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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他停在門前,眼神一挑。 許越會意, 上前殷勤地替他開好門,笑嘻嘻地,“那就不留你了?!?/br> 溧陽沒說話, 連個敷衍的禮貌都不愿意施舍,直接走了。 許越楞在原地, 還在琢磨著溧陽怎么忽然從逗比改走高冷人設(shè)了? 易言軒搖搖晃晃地出了臥室,一副被榨干了精血的樣子,似醒未醒, 瞇瞪著眼。 聊了半個小時還這狀態(tài)。 老生常談的話題,很多人都和他說過,以“為你好”開篇,接下來的話無非就是你還在事業(yè)的上升期要珍惜當(dāng)下,偶像談戀愛對粉絲來說是致命的,你的前途很有可能就此暗淡…… 聽多了,都倦了。 許越抿了抿唇,狀似無意地感嘆,“你和溧陽的關(guān)系是真好?!?/br> 好到讓人心里泛酸。 她視線亂瞟著,看看墻看看地板,就是不肯把視線落在易言軒身上。 易言軒低笑一聲,走到許越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抬,逼她與自己對視,“你這是在嫉妒我嗎?嫉妒我可以和你男神親密接觸,和他有不錯的交情?” 許越眨巴眨巴眼,一開始沒明白,后來懂了,忽地笑了出來。 易言軒蹙眉,偏了偏頭。 許越口是心非地說,“雖然他是我的理想型,但你也不錯,也可以……將就?!?/br> “將就?”易言軒神色陰沉,“還真是委屈你了?!?/br> 說完松了手,進了洗手間。 正好晚餐到了。 許越給自己點了份芝士焗龍蝦,順手又要了瓶紅酒。 點之前她再三確認(rèn)這一頓不需要她AA,于是她毫無心里負(fù)擔(dān)地決定滿足自己蠢蠢欲動的胃。 給易言軒點的就清淡許多,一碗素面,還美其名曰,“明天拍戲,維持狀態(tài)?!?/br> 易言軒坐在她對面,用筷子攪著面,夾出一根青菜,勾著唇角,話里是掖不住的諷刺,“你厚此薄彼的本事真是做的很不明顯?!?/br> 許越搖著高腳杯,靠在椅子上直樂。 一瓶酒差不多已經(jīng)下肚。 她愛喝快酒,和她性格如出一轍,不喜歡磨蹭,向來直來直去。 就如現(xiàn)在,她透過暗紅色的液體在看對面不情不愿吃著面的易言軒,在酒精的渲染下問,“喂,你昨天說要補償我,是指哪方面的?” “任何方面的?!?/br> 易言軒頭都沒抬,還和清淡的面較勁著,自然看不到許越的眼里要溢出來的笑意。 許越將半杯酒一飲而盡,“那意思是不是我提什么條件,你都會滿足?” “嗯?!?/br> “賓館住得不舒服,總有股霉味,我想換個地方。”她厚顏無恥地開始提條件。 易言軒:“好,待會兒在這給你開一間。” 許越:“也要和你這一樣的。” “沒問題?!?/br> “你給人按摩的技術(shù)不錯,可以每天睡前給我按按嗎?” 這個有點強人所難,易言軒當(dāng)即說,“酒店有提供免費的按摩服務(wù)……” “嗯?不是說提什么都會滿足嗎?”許越有點不滿。 易言軒稍作停頓后妥協(xié),“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我的技術(shù)比專業(yè)的好,我可以試試。” 許越聽了一笑,經(jīng)過幾個鋪墊后,進入主題,“那你說你從上高中的那會兒就喜歡我,特別的喜歡,一直都喜歡,上節(jié)目那樣說只是因為配合公司。” 易言軒的那句“從來沒有”一直是她心中的一跟刺,她計較了很多年,難以釋懷。 在今天,她想聽到他的否認(rèn),違心也無所謂。 她自欺欺人的本事向來一流。 易言軒抬眸,眼底情緒翻涌,看了她半響,才去重復(fù)她的話,“對,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很喜歡,特別喜歡,上節(jié)目那樣說也只是……公司有交代。” 許越眼睛紅了,有淚在眼眶里晃蕩著。 她咬著唇,竭力忍著淚意。 這么多年,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喜歡你這幾個字,有多難,她知道。 這個人永遠(yuǎn)冷淡,把所有的愛與恨都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只此一句,騙她、應(yīng)付她也無所謂了。 無處隱匿的狼狽,在淚流下來的那一瞬,所有的情感都抽絲剝繭般的袒露出來。 她慌忙用手去捂。 最后她說,“易言軒,我也原諒你了?!?/br> * 大年初二,劇組開工。 而許越卻在這天病了,大約是三十那天爬山吹了點風(fēng),人著了涼,昨晚喝酒后往床上一倒,第二天怎么也爬不起來。 易言軒以她生病為由,名正言順地給許越在他住的酒店開了間房,他這一層客滿,許越住他樓上,在33層。 為了掩飾自己的偏袒,他有征求耿雨的意見,和許越住一間還是再單獨給她開一間? 耿雨幾乎沒怎么思考就拒絕了。 她真是受夠了許越睡覺的壞習(xí)慣,有時睡著睡著就爬到她的床上從身后抱住她,要么就是醒來看到許越滾在地上,這都還好,最可怕的是她總能看見許越抱著枕頭睡得一臉滿足。 她不禁去想,許越是把這個枕頭當(dāng)成了誰? 耿雨也不愿意讓別人在背后指摘自己,所以表示,“我沒那么矯情,住賓館挺好的?!?/br> 許越在發(fā)低燒,一個人在房間里休息,她想吃藥,易言軒不同意,硬是要讓她體內(nèi)的白細(xì)胞在這時發(fā)揮出它們對主人的貢獻。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他是這樣說的。 許越頭暈得難受,中途吐了兩次,把胃吐了個空,偏偏又被人要求補水,一天下來都只奔波在洗手間和臥室。 等人好轉(zhuǎn)一點,意識渙散地摸出手機,給林清甜發(fā)微信。 在這時,她也沒忘自己現(xiàn)在在劇組里是有黑料的人。 許越:你幫我澄清沒? 林清甜倒是秒回:?。∥疫€在家。 許越感覺眼前一黑: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林清甜:要等半個月,我媽舍不得我,把我扣家里了……你和我家軒軒說聲,我一定會回來的,等我,等我,照片我還沒拍夠…… 許越:那我怎么辦?到時候越傳越黑,簡直不敢想象。 一定要在這消息傳到易言軒耳朵里前扼斷。 林清甜:要不,你自己去解釋? 許越有點顧慮:你說我逢人就拉著,和他說我是宜城大亨許還山的女兒,會不會有點炫富的嫌疑? 林清甜:……是有那么一點點。 許越:你們有沒有微信群什么的,就平時聚在一起聊八卦? 林清甜:沒有,我們八卦小分隊都是打游擊戰(zhàn),地點不固定,成員分散,話題豐富,應(yīng)有盡有。 許越:…… 林清甜:不過我可以建一個。 幾分鐘,許越就被林清甜拉進一個群名為“八卦小分隊”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