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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她超有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在你的房間,第二天起來你還熬粥給她喝?”

    易言軒擰眉一想,省去細(xì)枝末節(jié),事倒也就是這么回事,簡單明了,這樣一描述,他更是有了底氣,“對,就是你說的那樣。”

    葉卿表情復(fù)雜,而后拍了拍易言軒的肩,“我怎么就沒有這個待遇呢?”

    ☆、進(jìn)組拍戲(2)

    確定葉卿走后, 許越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樓。

    她在一片漆黑中醒來,在望不到一絲光亮的空間里,整個人都慌了,像被罩在一個避光的容器里,找不到出口。

    意識延遲了幾秒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易言軒的房間里, 腦子閃現(xiàn)過很多可能, 尤其是她一動牽扯到腰部的時候。

    她錘了錘腦袋,耗盡了千萬個腦細(xì)胞去回憶昨晚的事。

    ——記不起來, 完全斷片了。

    最后的影像是自己在一樓的影音室里翻出了一瓶酒, 她想著喝點(diǎn)酒好睡覺, 怎么睡著睡著就睡到了易言軒的床上了?

    她憑著幾次在易言軒臥室門口張望的經(jīng)驗, 很快回憶出到落地窗的路線, 其實(shí)易言軒的臥室很簡潔, 只是在窗前放了個供曬太陽用的椅子,許越主要想避開它。

    她用力一拉窗簾,眼前的世界白茫茫一片, 零星點(diǎn)點(diǎn)冒著綠,極為干凈。

    她瞇著眼看了一會兒,覺得有點(diǎn)冷, 手一摸胳膊,人愣住了。

    睡個覺而已怎么連睡衣都沒有了?

    她茫茫然地回頭, 又被床上那個一米八幾的人行玩偶嚇得差點(diǎn)魂魄離體。

    于是就有了她沖冠一怒為清白的一幕,當(dāng)然,她暴怒值滿滿地準(zhǔn)備去質(zhì)問易言軒, 在見到葉卿的那一刻瞬間歸零,秒慫!

    許越腳步輕浮的下了樓,特別關(guān)心她回房后發(fā)生的事,“葉姐怎么來了?我就這樣出現(xiàn)在你家,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易言軒接了杯溫水很自然地遞給她,“能有什么麻煩?你是我的助理,出現(xiàn)在我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謝謝,”許越小口地抿了下,眼眸輕眨,“說的好有道理哦,對呀,我是你的助理,怕什么。”

    易言軒估摸著時間,看粥差不多好了,進(jìn)了廚房。

    許越屁顛屁顛地跟了進(jìn)去,看到易言軒拿著湯勺在鍋里攪拌,眼睛一亮,“哇!給我熬的嗎?”

    易言軒白了她一眼,從櫥柜從拿出兩個白瓷碗,盛滿,“你想多了吧你?一大早就在做白日夢,我早上起來餓得很,看你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只好自己動手,順便把剩下的施舍給你一點(diǎn)?!?/br>
    他一手端著一碗,來到餐廳,忽然笑了笑,覺得葉卿的話挺有道理的,他們兩個人好像位置顛倒,倒像是他在伺候許越。

    許越拉開椅子坐了上去,還在糾結(jié)昨晚的事,她低著頭朝粥吹氣,狀似無意地問,“我昨晚怎么睡到你床上去了?”

    易言軒:“你說呢?”

    許越不好意思地按撥了撥劉海,“那個……我斷片了?!?/br>
    “斷片?”易言軒有了興致,在這之前,他還沒想好怎么和許越解釋下那個吻,雖然不是他主動的,但是他有了回應(yīng)的動作,所以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負(fù)起責(zé)任,但她現(xiàn)在忘記了,無疑是最好的結(jié)果。

    “從哪開始斷片的?”

    許越黝黑的眼珠骨碌亂轉(zhuǎn),“好像只記得我找到了酒,千辛萬苦地開了瓶塞,然后喝了幾口,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我后來下來找你,還記得嗎?”易言軒問。

    許越搖了搖頭,鑒于自己醉酒后犯渾的前科太多,她主動問,“我昨晚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易言軒眉眼一彎,“比喻?”

    許越思考了下,挑了后果最輕的來說,“比喻鬧著你,要你陪我喝酒?!?/br>
    易言軒點(diǎn)頭,“這個有?!?/br>
    許越唇角掛著尷尬的笑。

    這一喝酒就吵著要別人一起喝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易言軒懶洋洋地說:“你還要我給你捂腳。”

    許越表情瞬間崩裂,尷尬和羞恥光速地在臉上來回變化,“那個,我這么過分?!”

    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你知道的吧,其實(shí)人喝多了酒,很多行為是無意識的,我這么做不代表……”

    易言軒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我理解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酒后無意識的行為就是你在有意識的時候腦補(bǔ)數(shù)次,卻一直有賊心沒賊膽做的事?!?/br>
    許越把椅子往易言軒這邊挪了挪,想解釋,“你聽我說,我許越對你絕對尊敬和尊重,絕對沒有經(jīng)常腦補(bǔ)你給我捂腳的場面,你看你對我這么好,還給我床睡……”

    “沒有經(jīng)常?”易言軒挑眉,一下就挑出了重點(diǎn)。

    許越噎了一下,無行中感受到了來自易言軒的壓迫,她很識時務(wù)地低聲說,“沒有,一次都沒有,我發(fā)誓?!?/br>
    我要是說謊就再長高兩厘米,再瘦個七八斤。

    易言軒面上還維持著溫和的笑容,“還有更過分的……”

    “先申明一下,所有酒后行為我本人不負(fù)任何責(zé)任。”許越?jīng)Q定先發(fā)制人。

    易言軒:“哦?那誰來負(fù)責(zé)?”

    許越恬不知恥地說,“喝多了的許越啊,如果在昨晚她對你還做了什么過分或者讓你不舒服的事,你直接去找她。”

    易言軒:“那你的意思就是喝多了的許越和現(xiàn)在的你是兩個完全分開的個體?”

    許越點(diǎn)頭,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對,下次我放她出來時,你再和她算賬,現(xiàn)在……填飽肚子重要?!彼恍?,勺了一口粥放進(jìn)嘴里。

    一清二白寡淡無味,她卻吃出了滿漢全席的滿足,一勺接著一勺地吃。

    “行吧。”易言軒也不周旋了。

    許越的無恥他見識過無數(shù)次。

    兩人都默不作聲地用餐。

    倒是易言軒反常的安靜讓許越有些食不下咽,她喝粥間隙不時偷瞄他。

    這就算了?不能吧?他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要知道為了五萬塊錢,易言軒可是不顧舊情,要她出賣勞動力來還呢。

    照這樣看,昨晚對他應(yīng)該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可讓他捂腳都做出來了,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越琢磨越好奇,最終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許越用胳膊碰了下易言軒,開始了作死之路,“那個昨晚,我還干什么?”

    易言軒沒抬頭,“你都說是喝醉了的許越做的,和你沒關(guān)系,你又何必問呢?反正你又負(fù)不了責(zé)?!?/br>
    許越:“可能、也許,我愿意為她的莽撞負(fù)點(diǎn)責(zé)呢?”

    “好,”易言軒抬眼,支著下巴打量起許越,看她瞪圓了眼,一臉好奇的樣子,忽然又有了逗她的意思。

    許越看他只顧盯著自己不說話,明擺著吊人胃口,心下不滿,想要催他,嘴張了張,尚未發(fā)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