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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執(zhí)念,顧忠來的執(zhí)念便是桐桐的死,只要是桐桐的怨念解了,他的就不成問題;顧紅立缺德事做盡,經(jīng)此一遭,也知道天理循環(huán),能饒過誰去,倒不會再過于怨恨和執(zhí)著;楊素萍的心結(jié)仍舊是在顧江江那里,生前不圓滿,死后執(zhí)念深重,好在現(xiàn)在魂魄虛弱,只要顧江江的幫忙,了了多年的執(zhí)念,相信不難化解,不過她和桐桐之間是否有瓜葛,不得而知,只是通過桐桐對付她,也極有可能摻和過桐桐的事情;倒是桐桐,不知誰給的力量,誰增強了她的怨念、執(zhí)念,不容易化解,也不容易了解。顧峰決定到桐桐家里了解情況,問柳景恒去不去,柳景恒搖搖頭,表示沒興趣。顧峰發(fā)現(xiàn)這幾天柳景恒越來越安靜,越來越沉迷在臥室,顧峰想去看看他在干什么,誰知道每次都會碰到門,柳景恒換了門鎖,還反鎖著,并將窗戶都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拉著窗簾,讓顧峰郁悶非常。顧峰只能單獨一人去了桐桐家里,可惜也沒能打聽到具體的情況,桐桐父母支支吾吾地說著和顧忠來一樣的話,對于顧峰的到來也不很友好,他們村中的人更不愿意和他說起這件事。顧江江倒是很痛快地來到顧峰家中,消解楊素萍的心結(jié),顧峰施法,讓顧江江的魂魄和楊素萍的魂魄接觸,兩人之間化解的倒是不難,也是,已經(jīng)陰陽相隔,證明上輩子的恩怨已了,若孟婆湯一喝,誰和誰還有牽連?第21章囧顧峰無法直接問四條魂魄,他還沒有那個本事,不過他問了顧江江,是否楊素萍和桐桐之間有牽連。顧江江支支吾吾,本不想說,顧峰說,若是他有所隱瞞,那么四條魂魄無法化解,到時候他還是會有麻煩,顧江江只得說了實話。當(dāng)初,桐桐家里本來得了錢后,便不再言語,可顧紅立在自己的親娘面前就是不承認(rèn)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楊素萍向來護犢子,不管自己兒子平素如何,既然兒子一口咬定沒有做,她便相信,所以便到桐桐家里又鬧了一場,還在那個村里散發(fā)了桐桐家里窮瘋了用女兒訛錢的話,讓桐桐家里在村民面前抬不起頭。顧峰用手撫額,真是不怕豬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家人!一天晚飯,顧峰頂著好幾天的頹廢的臉色,胃口不佳,柳景恒難得的問了一句,問他是否哪里不舒服。顧峰無力地舉著筷子,嘴角耷拉著,“難得子衿還能關(guān)心我,好幾天了,我費盡心思,折騰死我了。”柳景恒端著的碗一頓,然后接著慢條斯理地喝著粥,慢條斯理地張嘴說:“你可學(xué)過互斗之法?”“互斗之法?”顧峰橫著筷子,胳膊肘拄著桌子,眼睛盯著柳景恒,“是互相掐架嗎?”柳景恒輕輕點頭,“不錯,四條靈魂,讓他們自己去辯解去,總會辯解出結(jié)果來?!?/br>顧峰眼睛一亮,拍拍額頭,“對啊,還是我的子衿聰明?!?/br>柳景恒皺皺眉,隨即又展開,悠悠說道:“你可會用?”顧峰臉一下子垮下來,對啊,自己不會用。現(xiàn)在他們被控制,各自為政,之間不會有任何聯(lián)系,若想有聯(lián)系,就需要把他們放出來,那便真的成了互斗互殺了。柳景恒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他對此種方法一無所知,噗嗤一聲輕笑出聲,“你的表情,似乎一個囧字?!?/br>嗯?顧峰頭一次看到有些活潑的柳景恒,心情也明朗了些,“沒想到你知道囧字?!?/br>“嗯,新學(xué)的?!绷昂阏f著,沾水在桌上寫出這個字,在對照顧峰的臉,笑還是沒有憋住,有些張揚起來。顧峰看傻了,本來嘛,小七的身體年齡也就是二十歲,正是年輕活躍的年齡,愣是讓柳景恒裝出了過多的安靜,柳景恒一笑,真的是,真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顧峰不由得吟出這句詩。“嗯?”柳景恒笑容沒有來得及收回,待回味出顧峰這句話的意思,再看清顧峰癡迷的神情,隨即便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拍下桌子,聲音凜然,“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顧峰直覺不妙,暗中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柳景恒怎么說也是男子啊,哪個男人會愿意讓人比作媚態(tài)的女人?顧峰慌了手腳,忙忙地解釋:“沒,沒有,我怎么會把子衿比作女人呢,何況子衿這般身段,怎么也比楊妃更好看。”“比楊妃——好看?”柳景恒挑著眉毛,怒氣更勝。顧峰更慌了,放下筷子呈戒備狀態(tài),“不,不是,我是說楊妃太肥,子衿這般不胖不瘦最好。”“不胖—不瘦!”柳景恒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下,還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嘎巴嘎巴嚼著。顧峰盯著他,看不出他有更大的怒氣了,也便放松了戒備,臉上堆上笑,沒話找話,“子衿愛吃花生米,多吃些?!?/br>話未說完,柳景恒的拳頭便到了,左眼,又是左眼,這次力度比上次還大,連著腦瓜門都是痛的,顧峰都有點發(fā)蒙了,還沒有緩過勁來,便覺得身子比提起來,摔在地上,被柳景恒按住,一陣狠揍。揍完了,恨恨地說:“再將我比女人,我削死你!”顧峰緩過勁來,齜牙咧嘴,倒是不怕了,反正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知道柳景恒再狠,也不會把他怎么樣了,頂多就是打的疼一些。此時怕勁一過,顧峰的邪氣便上來了,猛地雙手手臂摟住住柳景恒的雙小腿,順手一帶,再將整個身子的力量撲過去,饒是柳景恒身手快,然前幾天耗損了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顧峰再不管不顧地死命拖拽,竟讓他被撲到在地,好在柳景恒還有殘存的功力,沒有摔倒后腦勺,反應(yīng)快速地用胳膊肘支撐了一下,顧峰還順勢撲到他身子上面,柳景恒的肘部酸痛,再也支撐不住,身子整個平躺到地上。若論摔跤、亂打,兩個柳景恒也不是顧峰的對手,顧峰是從小便經(jīng)常和小七摔打出來的,小七的脾氣夠二,夠愣,村里小伙伴一般摔跤摔不過他,他平時讓著顧峰,可一旦摔跤了,就不會讓著了,是以顧峰真是摔出點實力來。顧峰青腫著眼睛,加上臉上的邪勁,倒讓他平添了一股子的狠辣之氣。柳景恒被他抱著,一時半時竟沒能掙脫,他哪里受過這樣的窩囊,驚怒交加,氣血翻滾,疾言厲色,“顧峰,你快放開我,要不后果自負(fù)?!?/br>顧峰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后果不后果,只是喊道:“你服不服?”真如原來和小七摔跤一般,把小七壓在身下,或嬉笑或大叫,你服不服,然后小七繃著臉,喊著不服,不服就是不服,然后稍事歇息或不休息,再戰(zhàn)再喊,一直到兩人都沒有力氣了,才會罷休。后來小七走了,沒人和顧峰這樣摔跤了,顧峰郁悶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