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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沒能去找對方解釋清楚。 她接到了來自于好友毛利蘭的一通電話。 “小蘭?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酒店的房間里,月無燈里穿著睡袍坐在床邊,一只手拿著毛巾擦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 她今晚簡單調(diào)查了一下武裝偵探社,就熬到了現(xiàn)在。 那頭的毛利蘭吸了吸鼻子,語氣哽咽地叫她的名字:“燈里,我……” 她沒能說下去,在這個黑暗的夜里,抱著手機哭得稀里嘩啦。 聽見小姑娘壓抑的哭聲,月無燈里有些慌:“怎么了小蘭?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別哭呀……” 哭的她都心疼了。 “燈、燈里?!泵m斷斷續(xù)續(xù)地跟她哭訴:“新一失蹤了,我找不到他……” 工藤新一-- 毛利蘭青梅竹馬的戀人。 月無燈里抿了抿唇,對工藤新一有些不滿。但她也清楚對方的能力,能讓他丟下自己女朋友,一聲不吭地消失,或許是真的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 她輕聲哄著:“沒關(guān)系的小蘭,你不要擔(dān)心,工藤或許是去進行什么秘密行動了。你知道的,他很厲害?!?/br> 毛利蘭是個單純好哄的女孩,她已經(jīng)忍耐著不安度過了好幾個夜晚,今晚只是突然的情緒崩潰。 她小聲地抽泣了幾下,伸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才發(fā)覺現(xiàn)在是晚上一點鐘,是月無燈里的睡覺時間。 “嗯,我知道的,謝謝燈里安慰我?!彼ψ屪约旱穆曇衾飵闲σ猓骸岸歼@么晚了,燈里快去睡覺吧,我也好困啦!” 月無燈里眼神暗了些,柔聲道:“我明天就能回去了,等我?!?/br> 毛利蘭連忙道:“沒關(guān)系的燈里,你不用趕過來,工作要緊?!?/br> “哪有你重要呀?”她笑著:“放心吧,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br> 只是賺錢,哪有毛利蘭的心情重要。 況且這事比較蹊蹺,也許小蘭會有危險也說不定。 她說:“睡吧。晚安,好夢?!?/br> “嗯,晚安。” 月無燈里放心不下來。 她現(xiàn)在是睡不著了。 出門遛遛吧,明天一早就跟松島雪奈說明情況,大不了不要工資了,反正她這幾天也沒干什么活,只是原本要買給小伙伴們的禮物就沒有了,這個點哪還有商店開門。 但還是值得去碰碰運氣的,萬一就有呢? 橫濱的夜晚啊,巨大的摩天輪閃爍著彩色的光芒,紅倉庫露出暖色的燈光,港黑大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以守護者的姿態(tài)。 這座城市太美好了,不像東京那樣忙碌,難以給人歸屬感。 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想生活在橫濱。月無燈里這樣想,她甚至能聽見一陣悠揚的歌聲。 但很顯然,也有那么些毒瘤一樣的,令人厭惡的人,埋藏在這座城市夜晚的深處。 月無燈里看著面前的三個青年混混,有點惆悵,她是自帶什么閃光buff嘛? 怎么一個個的都覺得她好欺負。 原本大晚上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只是看她形單影只想劫財?shù)膸讉€小混混,在看清月無燈里的臉之后,中了大獎的驚喜之感從心而生。 “老大!我們賺到了!”一個染著一頭紅毛的小伙子轉(zhuǎn)頭對著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這樣喊了一句。 聲音中氣十足,不懷好意。 月無燈里四處看了看,才發(fā)覺自己順著一陣歌聲來到了這里。 是什么精神系催眠的異能嗎。 倒不是很強,只是她剛才沒任何防備,很容易就中招了。 那么,剛才是哪個在唱歌呢? 月無燈里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里幽光婉轉(zhuǎn)。 “剛才的歌聲可真美妙?!彼θ萏鹈捞煺妫骸澳芨嬖V我是誰唱的嗎?” 紅毛小伙子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對另一個沉默的小伙揶揄道:“呦黑川,小美女看上你了!” 這個叫黑川的青年一頭黑色半長發(fā),一張臉倒也是好看,不僅聲音雌雄莫變,長得也偏中性。 他冷冷地看了月無燈里一眼,同樣黑色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驚艷之意,隨后,他瞪向紅發(fā)青年:“閉嘴!” 對方撇撇嘴沒回話,視線移向月無燈里,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瞧:“小jiejie,跟我們走唄,你長得這么好看,下半輩子肯定是錦衣玉食。” 他們這個三人團伙,為了錢四處奔波,做了街頭搶劫的混混,也曾去打工賺錢,現(xiàn)在,是在進行人口/交易。 依靠黑川的異能力來誘導(dǎo)單獨一人的女性來到偏僻的地方,從而進行綁架。 他們遇見過長相好看的姑娘,一拿出來就被哄搶一空,能買個好價錢。 但是漂亮到月無燈里這樣的,他們想都沒有想過。 黑川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對著頭目求情:“大哥,她……” 中年男人摸出一根煙來,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股煙霧:“動手吧。” “可是大哥!”黑川急急忙忙地想要找到一個放過月無燈里的理由。 “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啊,愛上這小jiejie了?”紅發(fā)小伙子狂妄地笑了起來,“這可是一大筆錢,我可舍不得丟掉?!?/br> “反正她長這么好看,那些富豪們供著都來不及呢,不會虐待她的?!?/br> 黑川閉了閉眼睛,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月無燈里,沒有說話。 紅發(fā)小伙子笑了笑,在他肩上安撫地拍了兩下,朝著月無燈里走過來:“小jiejie,你乖一點,就不會受苦了。” 月無燈里眼眸微垂,回憶了下揍哪里會更痛一點。再次看向?qū)Ψ降臅r候,眼里是不加掩飾的銳利鋒芒。 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盯住,紅發(fā)小伙腳步一頓,身體略微僵硬起來。 “井上?你……!”黑川的聲音被卡死在原地。 黑紅色的暗影掠過,被稱作井上的紅發(fā)小伙身體彎曲成為弓狀,直直地撞向站在他身后的黑川,兩人一起嵌進墻壁里,一道道裂紋蔓延開來。 月無燈里收回已經(jīng)邁出的腳,乖巧地站在原地。 暗紅色的光芒從他身上褪去,青年一襲風(fēng)衣颯颯作響。 是帽子先生呀。 他怎么連揍人都這么好看。 迅速解決了那三個人,中原中也才側(cè)過身來,寶石一般的鈷藍色的眼睛在夜色里顯得暗沉了些。 而那雙眼睛里,此刻印著她的身影。 “帽、中原先生怎么會在這兒?”月無燈里嘴角微僵。 中原中也走近了她,虛靠在墻壁上,略一挑眉:“哈?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br> “你怎么在這?”他瞇了瞇了眼,嘴角的弧度帶上了些許嘲諷:“太宰治?藤子不二雄?” 糟糕,失去主動認錯的機會了。 月無燈里微抿著唇,向前一步:“燈里?!?/br> 她認真地看著中原中也:“我叫月無燈里?!?/br> 中原中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揍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他失了興致,面無表情的看著月無燈里。 生氣了嗎? 她要怎么做? 月無燈里苦惱地皺了皺眉,覺得有點難辦。 “我很抱歉?!弊罱K,她也只能這樣干巴巴地說一句抱歉。 中原中也沒應(yīng)。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