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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事實(shí)?!?/br>徐遼目光復(fù)雜地看了傅綏一眼,自從那夜以后,山莊里的人雖面上不說,但是不少人心中都對傅綏抱有懷疑,雖說后來有打鐵鋪的張師傅出來說明莊主的意思,但傅綏在鑄劍山莊的威望早已不如從前,莊內(nèi)甚至有不少追隨了前莊主十幾年的人獨(dú)立了出去。少了這些人,鑄劍山莊的實(shí)力大損,不,應(yīng)該說,鑄劍山莊有大半是臨訣一個人撐起來的,少了臨訣,這鑄劍山莊焉能還算是鑄劍山莊?徐遼的父親徐管事只忠于前莊主,在他懷疑傅綏下藥暗害前莊主時,他能帶著莊內(nèi)泰半的人跟傅綏吵得不可開交,但在張師傅拿出前莊主的信物后,他又能很快放下成見,讓自己的兒子跟隨在傅綏身邊。是以如今徐遼一直跟隨在傅綏身邊。而自那夜以后,傅綏的性子就變得越來越陰沉,他腿傷未愈卻整日在在外奔波尋找前莊主的下落,無論旁人怎么勸都不作理會。此時聽了徐遼這話,傅綏目光又陰沉了幾分。徐遼道:“那夜以后,前莊主雖不再現(xiàn)身,但他并未改變決定,仍是將整個鑄劍山莊給了你,想來在他心中,還是念著父子情分的。莊主,你那一步,真的走錯了?!?/br>聞言,傅綏一怔,繼而痛苦地?cái)Q緊了眉頭。===義父他……患有心疾,每逢十五戌時以后,就劇痛難忍……廉貞走在街頭時,傅綏說過的那句話總在他耳邊回響,擾得他心緒難寧。到了晚上,見著那輪懸在空中的明月,他心頭又沉了幾分。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循著臨訣的氣息,朝著他所在的方位行去。周圍林木森森,月色透過稀薄的霧靄灑落整片山林,將林中嶙峋的怪石和橫斜的枝杈染上一層霜色。廉貞腳下踩著濕潤的土地,于這過分寂靜的山林中,忽然聽到了一道淡淡的□□聲。這聲音實(shí)在太過熟悉,以致于習(xí)慣清冷的廉貞面上忽的微微一僵。下一刻,頭頂上方的樹枝一陣窸窣顫動,黑色的人影從那樹上滾落而下。廉貞心中一慌,下意識伸出雙手接住了對方。須臾,他手中一沉,臨訣整個人都落進(jìn)了他懷里。對上廉貞的目光,臨訣嘴角微微勾起,“好久不見?!?/br>廉貞看著他蒼白的唇,不知為何心中一刺,他道:“傅綏說你每到十五就會犯心疾,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呆在這荒郊野嶺?你的神廟呢?若我今天不在這兒,你就這么摔下來……”臨訣懶懶道:“這片山林中的邪物都被我清干凈了,原本我在樹上躺得好好的,可見道長美貌,一時神魂顛倒,就摔下來了?!?/br>清冷的月光下,廉貞面上微微泛紅,他斥道:“你就不怕我即刻將你捉上天庭?”臨訣反問,“你會嗎?”廉貞一噎,目光頓時又復(fù)雜起來。他一揮袖,地上就多了一堆鋪好的干草。臨訣見了有些嫌棄,“你好歹也是個神仙,怎的就給救命恩人鋪些干草?”廉貞心知自己說不過他,也不再回話,而是道:“手伸過來,我給你看看?!?/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真是抱歉(⊙﹏⊙)b上期選擇題的答案是a,傅綏!現(xiàn)在廉貞已經(jīng)完全對臨訣放下戒心了,那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A:臨總見這荒郊野嶺孤男寡男,忍不住對道長這樣那樣,然后忽然闖進(jìn)來一隊(duì)人,大家目瞪口呆地對臨總和道長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圍觀!B:臨總見道長對他放下戒心,心道機(jī)會來也,于是對道長使出黑爪掏心!C:道長為臨總把脈以后,發(fā)現(xiàn)臨總不久于人世,忍不住留下了痛苦的淚水,于是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心意。D:看今天選擇題的長度,我仿佛又看見了一個元?dú)鉂M滿的作者。☆、040廉貞心知自己說不過他,也不再回話,而是道:“手伸過來,我給你看看?!?/br>聞言,臨訣目光微微一沉,“沒用的。不過是陳年舊疾,我都習(xí)慣了?!币娏懨黠@不贊同,他伸出手笑道:“喏,給你看看?!?/br>廉貞單手按在臨訣經(jīng)脈上,分出一縷靈力探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臨訣體內(nèi)除了修為減半外,其他半點(diǎn)異樣都沒有,可他明顯察覺到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格外慘白的唇。“都說了沒有用?!迸R訣收回手,見廉貞面色凝重,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廉貞板著臉看他,“你不疼了?”居然還有力氣笑。臨訣看著他道:“一想到有這么一個冰玉雕成的美人陪伴左右,我就高興連心疾都要好了。”廉貞:……他低頭看著毫無防備躺在面前的臨訣,仍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你就這么放心地躺在這里,不怕我將你殺了?”臨訣搖頭道:“之前怕,現(xiàn)在不怕了?!?/br>廉貞:“為何?”臨訣:“之前的你肯定二話不說就拔劍,現(xiàn)在的你會嗎?”廉貞的確不會,可他也從沒想到臨訣竟這么相信他自己的判斷,當(dāng)真自負(fù),但也正是因這種獨(dú)一無二的自負(fù),這個人才格外與眾不同起來。他思索了片刻,問道:“這每逢十五就發(fā)作的心疾,會不會和你當(dāng)初轉(zhuǎn)為邪神有關(guān)?”神靈由正神墮落為邪神后,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不適,臨訣的心疾也許就是因這個緣故。臨訣心道他這個神位是搶的,哪知原本那山神有什么毛病。他心口還在發(fā)疼,忍不住朝著廉貞靠近了些。離得越近,他心口的痛楚就越輕。曾經(jīng)折磨得他連話都不想說的劇烈痛楚,此刻竟輕微得幾乎感覺不到。臨訣目光微暗,躺在干草堆上,幾乎把上半個身子埋進(jìn)了廉貞懷里。從未料到臨訣會有這樣一面的廉貞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手,想將臨訣推開,但還未碰到他的肩膀,又停了下來。“你怎么了?”廉貞問。臨訣瞇了瞇眸子,“冷。”廉貞低頭看他,“冷?”他抬手,指尖一彈,兩人面前頓時多了個火堆,那火不屬于凡火,無木而生,甫一出現(xiàn),便有一股沸騰的熱氣迎面撲來。明黃的火焰驅(qū)散霧靄,在這夜里的山林中格外顯眼。看他生完火,臨訣嘴角翹了翹,又吐出一個字,“餓?!?/br>廉貞:……邪神需要吃東西嗎?廉貞對此頗為懷疑,他低頭看了看靠在懷里的臨訣,目光觸及他微微顫抖的肩膀,頓時被他這難得一見的脆弱刺激得越發(fā)心軟,不由自主地就要答應(yīng)下來。然而未等他點(diǎn)頭,遠(yuǎn)處忽然傳來馬匹急速奔行的動靜,廉貞甚至不須用到神識,只動了動耳朵,就聽出朝著他們奔來的馬兒有七匹,且每一匹都已疲憊至極。須臾,林中傳來一陣人仰馬翻的混亂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