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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對她說自己是溧陽的粉絲,連手機屏保都是他的照片。 純粹是自食惡果了。 她都不敢想象易言軒當時會怎么想她,吊著他的同時,轉(zhuǎn)頭又去撩他好兄弟,嗚……這是多賤的人才能干出來的事…… 好丟人! 不行,這筆賬不能就這么算了。 很不巧,溧陽作為唯一出現(xiàn)在怒氣值滿滿的許大小姐面前的無辜群眾,此時必須肩負起了許越無處發(fā)泄的怒火。 許越二話不說,直接抄起手頭上的幾份文件,劈頭蓋臉地朝溧陽砸過去,嘴里不忘討伐,讓自己的行為合理化,“你說你干的是人事嗎?占了便宜,有湯就好好躲在房間里喝不行嗎?你去人房間里顯擺什么?就你有魅力,就你討女人喜歡……” 溧陽在用雙手抵抗攻擊的間隙,悄咪咪問,“你的意思是我應(yīng)該偷偷摸摸地與你茍合,不能讓我兄弟知道?小孩,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還想一腳踏兩床啊,你這小身板應(yīng)付地過來嗎?” 許越被話氣的噎了一下,頓了頓,也沒心思算賬了,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座椅上,不停地抓著頭發(fā)。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你心心念念一個人,結(jié)果這個人誤會你水性楊花”更悲慘的事嗎? 她垂著頭,暗自消化著情緒。 幾分鐘后,弱弱地出聲,“湯我是煲給易言軒的,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從高中就喜歡,到了美國,誰都入不了眼?!?/br> “他誤會我了,對我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后來我想過了,就算他當時誤會我了,還對我好,還愿意和我在一起,至少說明了他是喜歡我的,可能就是沒那么深?!?/br> “我不管,你得替我去解釋,還有,湯的材料我放的可足了,花了我不少錢,這錢你得賠我,你不能白喝?!?/br> 這些溧陽自然知道。 他與易言軒之間算是患難與共,兩人之間沒什么秘密,這次來,自然不僅是過來調(diào)戲一番許越。 在這件事上,他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只是想盡可能彌補一些。 他默不作聲地從手機里調(diào)出一段音頻,放到桌上,推到許越面前,在準備播放時,頓住,眉毛一抬,“小孩,我拿這段音頻抵押好不好?” 許越板著臉,眼淚在眼圈里打了轉(zhuǎn),“什么東西?這么值錢?” 溧陽:“兩年前錄的,那時也是過年,他放假沒通告也沒地方去,我就帶他回我老家了,我媽一看這小伙子眉清目秀的,就想把我meimei嫁給他,嚇得他說什么都不再去了,這些年讓我媽惦記了好久?!?/br> “這段話也是無意錄的,存著也沒想起來刪,我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也許你明白!” 他的指腹觸動播放。 自己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透過百葉窗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 音頻里有很多雜亂的聲音,聽起來的確像是無意中錄的。 播放了一分多鐘的雜聲后,許越終于聽到了溧陽和易言軒的聲音。 溧陽:我挺奇怪的,你怎么會進娛樂圈,你這安靜沉悶的性格就應(yīng)該……嗯,坐辦公室?搞研究?誒,上學(xué)那會成績怎么樣? 易言軒話里很自信:還不錯,不出意外年紀第一沒問題,語文拖了點后腿,其他的基本可以拿滿分。 溧陽:牛逼啊,兄弟,我就是文化課成績不行,才想著藝考的。 溧陽:反正你還年輕,繼續(xù)參加高考啊,你看每年新聞都在報道什么五十歲大叔第十次征戰(zhàn)高考,你這讀完書出來也不過是我這個年紀,還省得人拿你學(xué)歷黑你,每次看,我都糟心。 易言軒:無所謂,要想考當年就不會輟學(xué)了。你說我要是考了,考不上人嘲得更厲害,要是不幸讓我考上了,還白白沾一個名額。 短暫的沉默,有風(fēng)的聲音,呼呼而過,還有汽車鳴笛聲,可以判斷聊天地點應(yīng)該是在戶外。 許越抱臂靠在椅上,雙腿交疊,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桌角,眼睛不時瞟一下溧陽,琢磨不透溧陽的動機。 可溧陽似乎沒有要解釋得意思,聳聳肩。 溧陽:有點冷……當時為什么輟學(xué)? 易言軒猶豫了幾秒:……我媽去世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我爸開了家公司,規(guī)模不錯,他一直希望我能讀個不錯大學(xué),然后畢業(yè)接他的班……我親眼見證了我爸身上那種“商人重利輕別離”的樣子,看他從一個儒雅的人變得張口閉口都是錢,很討厭,尤其是他對我媽的態(tài)度,他對我媽的犧牲視而不見,只會埋怨她不自立、沒情趣,所以理所當然地在外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這讓我惡心,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輟學(xué)是我當年我唯一能做出讓他不痛快的事,于是我做了。 溧陽感慨了一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易言軒的聲音很虛:的確,都有,說出來就好多了,現(xiàn)在想想自己當時真的很偏激。 溧陽:所以去做演員?也是,你這張臉不做演員也可惜…… 易言軒:……做演員,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 溧陽好奇:說來聽聽。 又是沉默,這次的時間有點長,溧陽耐不住在催:說來聽聽嘛,和我有什么說不開的? 易言軒很輕地笑了下:如果你想找一個人,結(jié)果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找不到,你會怎樣? 溧陽稍作猶豫:那要看什么人,如果只是普通朋友,找不到就算了,有時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么淺,強求不來。 易言軒:那如果是很重要的人呢? 溧陽:多重要? 易言軒:很重要很重要,是一個讓你覺得無可替代的人,非她不可的人。 溧陽:……你都說了能找的都找了,這種事盡人事,聽天命吧,還是那句話,強求不來。 易言軒:是嗎?可我非要強求!因為找不到她,所以我讓自己站在一個矚目的位置上,很努力很努力地拍戲,順從經(jīng)紀人的安排,各領(lǐng)域都會去涉足,就是想讓自己曝光在一切鏡頭面前,讓她看到我……然后過來找我。這就是我進娛樂圈的原因,其他的行業(yè)我想不到有這么高的曝光率…… 一直在眼眶里晃蕩的淚,在這句話后終于擯棄高傲,一滴滴砸在桌面上,很快匯成一灘水漬。 她根本沒了思考的能力,胸口、眼睛、太陽xue都在痛,有那么一瞬,真的喘不過氣…… 原來,他找過自己?! 如果這個男人能在以前的時光里,稍微透露出一點對自己的心意,她也不至于,在到了美國知道了他的消息后,選擇默默支持他,而不是去找他…… 就這樣錯過了七年! 許越雙手捂住眼睛,肩膀微微聳動,極力地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不想哭,覺得很狼狽,尤其這里還站著一個不算很熟的人。可這些止都止不住,眼淚來得太過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