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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被拒絕,先交代,“不是粉絲對偶像提問,單純的只是朋友之間……如果你愿意的話,而且我保證,我不會對你任何人說,包括我的父母。” 易言軒很感激她能告訴自己這些,所以答應(yīng)。 林清甜抿了下唇,“我爸說之前看到你在房間和一個女孩子擁抱,我想問的是,那個女孩子是許越嗎?” 易言軒對著問題很意外,不過還是很誠實,“對,是她?!闭f完,他淺淺一笑,又補充了一句,“也只能是她。” 意料之中的答案,明明早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后,林清甜還是忍不住哽了一下。 作為易言軒的粉絲,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一輩子都留在聚光燈前,交托所有的熱情,不要談戀愛,不要結(jié)婚,也不要有孩子…… 偶像男藝人的大劫就是戀情,無論他曾經(jīng)流量有多大,一公開必然下滑,多少前輩用真身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雖然想法很自私,可若沒有這點幻想,粉絲怎么繼續(xù)支持下去? 林清甜的眼眶有點發(fā)澀,她吸了吸氣,再問,“你、你喜歡許越嗎?” 易言軒喉間微微滾動,目光溫柔,聲音有點干啞,“……喜歡?!?/br> 心臟狙擊啊…… 活著二十多年,還有什么比自己的偶像當(dāng)自己的面,承認(rèn)對另一個女孩子的動心更讓人窒息的事? 林清甜很快垂下眼瞼,內(nèi)心情緒異常激烈,手下意識地攥成了拳。 就這樣僵持著。 易言軒知道這句話對粉絲的殺傷力,在給時間讓林清甜消化。 幾分鐘之后,有其他房間房門擰動的聲音。 林清甜回神,“那個,我好像做錯事了,我不知道你和許越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上次許越來在我房間里待了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除了買煲湯的材料,她一直閉門不出,煲好了湯哄我喝完后,就打包讓我……” 易言軒點頭,多了份無奈,“我知道,他讓你送給溧陽?!?/br> “不是這樣的?!绷智逄鹧劾飵е艔?,“她從來沒有明說給誰,也許你們在鬧矛盾,她礙于面子不肯明說,只是暗示我可以給任何我愿意給的人,昨晚我想了一夜,才想明白,她應(yīng)該覺得我會給你,是我誤解了她的意思……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易言軒微偏頭,渾濁的大腦經(jīng)不起任何思考,“什么?” 林清甜:“其實,她那一個星期,在等的人是你。” 易言軒像是墜入了一個高速旋轉(zhuǎn)的深淵。 險些站不住,眩暈感紛至沓來,直到背后抵到冰涼的墻壁上。 撥云見月,這一個月的記恨包括昨晚的想不透,忽然有了裂口,讓他慢慢窺探到真相。 ——她去而復(fù)返,根本就是為了自己,她在等,在等自己的一句道歉,就算自己說了很難聽、傷人的話,她仍愿意給自己的機會。 多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扮演著癡情的角色,活在對許越不告而別的怨恨中。 卻不知,許越為他已經(jīng)做到了能做的一切。 照顧你的面子,怕你退縮,就連道歉都是送到你眼前,而你卻渾然不知。 他閉了閉眼,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朝林清甜笑,真誠地上前擁住她,“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謝謝?!?/br> * 許越預(yù)料到舊號重用后,會帶來動靜,只是沒想到會引起這么大的動靜。 從她清醒起床到黃昏被司機接走,她一直在看評論、私信,很多以前和她私交的小姐妹都在說歡迎她回來。 還有的直接發(fā)來自己大哭的照片。 很多人面孔,她都有印象,很多id很相熟。 其實,她覺得就這樣像個粉絲一樣支持他也挺好的,遠遠地看著他,隔著足夠的距離,任何的缺點都幻化成了不值一提。 會給他打榜,給他投票,給他最高的熱度,看著他成長進步,看著他事業(yè)有成,看著他結(jié)婚生子…… 嗯?結(jié)婚生子?不要! 他易言軒最好這輩子都是單身狗。 他這種情商為負(fù)的奇怪物種怎么可能會找到女朋友? 笑話! 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進來了一條新的私信。 是來自易言軒的。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她給易言軒回完私信后,車開到了別墅。 今天是星期天,半個月未見的許還山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須回家吃飯。 許越意識到可能會遇到那個”變態(tài)”哥哥后,在路上演習(xí)了下心里路程,走進客廳的瞬間,強行繃住了高冷人設(shè)。 唇線抿直,眉心緊皺,一副苦大仇深卻強忍不發(fā)的形象呼之欲出。 只可惜,沒有觀眾。 乃至一樓,除了在廚房忙活的周姨,沒有一個人影。 這太不是許還山的風(fēng)格了。 之前她回來,許還山都是領(lǐng)著一屋子的人去門口迎接的,這才過半個月而已,待遇差別就這么大? 果然是第一眼是其樂融融,第二眼就是相看兩厭。 她從果盤里拿出一個丑橘,邊剝皮邊沿著旋轉(zhuǎn)樓梯往二樓走。 如果沒有猜測,許還山應(yīng)該是在書房,那修澤呢?還沒回來嗎? 到了二樓,往左是許還山的區(qū)域,她在書房門口看到了聽墻角的唐慈。 她瞇了瞇眼,作惡心起,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唐慈毫無察覺時,一擊重掌打在了唐慈的左肩上。 唐慈被嚇的一抖,脫口尖叫了一聲,叫完才后知后覺地捂住了嘴。 尤其是看到許越后,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壓著聲音,“你干嘛?” 許越將剝好的橘瓣塞到嘴里,“難道沒人告訴你偷聽不是一個很好的習(xí)慣嗎?” 唐慈臉色一變,惱怒道:“又不是故意的。” “好清新脫俗的理由啊。” 兩人說話的動靜驚擾了里面談話的人。 門被人從里打開,修澤一身筆挺西裝地出現(xiàn)在了許越面前。 眼神猝不及防對上。 上一秒還和唐慈嬉皮笑臉的許越瞬間沉下臉,“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四人吃了頓可謂各懷鬼胎、精彩紛呈的晚餐。 都在埋頭吃飯,把“食不言”的祖訓(xùn)貫徹的很好。 以往吃飯,許還山都會和修澤聊聊工作的事,而今天許還山一臉張比碳還黑,修澤就內(nèi)斂許多。 許越靈敏地嗅到了一股父子失和的氣息。 不過想著自己還在和修澤冷戰(zhàn),就一直保持緘默。 修澤吃的很少,喝完湯后,丟下一句,“我待會兒還有個視頻會議”就上了樓。 許還山一語不發(fā)地甩了個臉色,筷子直接撂在桌上。 許越瞄準(zhǔn)時機挪到許還山身邊,心災(zāi)樂禍地問,“爸,你和我哥吵架了?” “沒有?!痹S還山咬死不認(rèn)。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