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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他破爛的身體?!币箅x沉著臉說,心情愈發(fā)不爽。 狄虎先是松了口氣,隨即又想到冥河可不是軟柿子。 黃泉河水對陰魂和陰煞之類堪稱酷刑,一旦沾上跌入,就會被鎮(zhèn)在河底洗刷。尤其有罪孽的,會一遍遍沖洗折磨,到最后只有罪孽全消,亡魂被洗的徹底‘干凈’,才能脫離轉(zhuǎn)世投胎。 現(xiàn)在薛笙琛被扔了下去…… “會不會出差錯?”狄虎擔心,這萬一洗成白癡了,可怎么辦? 阮萌萌:“我都給他裹成繭子,這要是還能出差錯,那就是他命不好?!?/br> 狄虎:“……” 狄虎依舊擔心,但他也沒本事下去撈人,只能訕訕的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改變主意要救人了,我還以為你想弄死他……” 阮萌萌:“瞎說什么呢,我是社會主義好公民,怎么會做殺人放火的事?!?/br> 狄虎慚愧的感慨,瞧瞧,這才是厚顏無恥的代表!之前把人家打得半死,招招致命,現(xiàn)在這話她是怎么毫不臉紅的說出口的? …… 阮萌萌趕他們先回去,黃泉地府不適合活人長時間逗留。 殷離沉著臉,將她一把抓過來,“走了?!?/br> “唉,我……”阮萌萌被禁錮在他懷里,貼著起伏的胸膛,這才注意到殷離陰沉的臉色,似乎是生氣了? “你做的夠多了,他要是這樣還死了,是他的命?!币箅x按捺著情緒。 “可是……” “沒有可是?!币箅x覺得,她再多替薛笙琛說一句,他就能扭頭沖下去擰斷薛笙琛的脖子。 阮萌萌皺眉,見他的臉色似乎比剛才更難看,想了想也就順了他。 她都做了完全的保護措施,薛笙琛要是還挺不過去,那就是命中注定。不過依照他是男主的設(shè)定,在這樣的保護下,肯定沒事。 見他們倆抬腳就走,狄虎急了。 “我們就這么走了?那薛笙琛之后怎么從這里出去?” 楚長空若有所思的看他,“他都能自己想辦法打破空間進來,你還cao心他怎么出去?” 狄虎心頭一跳,知道自己擔心太多引起懷疑,他笑著掩飾,“這不是阮同學的白幡還化為光繭在薛笙琛那,我們都走了,那么厲害的東西就送他了?” “你放心,那東西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奪走的?!背L空拎住他的領(lǐng)子,快步跟上殷離他們的腳步。 半響后,一行人再次出現(xiàn)在酆都山,跳崖返回陽世。 …… 嗅著渝市空氣里都染著淡淡的火鍋香味,楚長空看了看表,憂傷,“我們從這里返回臨市起碼要幾個小時,考核任務(wù)超時了……” 狄虎吹了個口哨,“一起掛科,好刺激。” 阮萌萌:“……” 她不想掛科! 她默默的看向殷離,小聲商量,“載我們回去?” 殷離板著臉,冷笑,“你想讓別人騎我?” 阮萌萌干巴巴的解釋,“這不是時間要來不及了……” 殷離磨牙,心情一點一點的沉下去,胸口發(fā)緊。一想到自己都表示的這么明白清楚,她還是不明白,他就一陣煩躁。 難道真的要直白的用說的? 人類那些情話,酸不拉幾的,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 半個小時后,高速列車上,對坐的四人心思各異。 狄虎神游,cao心著躺在地府冥河里的薛笙琛。 楚長空欲言又止,以復雜眼神瞅著阮萌萌。 他一直很想找到白幡主人,本以為按照白幡主人的任性和嫌麻煩的程度,需要很久才能查到蛛絲馬跡,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第一次見到白幡主人,會是在自己那樣狼狽的情況下掉馬。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阮萌萌沒有眼睜睜的看自己去死,寧肯掉馬也救了他……這么一想,頓時有點感動怎么回事。 對面,被他一直掃射的阮萌萌皺眉,不高興的道:“你老看我干什么?” 楚長空扭頭給了狄虎一下,成功讓狄虎昏睡過去,確保他們的談話不會被第四個人聽了去,這才開口,“……身為白幡的主人,你應(yīng)該更理智一點,凡是三思而后行。以后像闖地府這種活,不要以身涉險。” 地府走了一趟,讓他清楚明白自己和阮萌萌之間的差距。對白幡的掌控上是天差地別,哪怕自己現(xiàn)在是白幡的代理主人,但終究是虛的。 白幡和白幡里的力量屬于阮萌萌,一旦阮萌萌出了差錯,白幡力量暴走,那情況……想起來就頭疼。 更何況白幡里的力量還涉及人類輪回轉(zhuǎn)生,萬一出了差錯,人類的未來毀了咋辦,大家一起當阿飄? 阮萌萌瞪圓了眼,似乎沒想到他還有臉說自己。 “我不理智?”她憤怒,“要不是你弱的和雞一樣,被薛笙琛抓走cao控,我需要跑這一趟嗎?” 楚長空尷尬又感動,果然是為了他! 阮萌萌怒視他:“我還想問你是怎么回事,拿到白幡這么久,怎么還這么弱?力量都給你喂到嘴邊了,都不會吃?難道要我一勺一勺的給你往下塞?” “……”楚長空強忍住捂臉的沖動,自責又愧疚的道:“慚愧,我資質(zhì)平庸,這些日子努力修煉也沒有太大的進境,要不……你將白幡收回去?” 阮萌萌卡殼,想到那個輪回轉(zhuǎn)世的爛攤子,她輕咳了下,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這次錯過考核,難道沒有什么補救的方法?我不想掛科?!?/br> 楚長空還在努力游說,“你也看到了,這份力量我很難掌控,一旦被人劫持,會釀成大禍。但如果是你……” 阮萌萌面無表情的打斷他,“你敢還回來,我下一秒就再次扔出去,隨便砸到誰,我無所謂?!?/br> 反正別想讓她管地府輪回那個爛攤子! 楚長空被噎住,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忍住了給她上思想教育課的沖動。 這種力量是能隨便扔的嗎! 萬一被砸到的是個反社會神經(jīng)病怎么辦! 阮萌萌有恃無恐,歡快的問:“要還回我嗎?還嗎?還嗎?” 楚長空頭疼、胃疼、心肝疼,他揉著額頭用眼神給殷離示意。 你、管、管、她! 殷離從上車就低著頭刷手機,完全屏蔽了來自楚長空的信號。 他盯著手機屏幕上一句句人類表白情話大全,腦補了下自己說這些話的樣子。 幾秒后,他暴躁的關(guān)機。 媽的,太他嗎的酸了! * 臨水觀 后院里的模樣大變,菜園地里,薛笙琛用陰女死魂撕開地府空間的地方,依舊陰氣肆虐,陰氣最足的地方被挖了個大坑,坑底繪制著符文陣法,一口棺材擺在正中。 羊胡子僵硬的躺在棺材里,看上去像是僵硬冰冷的尸體。 張尚水和費道長守在一旁,等著月華之精落在棺材里。半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