,易言軒沉著臉拿了條熱毛巾進來。 覺得臉有點痛。 一進門看到許越這幅樣子,心下一笑。 幸好許越里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不至于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易言軒想了想,還是決定助她一臂之力。 他把熱毛巾放在床頭柜上,幫她把未完成的工作弄完。 許越額頭滲透出細密的汗珠,臉上也散著熱意的紅,嘴巴微張著,吐出來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精味。 “真是欠你的?!币籽攒幰贿呍谛睦锿贄壸约旱牧霾粓远?,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熱毛巾給許越擦額頭、擦臉、擦脖子、最后是手。 他做這些的時候,眼睛是盯著墻壁上的那盞壁燈的。 等到毛巾沒了熱氣后他把被子給許越蓋上。 在剛剛過去的五分鐘內(nèi),他在mama的房間里摸出手機百度了一下怎么照顧喝醉酒的人。 第一條就是準備蜂蜜水,他沒經(jīng)驗,想了想?yún)s還是照做。 等他把蜂蜜水沖上來時,床上除了褶皺的痕跡,已經(jīng)沒了許越的蹤跡。 他小聲地喊許越。 床的那頭發(fā)出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 他從床尾繞過去,看到許越摔到了地毯上,這個高度摔下來,恐怕她也不好受。 易言軒真是被許越真是折騰的快沒了脾氣。 只好再次把許越抱上了床上,又用勺子喂了點蜂蜜水,掖好被子。 他不敢再走,怕自己一走,這個睡覺不老實的女人又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索性把落地窗上的那張椅子搬過來,靠在床邊,他歪著頭盯著許越,腦子里有些亂,很難想象在半個小時之前,他們還擁抱在一起,用唇舌糾纏著。 他承認自己那時有點乘人之危。 許越在床上就滾來滾去,翻動的聲音很大,本來易言軒就想靠在椅子上將就一下,結果還是被聲音折磨著很難入睡。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驀地想起許越的話來。 然后去了衣帽間,找來了一個自己的大型Q版抱枕。 那是粉絲按照他的身材一比一定制,他把抱枕扔在許越身旁。 果不其然,許越的手剛觸碰到,嘴角就上揚,立刻抱在懷里,還覺得不夠,右腿也壓了上去,抱了個滿懷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易言軒沒怎么睡,到了第二天七點多鐘,就去洗漱,然后下樓給許越準備早餐。 廚房對他來說是從來都是化外之地,至少在此之前他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在這里擺弄著鍋碗瓢盆。 面對這些,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很多灶具他根本不會用,只能電話求助耿雨。 在耿雨極具耐心的教學下,他迅速掌握了簡單的熬粥技能。 等他把米放在電飯煲里,加入適量的水,設置好模式后,雙手撐在琉璃臺上,眼睛盯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有些晃眼。 全城暴雪,如約而至。 **** 葉卿的到來是易言軒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