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擋下了這氣勢駭人的劍氣。那人的后背毫無防備地被劍氣擊中,他渾身一震,當場就噴出一口血來。血花艷麗,驚得廉貞雙目一顫。救下那女子的,正是在廉貞眼中冷血無情的臨訣。被救的女子嚇得哭出聲來,驚慌失措地扶住臨訣。廉貞也被這一幕驚得怔了一瞬,須臾他回過神,語氣卻緩和了些,“你受了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跟我回天庭吧!”臨訣擦掉嘴邊的血,自嘲一笑,“沒想到我做出這樣一番犧牲,還是沒能感動神君?!?/br>廉貞眉心微擰,目光落到臨訣被血染紅的唇時像是被刺了一下,他移開目光,冷冷道:“絕無可能。”臨訣扯了扯嘴角,“說來也是,不過……”他目光一厲,猛地伸手將身邊的女子拽進懷里,單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女子脆弱的頸子就在臨訣的掌下,手指還能觸到跳動的血管,他甚至不須用力,只要輕輕一劃,就能將她的血管劃開。廉貞被他這一舉動驚了一下,“你想做什么?”任誰都沒法想到,前一刻臨訣還能舍命救人,下一刻他就能用這女子的命威脅他。姜容在臨訣的懷里恐懼地哭出聲來,“仙人救我……”臨訣手上微微用力,姜容求救的聲音頓時被卡住,臉上迅速泛起一層青灰色。“怎么樣?廉貞神君救是不救?”廉貞想到那個坐在馬上替他解圍的臨訣,想到那個在夜色下把酒輕笑的臨訣……再看看眼前這個拿人命要挾他的臨訣,心頭微微發(fā)澀,他道:“你不會殺她的?!?/br>臨訣微微一笑,“怎么?想賭?今天之前確實不會,殺個螻蟻也沒意思,但若是我注定會被你抓上天庭,那多個凡人給我陪葬也不錯?!?/br>廉貞面上更冷,須臾他收劍入鞘,周身寒氣也緩緩消弭。臨訣笑道:“那咱們,有緣再見!”話畢,他帶著姜容消失在了原地。廉貞星君抿了抿唇,回身正要毀掉那間神廟,卻發(fā)現(xiàn)整座極樂山都已經(jīng)消失了,而他腳下站著的,已經(jīng)不知何時變成了京都郊外的平地……臨訣這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臨川境內(nèi)。極樂山本來就已經(jīng)被他煉制成了法器。他離開時心念一動,就能帶著整座極樂山一起消失,而從幽州到臨川幾日的路程,用上術法也只需要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到臨川,他就放開了姜容,看著這個捂著脖子咳嗽的姑娘,道:“辛苦了?!?/br>姜容緩過勁來,清秀的臉上虛弱一笑:“能幫到山神,是阿容的福分?!鳖D了頓,她小心問道:“不知那李從……”作者有話要說:說話又不作數(shù)的作者飄過~~看評論有人說藩王的名字跟別文的主角撞了,那就改一下吧,叫祁朔。來來來,咱們繼續(xù)來做選擇題。問:臨訣逃走后,廉貞花多長時間找到他?A:很快噠,三天之內(nèi)!B:怎么可能,起碼要五天!C:呵呵,臨總怎么可能那么快被找到,我賭一個月!D:其他(選此須自行闡述理由)第18章018臨訣道:“放心,不出一個月,李從必會如你所愿,遺臭萬年?!?/br>姜容聞言,想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家人,不禁喜極而泣。他們走的時候是連人帶山一起走的,此時雖已到了臨川境內(nèi),卻仍在極樂山上,放眼望去,這座往日里靈氣逼人的高山此刻一片狼藉,神廟周圍的樹木倒了一大片,地上也滿是劍氣造成的刻痕。臨訣和廉貞打起來時,朱槿一直藏在神廟中維持結界,確保神廟不被廉貞的力量毀掉,此刻回到臨川,她立刻從神廟中跑了出來,見臨訣衣裳破了幾處,后背還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眼眶立刻就紅了,她想去碰臨訣的后背,又不敢下手,擔憂道:“怎么偏偏在這時候受傷,就算是做戲也太……今天已經(jīng)十二了?!?/br>臨訣瞥她一眼,“哭什么?這點皮rou傷眨眼就能好,把姜姑娘送回去,我先回山莊?!痹挳吽D(zhuǎn)身離開。大仇得報,姜容對臨訣充滿感激,她目送他離開,卻見他背上那道被劍氣劃開的血痕活物般蠕動了一下,眨眼間就愈合如初是……臨訣連衣服都沒換就回了鑄劍山莊,他身上明顯被劍氣劃出的痕跡叫莊內(nèi)眾人大吃一驚,這十年來挑戰(zhàn)莊主的人多了去了,還從來沒有人能劃破他身上的衣服。徐管事第一個沖上來,憂心忡忡道:“莊主,您……”他不敢提受傷的事兒,生怕傷到自家莊主的自尊心,“您剛剛回來,要不要沐浴更衣?我讓劉云去伺候您?!?/br>劉云是山莊內(nèi)唯一的大夫,醫(yī)術之高在江湖中也是出了名的,徐管事這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臨訣搖頭道,“就是受了點內(nèi)傷,修養(yǎng)個幾日就好了,不必叫劉云過來。”話畢他自顧自進了自己的院子。徐管事勸阻不成,嘆了口氣,眼見莊主的身影轉(zhuǎn)過長廊消失不見,他立刻招招手把躲在假山后面窺看的兒子徐遼喚過來。徐遼趕緊湊過來。徐管事低聲囑咐道:“你傳信給幽州那邊的人問問,莊主這一路上都遇著什么人了?我倒要看看哪個該下地獄的敢傷咱們莊主!”徐遼聞言也是滿臉的義憤填膺,“阿爹說的對,誰敢動咱們莊主一根毛,我非用那把鑄劍的錘子敲死他不可!”他拍胸脯保證道:“爹你放心,我這就找人去查!”===因為衣裳破了這事而在莊內(nèi)引起的sao動臨訣絲毫不在意。一回到自己那座院子,他就讓人準備了熱水沐浴。就在他那間屋子后頭,繞過屏風,單獨辟出的一個湯池里。朱槿慢他一步回到山莊,等她回來時,臨訣剛剛沐浴完。她站在湯池邊,聽著那人從湯池中起身、赤足踩在地上的動靜,禁不住紅了臉。聽見那腳步聲離她遠了些,朱槿才小心翼翼地抬眼,目光卻在觸及對方小腿時閃電般縮了回來,腦袋里瞬間亂成一團。臨訣從湯池里出來,赤腳走到木施旁,隨意拿了件黑色的袍子披在身上,他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朱槿低頭站在一邊,臉色通紅。見此他略有些疑惑地挑起眉梢,“臉紅什么?”朱槿心頭一驚,急中生智道:“方才送姜姑娘回去時,她忽然說想和我結拜,還脫了衣服給我看她胸前的胎記?!敝扉日f的是事實,但姜容這個決定并不突然,而是考慮了好幾天才做出的,不過讓朱槿拒絕了。臨訣聞言笑了,“好歹是只千年的花妖,看個女子的身體就臉紅成這樣?”朱槿抿著唇,頭垂得更低。臨訣不再逗他,他跟廉貞打的那一架雖然做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