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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不能給他的事業(yè)帶來幫助,但也會在吃到不合胃口的菜時懷念一下她,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覺得很惡心,為我媽覺得不值,她放棄了夢想把自己奉獻給了家庭,結果她最愛的兩個男人不但不領情,卻還在她背后詆毀她?!?/br> 易言軒笑了笑,眼里有一閃而過的黯然,“我很愛她,在我失去她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很愛她,可是她在的時候,我除了對她發(fā)脾氣就是不理她,我很愧疚……” 好像易言軒的這番話解開了許越心里的許多疑惑,她問,“我可以問一下,阿姨是怎么去世的嗎?” 易言軒:“官方說明是自殺?!?/br> 許越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她知道要易言軒說出這些話會很難。 我們很難正視自己的錯誤,總是想讓別人看得的自己是完美的,是沒有缺點的,可是此刻,易言軒卻在她面前坦誠他對母親的復雜感情,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吃驚。 她脫下手套,想了想,還是張開了雙臂,給了他一個友誼的擁抱。 她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因為你覺得虧欠她,所以才在家里保留了她的房間?” 易言軒后背的肌rou繃得很緊,在許越不厭其煩地安撫下,漸漸松弛,“嗯,想讓她回來看看,讓她知道我愛她?!?/br> **** 許越洗好澡后在易言軒的床上躺了下來。 屋外傳來腳步聲。 許越穿了鞋跑到門口,和正準備休息的易言軒打了個照面,她抿了下唇,“要不我還是睡沙發(fā)吧?我不怕了,你那樣說了,我真的一點都不害怕?!?/br> 易言軒:“沒事,就睡這吧。” 許越有點不好意思:“這多不好,這是你的床,你都不介意嗎?” 易言軒:“沒關系,到時你走我換張床就好了。” 許越:“……晚安!” 許越氣鼓鼓地回到床上,對著床上的大型易言軒人形玩偶一頓揉捏,又是掐脖子又是甩耳光。 怎么長得人模狗樣的,說話這么欠揍呢? 她一腳把玩偶踹到床下,人躺了下來。 還別說,昨天喝醉了沒意識,這會兒完全清醒地躺上去,才發(fā)現(xiàn)這床非常的舒適,足夠大足夠軟。 滾了兩圈后,許越還是把玩偶撈了上來,分了一半的位置給它。 她側著睡,手壓在玩偶身上,用手指刮了下它的鼻子,“其實吧,我覺得你有時候也不是那么的讓人討厭。” 雪下了一整天后停了,難得地出現(xiàn)了陽光。 許越迫不及待地圍了圍巾出去,她在家里待得有些悶,雖然里面有不少娛樂設施,但一個人玩也沒什么意思,易言軒又是個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說看劇本就真的能看一整天。 她把堆在門口的雪鏟掉后,在院里活動四肢,一抬頭就看到站在書房落地窗前的易言軒,他在室內穿的單薄,上半身只套了件灰色的毛衣。 許越對他揮手,幾秒后,又變成了招手,想讓他下來。 易言軒躊躇了下,披了件長款的羽絨服下去,羽絨服拉鏈一直拉到最頂斷,把人裹得密不透風,“不會幼稚地讓我和你一起堆雪人吧?先聲明,我不干?!?/br> 許越橫了他一眼,視線在他身上打轉,良久,狡黠一笑,“是你自己脫還是我脫?” 易言軒警惕地退了兩步,背抵在墻上,“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嘛?” 許越無視他眼里的諷刺,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想什么呢?我要給你粉絲發(fā)福利,拍幾張照片發(fā)微博。自從上次我發(fā)了幾張后,他們天天在我微博下面嗷嗷叫,我于心不忍,這個……你沒意見吧?” 易言軒站姿松懈了點,“可以,但發(fā)之前要給我看看?!?/br> “但你現(xiàn)在穿得像個粽子一樣,有損形象哦,你能不能有點當愛豆的覺悟,快脫!” 易言軒聽話地把外套脫了,在許越的指導下,各種擺姿勢。 許越拍了幾十張,看易言軒鼻尖都凍紅了,忙拉著他回到了室內。 她坐在沙發(fā)上選照片,有幾張?zhí)貏e滿意,給易言軒過目后發(fā)到了網(wǎng)上。 軒親們真的不是吃素的,一分鐘不到留言刷出了幾十條。 許越湊到易言軒旁邊給他念留言,“好感動,千求萬求終于求到福利了,小jiejie我決定要粉你了。” 許越捂著噗通噗通的小心臟,笑得合不攏嘴。 “真羨慕你可以在他身邊照顧他,誰能告訴我,怎樣才能做軒軒的助理?。俊?/br> 欠他錢就可以了啊。 許越晃著腿想。 在他身邊照顧他就讓人羨慕了?如果告訴你,我還睡在他床上,那你是不是要表演個原地爆炸?! 許越猛地搖了搖頭。 怎么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好難啊,加完班回來終于寫出了點,么么,謝謝有兩位一直留言的小天使,被人回應的感覺真好。 ☆、進組拍戲(4) 住了三天, 許越越發(fā)覺得她是來度假的。 易言軒家里的基礎設施比盛藍的出租屋好上百倍不止。 她這個助理每天所需要做的也只是給易言軒提供三餐,其余時間里,她可以隨意享受易言軒家里的任何硬件服務。 上午她多選擇健身,痛痛快快地出一身汗。 下午會挑選一部好看的電影,在無人的影音室里, 坐在地毯上觀看, 身邊零零散散的會有很多零食和水果。 晚上卸下疲憊,泡個熱水澡, 抱著玩偶安然入睡。 似乎和她之前的大小姐般的生活沒差。 只是囊中……越來越羞澀。 她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人民幣, 平鋪在沙發(fā)上, 數(shù)了又數(shù), 估算了一下目前的家當, 六十八元, 多一分都沒有。 她攥著這些錢出門,想剪個劉海,這些日子為了不暴露自己, 她在打扮上沒少下功夫,整個人氣質大變。 從明艷的嬌公主一下子就成了泯滅眾生的路人甲,其中, 長到眼皮上方的劉海功不可沒。 經(jīng)過一個月的瘋長,它有些扎眼, 和阻礙視線。 許越趁易言軒睡午覺的功夫偷溜了出來,她懷揣著六十八快錢也不敢走遠,只敢在附近晃悠晃悠, 想找一家價格低廉一點的理發(fā)店,結果走了半條街,都被逼了回來,洗剪吹一套下來最少也得五十,單剪劉海?三十。 最后許越?jīng)Q定自給自足。 她拿了把剪刀去一樓的洗手間,在洗手池里鋪了一層透明保鮮膜。 她看著鏡子的自己,再三鼓勵,卻遲遲下不了手,怕扎到自己,可一想到去外面她至少需要花掉自己的一半身家,許越也就沒時間矯情了。 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