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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瘋狂趕劇情的一天! ☆、尾聲(3) 夜涼如水, 有風(fēng)從耳畔拂過,淡白的月光沖破云層傾灑下來。 挺括的馬路,一字排開的路燈,唰唰作響的樹葉……每一處都像是在取悅著許越。 她松了松頸脖。 在往外走的同時,嘴角忍不住地上揚。 一想到葉卿那副穩(wěn)cao勝券的傲慢樣子, 在自己說可能合作不了后, 她慢慢變得僵硬的面容還帶點不知所措,許越心里就有種抑不住的喜悅。 真特么爽! 李楠已經(jīng)在電話里和修澤簡單說起了這頓飯局, 以及許越的態(tài)度。 許越這會兒心里才跟揣著跳跳糖一樣, 七上八下的跳著, “怎么樣, 我哥他怎么說?” 李楠為她拉開車門, “修總說隨你高興?!?/br> 許越再一次地勾著唇角。 一只腳剛跨進(jìn)去, 就聽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 聲音很近,也很熟。 她遲疑了一下,收回腳, 回頭。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不知從哪個角落忽然竄出一個人,許越只來得及感受有人影在眼前掠過和被一陣風(fēng)吹亂了碎發(fā), 下一秒,人影動作利落干凈地將沖上來的人雙手反剪在背后。 動作太快, 許越的大腦還處在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再看眼前,紀(jì)沉言就站在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地方被一個人制止住。 許越與李楠面面相覷。 紀(jì)沉言的胳膊被人別在身后,身體被迫前傾, 他掙了幾下沒掙開,嘴角掛著無可奈何的笑,“許小姐,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聊一聊。” 許越遲鈍的大腦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視線從紀(jì)沉言的臉上上移,定在出手的人身上。 是個女人,短發(fā),一身黑衣,她身形偏高,面部輪廓硬朗,眉眼冷峻,正冷冷地回視自己。 許越抬手,“那個,認(rèn)識的,你先松手?!?/br> 短發(fā)女人聞言,聽話地松開,稍稍朝許越點頭后又冷漠地走向一邊,很快消失在許越的視野里。 酷的一批。 許越忍不住拿心心眼看她,一邊用手肘戳了戳李楠,輕聲問,“是我爸找的還是我哥找的?” 李楠摸了摸脖子,表示心里很方,想裝死,可許越正睜著那雙茫然的大眼睛在看自己,閉了閉眼,決定豁出去,“……是修總?!?/br> “工資很高吧?” “還好。” “二十四小時待命嗎?” “兩人輪換制,一人十二小時。” “我怎么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是我去哪她們跟到哪嗎?” “是、是的。” “我哥什么時候開始請的?” 李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能別問了嗎? 這一問一答的不就把自己的boss賣得干干凈凈了? 按你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回頭就找修總興師問罪,那我接下來一年的工作還怎么展開?年終獎還要不要了? 他心都涼了,兩邊哪個他都得罪不起,因為心虛他的眼睛亂瞟著,正好捕捉到面前這個泰然自若、正在整理袖口的人。 “越越,這位先生找你!” 許越嘖一聲,不滿就這么被李楠打發(fā)了。 可眼前這個人,她不討厭。 “紀(jì)先生,剛剛要說的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次合作不成,還有下次,我很期待?!?/br> 紀(jì)沉言一笑,氣定神閑地說,“給我十分鐘?!?/br> 許越在糾結(jié),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眼前人,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覺得他眉目中那種自信很能打動人。 她懷疑他還有下半句沒說完,“我一定可以說服你。” 許越被蠱惑,真的點頭答應(yīng)。 就在不遠(yuǎn)的一家咖啡廳,紀(jì)沉言詳細(xì)講解了整個故事。 故事脈絡(luò)很簡單,主題卻升華的很好。 講一個男同在世俗偏見與真愛中苦苦掙扎。 無法坦然承認(rèn)自己取向的男主角,迫于父母壓力,接受了女主角的示好,卻始終對男二號念念不忘,三人糾葛多年,在他終于有膽量擯棄世俗眼光時,發(fā)狂的女主一刀刺向了男二號,戳破了他多年美夢。 是個很凄慘的故事。 紀(jì)沉言緩緩道來,說得極具畫面感。 而許越聽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角色意志不堅定,在俗世和真心中搖擺,這才導(dǎo)致了悲劇的發(fā)生。 這樣的人設(shè),誰演誰挨罵。 易言軒是萬萬不能演得。 紀(jì)沉言在講這部電影的創(chuàng)作初衷,“這世上的愛不分高低貴賤,每一種都值得尊重和祝福,我們就是想通過這個故事讓大家能放寬自己的胸襟,接納更多層次的愛情,這也是電影存在的意義,不僅有好的故事還要給予社會很正面的意義?!?/br> 許越被唬住了,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 似乎投資這部電影就被賦予了一個很高的榮譽(yù),比起像得到回報的投資,更像是撒錢做公益。 她承認(rèn),在紀(jì)沉言誠懇地巧言令色下,她被打動了。 她在美國有同性戀朋友,在國內(nèi)的時候,朋友曾經(jīng)試著和異性交往,企圖改變?nèi)∠颍淌懿涣撕蠛透改赋龉?,就是因為不被父母理解才遠(yuǎn)走他國,然后定居在那,多年未歸國。 許越微偏頭,“我可以投資,但我有一個要求,男主角不可以是易言軒?!?/br> 她的強(qiáng)硬讓自己也愣了一下,這樣逼他推掉這部戲和葉卿手段蠻橫的讓他接又有什么區(qū)別? 也許,他著急轉(zhuǎn)型呢? 也許,他被劇本打動了呢? 許越抿了下唇,糾正著,“我的意思是,易言軒可以出演,但一定要在他本人有意向的情況下,任何有逼迫他的行為,我有權(quán)隨時中斷合作?!?/br> 紀(jì)沉言對這話很意外。 不過結(jié)合在飯局上許越的態(tài)度,大致上也能猜測出她和易言軒關(guān)系匪淺,為熟人說話,可以理解,“沒問題,我保證我們巨力影視不會逼迫他,葉卿也不會?!?/br> * 許越和修澤之間好不容易因后者生病而緩和的關(guān)系,又因為修澤暗地里給她請保鏢而紛爭四起。 修澤的本意是保護(hù)許越。 而許越卻固執(zhí)地以為是修澤在借著保護(hù)她的名字監(jiān)視她。 兩人爆發(fā)了第一次爭吵。 修澤本身對許越很縱容,和她說話也一直是輕聲細(xì)語,這次被許越指著鼻子說了幾句話后,紅了臉,態(tài)度自然沒以前好,但也不算惡劣,頂多是語氣重了點。 許越不可思議地盯了修澤好半天,在修澤擺事實、說道理的“強(qiáng)權(quán)”下,搜刮了許久,最后厚著臉皮祭出了殺手锏,“你竟然吼我?” 修澤被氣得坐在椅子上起不來。 最后誰也沒有說服誰,交戰(zhàn)以許越冷漠的丟下一句“變態(tài)”后進(jìn)入了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