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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位了,要開拍了,好緊張,我要和我爸說讓他們一條過,不然在我面前一遍一遍的親,我真的會哭死。 林清甜:開始了,開始了…… 林清甜:臥槽,安可兒怎么回事?平時艸的不是人淡如菊不爭不搶人設(shè)嗎?怎么拍個吻戲這么兇殘,這么主動? 許越抓著手機(jī)的手指漸漸泛白,有那么一刻,真想把林清甜刪除、拉黑一條龍,重復(fù)第一百八十八次友盡。 可做不到,她太想知道現(xiàn)場的情況了。 林清甜:第一遍沒成,我愛豆主動喊停了,誒,他的手受傷了,許越,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林清甜:你怎么不理我?好難過哦,現(xiàn)場陷入了死亡一般的安靜,我爸又去做我愛豆的思想工作了。 林清甜:許越,我剛剛聽說你爸來了,帶了一個車隊過來的,清一色的勞斯萊斯幻影,不行了,我要去圍觀。 林清甜:合理懷疑,你是不是給你爸買慘去了,所以你爸過來給你撐腰,來打我們臉? 許越如墜云霧,一腦袋的問號。 許還山來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這的?修澤說的?抑或是唐慈? 心里十萬個不明所以還沒被想通,就聽到門鈴響了。 * 這場吻戲拍得不順利。 現(xiàn)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出男主角今天的不在狀態(tài),上午還好點,一場長鏡頭的戲份一遍就過了,兀長的臺詞也沒卡殼一次,但下午只是男女主角互通心意后蜻蜓點水般的親一下,卻連連被他喊停。 他這個年紀(jì),要是說沒有戀愛經(jīng)驗也只能是唬唬粉絲,立個純情少年人設(shè),一場持續(xù)不到三秒的吻戲而已,再不情愿,一閉眼、碰一下也就過了。 可易言軒不行,他只要一靠近安可兒,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許越的話和她說話時眼底的哀傷。 “你也會像親我一樣去親她嗎?” 努力了幾次,也說服不了自己,睜眼閉眼都是許越紅著眼的樣子,只好對安可兒說抱歉。 大家也都理解,偶像嘛,包袱重,放不開。 最終還是借了位,來了個遠(yuǎn)景,兩道模糊朦朧的身影相依,結(jié)束了本劇中他唯一一場吻戲。 卸妝的時候,他也聽到了化妝師們的閑言碎語,不過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發(fā)酵,大家已經(jīng)很有默契地達(dá)成共識認(rèn)為這是來接唐慈回家的,正好唐慈今天也殺青,化妝間的都是女人,言語間都透露著對唐慈的羨慕。 已經(jīng)有人在抱怨,“都說愛情面包兩難全,我畢業(yè)的時候別人和我說,面包總會有的,但愛情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要抓牢,我信了啊,你看我現(xiàn)在過得勤儉持家的生活真不如人家權(quán)衡利弊后選擇的生活。” 另一個人戳穿,“也不知道誰天天和老公視頻寶貝寶貝的叫著,你哪里有羨慕人的樣子,再說了,那也要有資本?!?/br> 這時,統(tǒng)籌推門進(jìn)來,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今晚六點,有金主請客,大家不要遲到哦,地點稍后通知啊?!?/br> 化妝間霎時爆發(fā)了陣陣驚呼。 “誰啊?” “還能有誰,勞斯拉斯啊,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br> “你說他是不是投資了我們戲???” “沒吧,許氏的重心不還是房地產(chǎn)嗎?沒聽說他們要進(jìn)軍影視界啊?!?/br> …… 易言軒閉著眼,聽著一群女人嘚吧嘚吧地說個不停,心里煩悶,第一次催促化妝師快點。 回到酒店,自然被樓下的那一字排開的豪車吸引了目光,周圍圍了不少人,都在拿著手機(jī)拍,易言軒目光沉靜,看了一眼后就進(jìn)了酒店。 回到房間找出了許越的護(hù)照,遞給耿雨,自己卻沒松手。 耿雨笑笑,“怎么了?” 易言軒輕嘆一聲,“我親自去給她吧。” 許越住在33樓,就在樓上,他走了安全通道,幾十步臺階被他走了幾分鐘才走了一半。 其實昨晚也很后悔,一直在反思,知道他話里的語氣有點重,可當(dāng)時自己緊繃的理智之弦真的被許越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給扯斷。 根本控制不住,忍不了。 他靠在墻壁上,頭后仰著,綠色的小本緊緊地捏在指縫間。 把護(hù)照還給許越意味著什么他知道,她會回到美國,再次變得不可及。 他在笑自己,明明做不到不介意,卻還想跟和她繼續(xù)下去。 在樓梯間待了十幾分鐘,像灌了鉛一樣的雙腿才支撐著身體到了目的地。 抬眸,兩道糾纏的人影不需要多做什么,就很快勾著他去看。 ——許越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從他的角度能看清許越是緊閉著眼,和她全然不抗拒地享受著男人的撫慰。 他的瞳孔驟然一緊,身體內(nèi)克制的怒火像是快迸發(fā)的熔漿,一經(jīng)爆發(fā),再也受不住。 “許越!”無法再克制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 易言軒眼波滾動,疾步走過去,把護(hù)照塞到許越的同時,拉開她,把她護(hù)在身后。 在許越還一臉懵逼,完全沒搞清狀況時,易言軒一拳出擊,正擊許還山的右臉。 他是帶著十足的力道,沒留余地,揮下去后自己的手都在發(fā)麻,顧不上,覺得一拳不夠,對著應(yīng)聲倒下的許還山狠狠地又踹了一腳。 許越眨巴眨巴濕漉漉的眼睛,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就在易言軒揪住許還山的衣領(lǐng),把人從地上扯起來準(zhǔn)備再揮拳時,出聲制止,“易言軒,他是我爸。” * 五星級酒店里人聲鼎沸,熙熙攘攘的人圍在一起閑話不斷。 這個比開機(jī)宴豪上百倍不止的晚宴,恨不得讓在場所有人正裝、禮服以待。 眾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定在主桌上閑得快入定的唐慈身上。 一道道羨慕的注視,讓唐慈嘴角僵硬。 其他人不明所以,她心里可十分清楚許還山這場鴻門宴的真正目的。 大廳門口,許越挽這許還山的臂彎,盯著暗紅色的木門,笑的得體大方,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爸,就是吃個飯而已,有必要這樣嗎?” 許還山西裝革履,派頭十足,這就算了,還逼著許越穿上那套他特地帶過來粉色蛋糕裙,從顏色到材質(zhì)簡直俗破天際。 許越根本沒眼看,不愿意穿,這小老頭還來道德綁架那一套。 “有必要?!痹S還山咧著嘴笑,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眉頭皺成了川字。 來時許越拿出粉底給他遮了遮嘴角的傷,遮不住,還能看到青紫一片。 易言軒下手太重了。 “爸?!?/br> 許還山安撫性地拍了拍許越的手背,“放心,我不會亂來,你來這里這么久肯定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我請他們吃頓飯以表謝意,無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