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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凡人退下去。沒了絲竹聲,庭院里頓時一片靜謐,靜謐中還有桂花香氣浮動。臨訣苦笑道:“想必神君也看出來了,我如今氣息虛浮,實力或許連昨日的一半都沒有了?!?/br>廉貞看出來了,所在在那些凡人退下時,他才沒有立刻拔劍捉拿臨訣。只是他心頭依舊存有疑問:昨日那一擊,真的有那么嚴(yán)重?以致對方損了一半的實力?還是說,臨訣依舊在騙自己?想到那幾日他每日指點對方武道時,這個人就在暗地里譏笑他,廉貞就覺得那股被他壓下去的怒火又躥了上來。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明明過去的千年里他一直修身養(yǎng)性,幾乎沒有動怒的時候,可在這么幾天里,他頻頻動怒,情緒似乎完全不受控制……難道這個邪神還有無聲無息影響他情緒的能力?思及此,廉貞因為臨訣修為受損而降低的戒心又提了上來。作者有話要說:問:臨訣說修為只剩下一半是真的嗎?A:送分題啊!肯定是又來騙道長的??!B:真的,臨總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C:反正不知道選什么,就當(dāng)個安靜的吃瓜群眾好啦。第21章021廉貞星君面上一片冷清之色,然而他按住劍柄的動作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戒備。臨訣稍稍前傾,面具下的雙眼直直凝視著對方,“道長還在防備我?”廉貞道:“難道不該防備?”他話音剛落,一只戴著黑色繡暗紋護腕的手就伸到了他面前。臨訣對他道:“道長若是不信?不妨查探一二?”對于武者而言,坦然伸出右手叫人查探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因為倘若對方心思不軌,氣脈被人所封,就使不了內(nèi)力,只能任人宰割。而對于仙神而言,除了識海魂魄,他們的身體無所謂命門一說,即便是rou身被碾成碎末,只要魂魄無損,就能重塑身體。不過即使被扣住手腕對自身造不成多大威脅,絕大部分仙神也不會毫無防備地任何其他仙神的力量侵入自己的經(jīng)脈。因而在看到臨訣毫無防備地將手腕遞到自己面前時,廉貞有過一瞬的怔愣。他看著這只伸到面前的手,略一遲疑便單手按了下去。仙力化作一抹白光探入臨訣的經(jīng)脈內(nèi),只一個瞬間就在臨訣體內(nèi)流轉(zhuǎn)了一遍,與此同時,廉貞也清楚地探知了臨訣的修為,果然,只剩下原先的一半。“為什么?我昨日那一劍絕對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后果?!绷懰砷_了一直按著的手,面對只剩一半修為的邪神,他已經(jīng)不須像之前那般小心。臨訣收回手,五指分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的位置,“早年身體受了重傷,卻沒有能力治好,一直到現(xiàn)在,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會發(fā)作一次,發(fā)作之時修為倒退,劇痛難忍?!?/br>聞言,廉貞面上毫無反應(yīng),放在身側(cè)的手指卻動了動。“所以……”臨訣自嘲道:“神君現(xiàn)在知道了,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況且,神君看我在這人間創(chuàng)下這偌大一番家業(yè),應(yīng)該也清楚我并不是毫無牽掛?!?/br>廉貞眉心微蹙,“你當(dāng)真甘愿同我上天庭?”臨訣苦笑,“以我如今的修為,不甘愿又能如何?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將堂堂一位神君看做了個凡人,偏偏還要趕在這幾天招惹道長?!?/br>廉貞本來已經(jīng)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可看著這個前兩天還言笑晏晏的人露出苦笑,不知為何感到了幾分不快。臨訣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了眸子,繼續(xù)道:“道長可否再等幾天?等我將這山莊里的事務(wù)都處理完,到時候,天上地下都隨你去?!?/br>臨訣說的明明是跟他上天庭一事,可不知為何,廉貞聽在耳朵里卻總覺得有幾分異樣,但他又說不出哪里異常,便淡淡道:“地下就不必了?!?/br>聞言,臨訣略帶訝異地看了廉貞一眼,忽的輕輕笑出聲來。廉貞道:“你笑什么?”臨訣道:“只是想起咱們在定海城的那幾天。道長勿怒,雖然那時我隱藏了身份,但我當(dāng)時說的話,都是真心的?!?/br>都是真心的……都是真心的……真心的……臨訣此人,似乎生來就得天獨厚,他模樣好看,連聲音都是常人難及,這樣刻意放輕了聲音說出來的一句話,就顯得格外溫柔繾綣,廉貞此時還不曉得為什么,只知道在臨訣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心頭驀地一顫,胸中忽然涌起一絲他不明的滋味。臨訣看著他,問:“道長答不答應(yīng)?”廉貞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臨訣看他面上清冷,耳尖微微泛紅卻不自知的模樣,嘴角笑意更深。而此時,傅綏站在距離他們二人數(shù)十步遠的長廊上,面上冷硬,手指硬生生在朱紅柱子上按出幾道印子來。昨晚他為臨訣補好了衣服,又看著他喝下了藥才離開。可山莊事務(wù)繁多,今日一早他就不得不外出,等他處理完事務(wù),立刻急匆匆地趕了回來,連口水都沒喝就往臨訣這邊走。卻沒想到,當(dāng)他走進這處院子時,聽到的卻是臨訣一句“等我將這山莊里的事務(wù)都處理完,到時候,天上地下都隨你去”。他真的要跟那個道人走?他們才認(rèn)識幾天?臨訣和廉貞說話時的音量不高不低,也沒有刻意防備他人,以武者的耳力,這段距離足夠他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了。聽著臨訣以從未有過的溫言軟語同那人說話,傅綏心頭又苦又澀,眼中抑制不住流露出痛苦和不甘。落后他幾步進來的趙管事見他這副模樣,又看看坐在庭院里和廉貞談笑風(fēng)生的臨訣,面上露出怒色來。但這怒氣沒過片刻又被他壓了下去。他站在傅綏身后,溫聲道:“少莊主,那位道長或許只是莊主的朋友,他們……”“別說了?!备到椶D(zhuǎn)身快步離開。見他的背影快速消失在長廊盡頭,趙管事連忙擔(dān)憂地追了上去。兩人走到遠離那處庭院的一個涼亭內(nèi)才停了下來。傅綏見趙管事竟還跟著自己,煩躁道:“你跟著我作甚?”趙管事猶豫了片刻,才問道:“莊主可知道你對他的心意?”此話一出,傅綏的臉色立刻變了,他回過頭,震驚地看著趙管事,“你……”趙管事嘆息一聲,“少主不善掩飾,我又是過來人,哪能看不明白。不過少主放心,此事我絕不會對任何人提起。”趙管事再三保證,傅綏難看的臉色才緩和下來。他察言觀色,終是忍不住道:“少主若是實在忍不住,不妨……”他用內(nèi)力傳音過去。傅綏聽完,臉上空白了一瞬,眼中浮現(xiàn)幾分猶豫,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狠狠推開了面前的趙管事。趙管事毫無防備下被推了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