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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想讓他不知道都不能。“我能嘲笑你已經(jīng)成了沒有女人要的大齡剩男了么?”陌七費力的拉了拉兩只袖帶,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凈裝了些什么東西,彎著腰從下往上看著景程,一臉的諂媚,滿眼的八卦卻是自顧自說,“你都淪落到相親了,哇咔咔!相親,笑死我了,不過你要多相幾次親?!?/br>陌七得意的示意手中的兩個袖袋:“你看,那些jiejie們都好熱情哦,每次來都帶這么多的見面禮,我都不好意思不收了,哦咳咳……”景程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冷冷的注視著蕭陌七得意的搖擺著自己的袖袋,竟然好像還看到了胭脂盒子,“你還真是除了這張臉,其他都一無是處?!?/br>陌七在腦子里回味了一下他的話,認(rèn)同的點點頭:“我就是這樣的啊?!?/br>對于陌七這種沒自覺的厚臉皮,景程一貫對策就是無視。他沒有見過瀟瑀,即使是在戰(zhàn)場上也只是遙遙相望,但那種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是任何一個見過他的人都不會忘記的,只是那樣有震懾力的氣息為什么一點都從眼前的人身上感覺不到呢。可是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迷惑了滿皇城老百姓的眼。僅僅進(jìn)城的那一幕就讓人們認(rèn)為他六王爺景程愛上了他南桓小世子,又讓他在大殿上頻頻丟臉,他是哪只眼瞎了才會看上這樣的無良混蛋,該死的一眾愚民竟然天天把他當(dāng)情圣。景程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真想撕爛,一個決定突然萌生:“本王說過要娶你吧?”陌七不解,這事兒不過去了么?景程冷哼:“你以為除了皇上說話是一言九鼎,難道本王的話就不是一言九鼎嗎?”要翻舊賬,陌七危機(jī)意識蘇醒:“那你還說,要看我愿意不愿意呢?!?/br>景程冷笑一聲:“本王是說如果你愿意本王會娶你,可沒說如果你不愿意本王就不娶了?!?/br>陌七氣的跳腳:“你這是要耍賴皮么?你可是王爺啊?!?/br>哼,還知道我是王爺?!耙矂e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一個戰(zhàn)敗國的小小質(zhì)子。”陌七立刻冷了臉,任何一個愛國人士都不能容忍別人左一口右一口的說自己國家是‘戰(zhàn)敗國’的,何況他尊貴無比的身份一次再次的被‘質(zhì)子’玷污:“哼,我們是敗了,可是要不是我爹被jian人出賣,把作戰(zhàn)計劃賣給你們,就憑你再練一百年也休想贏我爹。”看著對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完全戒備的敵視著自己,剛才被嘲笑大齡剩男的郁悶心情一下子舒暢多了,景程高傲的抬著頭,垂著眼皮俯視著陌七,“自己用人不慎,怎怪他人從中作梗?!?/br>陌七最受不了別人俯視他了,你個老男人,等爺也你這歲數(shù)了肯定比你還高。左右找不到踮腳的石頭,胸一挺,頭一抬,看著依然比自己高一頭的男人,咬牙切齒,“那是你小人jian詐狡猾,卑鄙齷齪。”陌七罵完了就后悔了,看著景程突然發(fā)黑的臉迅速后退幾步,轉(zhuǎn)身就跑。卻被對方幾步拉了回來。陌七拼命拯救自己的胳膊,“你,你……打我,我會喊哦?”景程冷哼,手心里的胳膊纖細(xì)柔弱,仿佛一用力就會掐斷,不肖的說:“打你臟了本王的手?!?/br>“怕臟你松手啊。”陌七說,“你抓著我臟著你,趕緊去洗洗吧。”景程被他氣笑了,松開鉗制,那胳膊迅速抽了回去:“瀟王治軍如何?”陌七不明白他的意思,揉搓著胳膊:“一個字兒‘嚴(yán)’,軍紀(jì)如山,眾將士為我爹馬首是瞻?!?/br>“那jian人從何而來?”景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陌七愣了一下,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百密還一疏呢?不就讓你鉆了空子了,得意個屁啊。”景程冷了臉蹙著眉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人打穿,陌七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干脆抬起頭坦坦蕩蕩地和他對視起來。心想著不能讓你白看,老子也要看回來。彼此對視著,一個充滿了探究,一個又充滿了挑釁。一雙眼睛太干凈了,就有些失真。景程從那雙眼睛里清澈的看到了里面沒有表情的自己,這樣的眼睛……太妖!景程突然很詭異的笑了,他說:“瀟陌七,背靠大樹好乘涼啊。在大齊你還是從了本王的好?!?/br>御書房里,景言死死抓著棋子:“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br>“皇兄每次都說最后一次。臣弟都不相信了。”景程無奈,冷著臉拿開他的手,把白子替他落下,“悔棋可不是天子所為。”“可是,朕就是想贏你一次啊?!本把匀蚊目粗俺贪阉陌鬃右粋€個吃掉。景程落下最后一顆黑子,“皇兄,臣弟又贏了。”景言說:“小的時候還是為兄教的你下棋呢,如今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朕這個師父?!?/br>景程說:“那時皇兄總是贏?!?/br>景言說:“可是后來總是輸。下棋輸,騎射輸,文韜武略也輸,……”輸?shù)母富蕽M眼滿心都是你。景程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占據(jù)大片江山的黑色棋子:“后來皇兄也贏過臣弟。有的時候贏一次就夠了?!?/br>景言手在桌下暗暗握了握拳,有些事情兄弟二人心照不宣。景程于他來說是手足也是敵人,大齊的守衛(wèi)不能沒有景程,可是權(quán)利太大又讓他忌憚。聽說現(xiàn)在滿京城都是景程與世子的流言,景言心想,流言成真言其實也不錯。片刻的沉默,宮人奉了茶來。“哈哈,普天之下,也就六弟你敢下棋贏朕了。”景言笑著試圖化解剛才的尷尬,“雨前毛尖,新進(jìn)的貢品,朕聽說六弟最愛這個,一會兒多拿點回去?!?/br>“臣弟謝皇兄賞賜?!甭曇敉耆牪怀鱿才?。品完茶,又開了新局,景言毫不客氣的先置下棋子:“那小世子查的如何?”“還在試探中?!逼遄勇涞貌患辈痪?,景程一面認(rèn)真分析著棋局一邊說:“傳聞半真半假,瀟陌七在南桓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確實不假,但并不招人憎惡。這可能歸功他那張臉?!币幌肫鹉菑埬樉俺叹秃薏坏貌缺馑?,整個王府都被那張臉迷的快不記得誰是主子了。“還有他那幾個厲害的jiejie們,瀟淳執(zhí)意要把這個燙手山芋踢過來,多少也是因為忌憚他的那些jiejie、姐夫們?!?/br>“瘦死的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