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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宜城就會住在那,她幾乎就覺得這是修澤慌慌忙忙弄出來敷衍她的。 她輕裝上陣, 什么行李都沒帶,手背在身后, 視察著屋內(nèi),“哥,你這個家也太寒酸了吧?一點人氣都沒有, 墻上留白那么多,顯得很空曠,買幾幅畫掛掛也不錯呀,或者放幾張照片……你這個……能不能多花些巧妙的心思?。恳谎弁筋^,都沒有期待,讓人很沒有歸屬感?!?/br> 修澤換好鞋跟著進來,指了指靠南的一個臥室,“那是你的房間,衣服什么的都有,你去看看,缺什么可以和我說?!?/br> 許越顯然沒被他忽悠過去,還在指指點點,“這里陽光這么好,可以養(yǎng)些綠植啊,這里這里,鋪一條羊毛毯,再買一張吊椅,午后可以在這看看書什么的,還有這,白白的一面墻晃得人眼睛都痛,裝飾一下不好嗎?” 修澤一副很受教的態(tài)度,點點頭,“我有空布置一下?!?/br> 反正最近他都沒什么空。 許越看到修澤態(tài)度這么良好,也不便多說什么,邁著矜持的步子走到自己的臥室,這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這完全就是按照別墅里自己的房間一比一還原的。 “哥,這壁紙能不能換一下?我都多大的人了,還來這些粉粉嫩嫩的,丟死人了?!?/br> “能不能換個格局?這房間都快成了我的童年陰影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許越還是安心地住了下來。 比起在這,回到別墅看許還山和唐慈雙宿雙棲更讓人抓狂。 許還山在酒店和她坦誠過,在和時靜的婚姻存續(xù)期間,他對時靜絕對忠誠,并且也把兩人婚姻的失敗歸責于自己。 許越覺得既然她爸都這樣說了,那她這個做晚輩的自然不能再說什么,他要找什么樣的戀愛對象,想和戀愛對象發(fā)展到哪一步,她都不會管。 雖然唐慈的年紀和對時靜的諷刺挺膈應她的。 修澤很忙,安排好許越后就要回公司,臨走抽了一張卡給許越,聲音溫柔,“免密,無上限,隨便刷?!?/br> 聽到這久違的話,許越激動地差點直接掉眼淚,她笑得眼睛彎彎,把卡貼在心口,目送著修澤進入電梯后,終于喊出來憋了許久、如今才有底氣喊出來的話。 ——老子又有錢了。 在修澤家晃蕩了兩圈,許越是帶著挑刺的眼光,在考慮要添置哪些東西,這個家還沒家居體驗館的樣板房來得溫馨。 下午睡了一覺,醒來下意識地去看看手機。 逐次打開社交軟件。 沒有他的微信,沒有他打過來的電話,就連微博私信也只是軒親們在催她快點發(fā)福利,這個人……到底要怎樣? 難道他真的要從自己的生活徹底消失嗎? 我那么好哄,你就打個電話,或者隨便發(fā)點無關(guān)緊要的文字,我都可以理解為你的主動示好,這很難嗎? 許越氣得對著被子左三拳右三拳,還不解氣,登錄微博小號,在溧陽的超話里把易言軒臭罵了一通。 板栗們紛紛留言:姐妹,冷靜冷靜,看看兒子美圖洗洗眼。 她把醒來的所有時間都奉獻給了購物,大件小件,不管有沒有用,只要她看上了就下單。 晚上有專門的人送餐過來,順便帶話,“修總今晚有場應酬,可能要很晚才回來,他讓您別等他?!?/br> “哦。” * 許越正吃著飯后甜點,手機響了,她咬著勺子,探身去看,是來自林清甜的。 她不免有些失望,沒直接回,晾到了一邊。 林清甜發(fā)微信的架勢頗為窮追不舍,一條接著一條,有種“你不回復我就發(fā)到天荒地老”的既視感。 許越解決完甜品后,拿著紙巾摁了摁唇角,才優(yōu)雅地拿起手機。 林清甜:茍富貴,勿相忘啊。 林清甜:狗子,你變了,一有錢就不理人了,嗚…… 許越:沒不理你,這不還在適應身份中嗎? 林清甜:我昨晚給你發(fā)了多少打臉后續(xù)?你都沒回,昨晚那頓飯后,大家都懵逼了,微信群都從編排你變成了閉眼夸,夸你氣質(zhì)不凡,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夸你待人親和,沒什么架子。我他媽笑死了,之前她們可不是這樣說的,一口綠茶一口婊.子地喊著,他們莫不是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吧? 林清甜:還有剛剛,她們竟然拐著彎的來問我,有沒有把昨天在群里夸你的內(nèi)容截頻給你? 許越:你怎么回的? 林清甜:我就直說,我這個人向來報憂不報喜。 許越看得直樂。 林清甜話題一轉(zhuǎn):哎……你不在,我愛豆就少一個人伺候,不知道他習不習慣?好憂傷。 許越唇角扯了扯。 心里又在較勁,林清甜被遷怒,之后發(fā)的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 * 修澤很忙。 從許還山手里接班后,他致力于將許氏貼上些高端的標簽,改變眾人一提許氏就只會說“土豪”的固有思想。 誠然,許還山發(fā)家的時候,的確是沾了政策的光,又趕上房地產(chǎn)高速發(fā)展的繁榮時期,在很短的時間累計了不少資本,但眾人卻很少知道許氏在十幾年前成立一家慈善基金,這么多年來一直致力于醫(yī)療救助,他修澤本身也是這場慈善活動的受益者,所以在他有能力時,他想讓更多的人獲益。 去年年底他拍下了一塊地,不大,用于盈利的話顯然不夠,和許還山商量過后,決定用于公益。 現(xiàn)在在為公益項目犯愁。 許越這幾天閑成了狗,把修澤家按照自己設(shè)想的布置好后,又陷于了“我哥那么忙我卻什么都幫不了”“大家都有事做只有我閑得要發(fā)霉”的自我否定中。 修澤窺探到了meimei的小心思,把這份公益項目倡議書遞到了許越的面前,“你來決定,是養(yǎng)老院還是福利院?” 剛剛在沙發(fā)上耍賴,嚷嚷著自己是個大廢物的許越來了精神,“真的?” 修澤笑笑,眉目沉穩(wěn),朝她點頭。 許越如獲新生,有了動力,這幾天都在家里做功課,隨后決定做養(yǎng)老院。 她想讓所有受了苦難的老人最后都能老有所養(yǎng)。 她跟著修澤去公司,去與項目的負責人接洽,聽取他們的意見,比對幾家設(shè)計公司的設(shè)計圖紙,她讓自己很忙碌,讓自己沒空去胡思亂想。 也會跟著修澤去應酬,世界各處飛,去見他們許氏的合作伙伴,修澤每每都迫不及待地把許越推出來,向人介紹這位正統(tǒng)的接班人。 她與易言軒的僅剩的一點聯(lián)系都來自于林清甜,準確地說,是來自于林清甜不間斷的逼逼,偶爾能提到易言軒幾句。 她越不搭理林清甜,林清甜越起勁。 有時她覺得林清甜還在青春期,叛逆還在她骨子里作祟,她看得煩,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