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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許,我是說也許,她錯過,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樣了?!?/br> 溧陽:“你是不是有毛病,不管是不是真的,這種人你留身邊干嘛?你們巨力影視招人都不查查背景的嗎?” 易言軒搖了搖頭,“她是我高中同學(xué)。” 溧陽驚得舌頭都打結(jié)了,“高中同學(xué)?你別告訴是有感情糾葛的那種?” 易言軒抿了下唇,點頭。 溧陽氣得一拳砸在沙發(fā)上,“就你這種情商,你還能紅也是奇跡,我是得罪了誰,要和你做朋友?特么所有藝人都對前任避之不及,你倒好,還把人留在身邊,留著干嘛?讓別人去扒嗎?哦,你不想轉(zhuǎn)型嗎?這正好,被扒出來后徹底涼涼,去演你二蛋、王麻子去吧!” 易言軒擰著眉,語氣很輕,“我只是想幫她。” 溧陽怒其不爭地看他,“幫人是這樣幫的嗎?看人現(xiàn)在過得落魄了,就像發(fā)揮一下自己寬厚待人的優(yōu)良秉性,給她回頭是岸的機(jī)會?可去他媽的,你這是余情未了!”想想還是不甘心,“就這樣還能比我紅,你上輩子積得什么福?!?/br> 易言軒垂下眼睫,“我被扒了更好,那時候你直接上位。” 溧陽被他氣的不輕,胸口起伏著。 是真把他當(dāng)兄弟,所以才愿意說這些。 還記得第一次拍戲時,兩人都是沒經(jīng)驗,他還好,電影學(xué)院科班出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演技不過關(guān),臺風(fēng)還在,易言軒就不同,完全是一張白紙,站在鏡頭前,只顧著演,根本不看鏡頭,而且身體也僵硬。 兩人在摸索中建立了點兄弟情,戲下也頻頻來往,就算粉絲們互罵已經(jīng)問候起對方祖宗十八代了,兩人也還保持著聯(lián)系,閑暇時,一起看看動漫、玩玩游戲。 他看著易言軒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看他有今天的成就他內(nèi)心很欣慰,所以知道他這樣不愛惜羽毛后,才會忍不住罵。 溧陽理了下衣服,“不用等了,我回去就匿名發(fā)個帖子把你倆的事曝光?!?/br> 易言軒笑笑,目送著溧陽離開,隨后一口氣喝完了一罐紅牛。 今晚注定又是不眠。 * 許越是最后知道關(guān)于自己曾經(jīng)失過足。 年三十,全組放假兩天,林清甜在臨行前還是決定來問問許越。 耿雨家就在本省,昨晚一收工就包了輛車回去,現(xiàn)在賓館的標(biāo)間里就只剩許越一個人。 林清甜拖著行李箱站在許越門口,沒準(zhǔn)備進(jìn)去,她藏不住事,一上來就直奔主題,“許越,我問你,你和許還山是什么關(guān)系?” ☆、發(fā)家致富(7) 許越正在刷牙, 聽到林清甜沒頭沒腦的這樣一問,被滿嘴的泡沫噎了一下,緩了幾秒,含糊不清地說了句,“等我一下?!?/br> 她回到洗手間, 含了幾口清水, 完成了刷牙,而后擰開水龍頭, 雙手接水拍在臉上, 冰涼的觸感讓她回神不少。 忽然有個人跟她提許還山的名字, 多多少少讓她很詫異, 一瞬間腦子里閃現(xiàn)了很多可能。 ——不是吧, 我富二代的身份瞞不住了? ——我也沒和任何人說過呀, 他們怎么知道的? ——難道許還山已經(jīng)公開認(rèn)錯,現(xiàn)在要找回她這個女兒了? 林清甜等了兩分鐘,沒了耐心, 用腳踢了踢門,催促許越快點。 雖然情感上不接受許越是那樣的人,也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 但如果她真是,作為易言軒的頭號腦殘粉, 她覺得自己會給出些傷人的建議,讓她滾蛋。 許越洗完臉出來,盯著林清甜。 許越的遲遲不言, 讓林清甜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面色不善,手里握著拉桿,準(zhǔn)備隨時離開,“他們說你是許還山的情.人?” 許越一臉被雷劈中的表情,什么? 一開口就這么勁爆? 呆滯了幾秒,再一想也確實沒錯。 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不細(xì)究,情.人的身份也沒錯。 于是動作極慢地點了下頭。 極大的震驚將林清甜整個人占據(jù),她的指尖有些發(fā)抖。 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可以如此厚顏無恥承認(rèn)自己不道德的行徑,而且那臉上若有若無的得意是怎么回事? 她氣得質(zhì)問,“許越,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你有手有腳,長得又不差,還留過學(xué),自食其力不好嗎?為什么非要讓別人養(yǎng)?” 許越一時沒理解林清甜暴怒的點,爸爸養(yǎng)女兒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她在揣測林清甜話里的弦外之意,難道她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年,還讓爸爸養(yǎng),所以被人看不起? “這……有什么問題嗎?” 林清甜眼底情緒異常激烈,可良好的家庭教育做不到對自己的朋友惡語相向,磨蹭了半天,搜刮了一句,“你不要臉!” 許越呼吸略顯急促,雖然自己也覺得自己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讓爸爸負(fù)擔(dān)生活費也有點過分,可愿打愿挨是一個家庭的事,她一個外人來置喙什么? “我爸愿意養(yǎng)我,我怎么就不要臉了?” “你、你爸?”林清甜在這一瞬,面上所有的表情都坍塌了,只剩驚愕,嗓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度,“你是說許還山是你爸?” 許越白了她一眼,“不然呢?我隨他姓許,這不很明顯嗎?” 林清甜小聲反駁,“在中國姓許的多的去了?!?/br> 許越頭靠在門框上,雙手環(huán)胸,和她深究,“你還沒回答我呢?我爸樂意養(yǎng)我,怎么就成我不要臉了?” 林清甜尷尬一笑,順勢推著行李箱進(jìn)了房間,沒了剛剛的疏離,這會兒又是“我們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妹”的姿態(tài),絲毫不客氣地坐在床沿。 許越關(guān)上房門,被她跌宕起伏的面部表情弄的無語,“你前幾天不是說友盡嗎?” “等我說完再友盡。” 林清甜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先是再三確認(rèn)許還山真的是許越的親生父親,接著用了五分鐘的時間表達(dá)了自己對許越“明明超有錢還放下身架來這里從基層做起不怕苦不怕累不愿依附父母”的崇高覺悟表示敬佩,最后才把劇組里的閑言閑語說了出來,自然,她說得很有禮貌,任何侮辱性的字眼都被她棄用。 許越在一旁聽得很內(nèi)傷,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他們說我被我爸包.養(yǎng)?” 林清甜一拍胸脯,做了保證,“你放心,既然我知道真相了,我肯定會替你向大家澄清的。” 其他人怎么想,許越不是很在意,說了就說了,清者自清,可…… “你是說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 林清甜:“也不是吧,像我爸他就不知道?!?/br> 許越低著頭捏著自己的手指,“那你說易……溧陽會不會知道?” 林清甜誠實回答,“我覺得應(yīng)該不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