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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皺成了一團,砸吧著嘴,把舌頭吐出來又卷進去,一副不知道拿自己的舌頭怎么辦的糾結(jié)樣。獵人笑得差點岔了氣。麝鹿依然一臉懵懂,被獵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歪了歪頭低頭吃草去了。酒壺漸漸空了,菜也吃得七七八八的,獵人眼里有了一層醉意,看東西都重著影。他也懶得上床,索性便和衣躺在地上。銅盆里的木炭燒得紅通通的,屋子里一室的暖意,襯得那股原本就若有若無的麝香越加濃烈了。酒氣漸漸上涌起來,身子一點一點變熱,不知不覺之間獵人身下那根原本軟趴趴的事物也抬起了頭。*******說來獵人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找個人發(fā)xiele,如今酒飽飯足起了興致,也算是正常。屋子里暖和,獵人身上穿得不多,沒一會兒便把褲子趴下來一些,抓著那事物擼動。麝鹿吃完飯,正臥身子消食,突然聽到獵人的聲音悶悶的,又聞到獵人的身上的氣味起了某種奇怪的變化,好奇地抬起頭站起身子,慢慢地往獵人身邊靠。也許是走得急了,麝鹿一不小心踩到獵人肩膀上。獵人正沉淪著,突然被來了這么一下,酒醒了一些,看到麝鹿正低著頭望著自己身下的事物,心里羞恥,連忙呵斥道:“走開!”麝鹿被獵人的聲音嚇了一跳,但過了一會又靠了過來。情`欲來得熱烈,獵人也顧不得在一只鹿跟前自瀆的羞恥了,一心一意地擼著下`身。模模糊糊地,獵人感到有什么溫?zé)岬臇|西在舔著自己的手。那是什么東西呢?獵人問。沒有人回答。因為答案早已明明白白印在獵人心里。我是一個可恥的人,獵人自暴自棄地想,一邊放開了握著分身的右手,讓麝鹿為所欲為。粗糲的舌苔大面積擦過柱身的表皮,快感如閃電般鋪天蓋地,獵人倒吸了一口氣,腦子里像炸開了鞭炮一般。獵人的氣息頓時重了許多。“停下來……”獵人啞著聲音喊了一句。可惜那聲音里半點震懾力都沒有,只有nongnong的愛欲。麝鹿不聞不問,依然低頭伏在獵人的下`體上。伸著長長的舌頭卷著柱身游走,粉紫相間,yin靡異常。巨大的龜`頭已經(jīng)慢慢沁出了淚。在舌尖又一次撩過馬眼的是時候,一陣腥膻的氣味鋪面而來,糊了麝鹿一臉。獵人抬起頭看了麝鹿一臉,發(fā)現(xiàn)它正伸著舌頭舔著臉上的精`液,依然是一臉無知的樣子。獵人笑了一聲,那聲音又滲人又古怪。倫理算什么?女人又算什么?還不如讓只畜生舔一次來得舒服。獵人這樣想著,突然落下淚來。*******除夕之后,獵人和麝鹿的關(guān)系有了質(zhì)的變化。獵人隱隱已經(jīng)把麝鹿當(dāng)成人一樣來對待了。有些時候,獵人甚至?xí)恢挥X地向麝鹿說一些心里話,一些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記憶。“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捉你嗎?”“因為我要你體內(nèi)的麝香,它能換好多錢?!鲍C人一邊說,一邊摩挲著麝鹿下`體的香囊袋,那里鼓鼓囊囊的,麝香已經(jīng)成形了。獵人困住麝鹿的四肢,把它放倒在地上,肚皮朝上,麝鹿的下`體一覽無余。獵人扒拉了一下麝鹿的雄根,笑道:“還挺大的?!?/br>麝鹿眨了眨眼睛,扭著身體想站起來。“先等等別動,我把麝香取,”獵人說,“雞`巴上整天掛著個雞蛋,我看著都難受?!币贿呎f,一邊小心翼翼地摸索著香囊,沒一會兒就找到開口。香囊里麝鹿的下`體太近,獵人掏麝香的時候,時不時就要碰到麝鹿的下`體。好在麝香并沒有凝結(jié)成塊,而是呈顆粒狀,獵人這才能一點一點地從囊口把它掏出來。濃烈的香味沒一會兒便彌漫了整個屋子,獵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了。麝香有催情的效果,獵人沒一會兒便感到身子有一股躁動,而麝鹿更明顯,它的下`身在獵人取香的時候已經(jīng)直直地翹了起來。獵人忍不住罵了一句“畜生”麝香好容易取完了,被獵人拿了一個小陶罐裝好密封。這東西聞多了容易發(fā)情,獵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精盡人亡了。麝鹿已經(jīng)開始呻吟了,它四肢都被綁著,只好側(cè)著身子在地上摩擦,屁股扭來又扭去,看著十分可笑。獵人在心里偷樂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把麝鹿的四肢解開。麝鹿一站起身子便死命往獵人身邊湊,甚至爆發(fā)了平常沒有的蠻力,把獵人撞了一個趔趄。“嘿!你要干嘛呢?”獵人說,一邊作勢拍了麝鹿一巴掌。誰知麝鹿不依不饒,一頭扎進獵人的膝蓋中間,圈住獵人一只腳就開始用下`體摩擦。獵人吃了一驚,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惱怒,抬起一腳就把麝鹿踢開了。麝鹿被踢得翻了一個跟斗,痛得嗷嗷叫,但沒一會兒又跑過來圍著獵人蹭了。獵人躲,麝鹿追。一人一鹿在屋子里展開了追逐大戰(zhàn)。獵人真要被這只小畜生氣哭了。真的把它打死吧,自己又舍不得;但要自己去做一只鹿的發(fā)泄對象,獵人心里又邁不出那個坎。麝鹿瘸了一只腳,跑得不快,每每要咬到獵人的衣角就又被獵人躲了開去,如果是個人,估計早就哭出來了。獵人心想這樣躲下去也不是個事,揪準(zhǔn)機會拿了散落在旁邊的繩子,抬起一腳又把麝鹿放倒在地,三五除下又把麝鹿的四肢扎得嚴(yán)嚴(yán)實實。麝鹿四腳朝天,身下那根事物被緊緊夾著,顫巍巍的,看著也是可憐。獵人累得夠嗆,抹了一把臉上的漢,罵道:“我讓你這小畜生亂發(fā)情。”麝鹿瞪著它兩只圓滾滾的黑眼睛,扭了扭腦瓜子,好像在說:“你就是欺負我是一只鹿!”“對,我就是欺負你是一只鹿了,怎么地?”獵人自言自語地說。麝鹿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好像在說:“我天生就是一只鹿,我能怎么辦?”“誰叫你是一只鹿呢!”獵人說,心里卻想你要是一個人就好了。*******如果麝鹿是一個人就好了。每每想起這個念頭,獵人心里就是一陣顫栗。一只鹿要怎樣變成一個人呢?獵人想到了那條會說話的黑蛇。如果蛇也會說話,那讓一只鹿變成一個人,估計也不是什么難事。獵人這樣想著,心里涌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有點漲漲的,又有點柔軟。這個念頭是如此強烈,獵人都等不及冰雪開始融化就出發(fā)去豳溟山找黑蛇。為了快去快回,獵人并沒有帶上麝鹿,而是一個人上路。如今還未開春,萬物依然蕭條,但豳溟山上卻仿佛沒有寒冬一般,樹木依然蔥郁,溪水叮咚,野花繽紛。獵人顧不得游覽這些奇異的景象,只想著快快找到黑蛇,能討到把麝鹿變成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