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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好好補償下你?!?/br> 他的唇往下,沿著鼻梁,找到了她的,偏了偏頭,濕燙的呼吸全都落在她臉上,啞聲問,“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找我?公司不管了?還是女總裁的癮過夠了?” 許越一邊回應他,一邊喘氣回,“我哥回來了?!?/br> “你哥回來了?”他的手原本已經(jīng)鉆入了許越的衣服下擺,想做些過分的事,聽到這話,硬是停住了。 他可沒忘修澤是因為什么原因被許還山趕出家門的,現(xiàn)在回來是不是意味著…… 許越對易言軒突然停下來的動作有點不滿,但也不好明說,哼哼唧唧地在他懷里蹭了蹭,左手也很不老實地從后腰那里順著褲縫滑下去,手指在他敏感的皮膚上輕輕劃著。 易言軒明明身體有反應,但一聽到修澤回了家就什么旖旎心思都沒了,被強大的危機感砸中,讓他不得不盤算要把兩人的事落實的實處。 反正這輩子是非她不可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頂,松開了桎梏給她自由,“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他往房間里走,想叫餐,給她當晚飯,自己當夜宵,“要吃點什么?” “中餐?還是西餐?你剛下飛機,又坐了長時間的車,我給你點份粥或者面食?再來一份綠豆湯消消暑吧……” 這么一問的功夫,也決定好了點餐內(nèi)容。 “不用那么麻煩了!”許越笑著,人站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吃你好了?!?/br> 易言軒拿著聽筒,抬眸,對上她的眼睛,淡黃色的燈光下她的眼睛黑得嚇人。 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這次的許越熱情得有點出乎他的想象…… 掙扎了幾秒,他默默放下固話聽筒,又稍稍張開雙臂,一副慷慨就義、大義凜然的樣子,“那、那來吧……” * 許越是這樣的一個人,你給她一分熱情,她能還你十分。 兩人折騰到下半夜,聲啞力竭。 易言軒閉眼伏在她頸窩處,身上都是汗,不想動。 許越的臉紅撲撲的,下頜處沾了不少頭發(fā),她的手摩挲著易言軒的耳垂,很柔軟的觸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要老實回答我?!?/br> 易言軒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哪天運氣不好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可能治不好,可能隨時人就沒了,你會怎么辦?” 易言軒沒過多思考,懶洋洋地說,“陪你治病?!?/br> 回答后,又皺起了眉,強調(diào)了下,“還有,我不喜歡你這個如果?!?/br> 許越翻了個身,支起頭,看他睫毛在顫,眼睛還緊閉著,直接上手撐開他的眼皮,強迫他睜眼,很認真地問,“那要治都治不好呢?我要是死了,你會怎么辦?” 易言軒不知道女孩子怎么就喜歡問這種離現(xiàn)實很遠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他這,和“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腦殘程度一樣,實屬頂級無聊頂級白癡。 不過為了逗許越開心,還是回了,“陪你一起死好了?!?/br> 說完,摟著她的脖子把人摁倒在懷里。 許越不知道在想什么,人沒動,任由易言軒摟著她,不過也就老實了幾分鐘,手就又開始蠢蠢欲動地掀開被子往下。 易言軒把她的手撈出來,按住在小腹上,低聲笑著問,“又想要?” 許越爭辯,“哪有?摸摸你而已?!?/br> 易言軒似是習慣了許越的口是心非,沒拆穿她,手在枕頭下摸了摸,摸了個空,“可是,那個沒了?!?/br> 許越小聲地說,“那就不帶?!?/br> 許越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不能再找理由。 唯一的念頭是,今晚的睡眠算是報銷了。 雖然有許越的首肯,他也不能太放肆,關(guān)鍵時候想得還是盡量保護她。 天微亮,許越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她的眼角有淚,易言軒用手給她擦干凈。 明明人已經(jīng)累到了極限,腦子卻異常清醒。 用手戳了戳她的臉蛋,見她沒反應,才確信她是真得睡過去了。 他趴在床上,撐著腦袋看她。 這是怎么了? 這一來就要做有氧運動的架勢完全是沖著榨干自己的。 吃醋了? 他在反思,最近自己和組里的女演員也沒有走得很親近啊,唯一和他有點淵源的圈內(nèi)異性朋友,他的粉絲都知道,是真的把她當meimei的。 這行為太反常了。 果然女人是一個麻煩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物種。 他就這么看著,一會湊到她唇角親了親,一會兒又撥了撥她綿長的睫毛,看她不耐地揮著手,偷偷笑著。 眼皮沉沉垂下,最后他想的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可能大家都不會喜歡這種梗,但我正文里隔三差五讓許越頭痛一下,吃點止痛藥,還是要圓回來的。 我盡量寫的輕松一點。 接下來男主視角居多。 74、千金散盡(4) ... 耿雨實在不明白有什么開心事能讓自家藝人在上妝的過程一直唇角上揚。 最近也沒接什么高逼格的代言啊?!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垂下眼,把帶過來的早餐放到易言軒面前,“葉姐說這部戲結(jié)束后,可能會讓你休息一段時間,她接了幾部戲, 不過都是客串還人情的, 耽誤不了多少時間?!?/br> 易言軒閉著眼點頭。 這也是他以續(xù)約為籌碼爭取來的。 周身困倦的氣息難掩,他坐著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一直在打哈欠。 化妝師都看不下去了, 咒罵了一頓劇組后, 勸慰他, “你真要早點休息, 雖說這部戲的賣點都在你身上, 但也不用把自己逼得這么狠?!?/br> 易言軒的敬業(yè)程度劇組有目共睹, 她很自然的把易言軒的疲勞和敬業(yè)掛鉤。 易言軒笑笑,抿唇不語。 是逼得太狠了,可把他逼太狠的不是劇組。 他早上醒來的時候, 已經(jīng)盡可能的壓低聲音,不想驚動還在熟睡中的許越,本意是看她昨晚太累, 想讓她多睡會兒。 下了床,摸黑光著腳去浴室, 準備沖洗一下,剛打開花灑,門就被人從外擰開。 許越迷瞪著眼又跟進來了, 多余的話都沒有,一進來就自顧自地脫衣服,然后貼上來。 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