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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笑容,自認為傻氣又天真的笑容,現(xiàn)在的他一點都看不懂。“咦,五姐好像跟連大人很熟哦?!辈恢裁磿r候跑來的陌七在他們之間看來看去。陌五為弟弟擦了擦額頭的汗:“完事了?!?/br>“沒有呢,還要喝酒,那個冰山面癱臉不讓喝?!蹦捌呶Γ袄鬯牢伊?,結婚可真恐怖,再也不結了?!?/br>陌五笑:“你個笨蛋?!?/br>“哎呀,不行了,尿意來襲,快快讓路?!蹦捌吆锛钡囊苈?,卻被連理抓住。“你的脖子?”陌七脖子上竟然真的有道細長的疤,很淺。淺的不細看就不會注意到。陌七順著他的目光,用手撫摸著脖子上的疤痕,不在意的說:“你說這個啊,小時候爬樹,樹枝劃的?!?/br>連理心說:樹枝劃的傷口哪有這么整齊。“你將來有何打算?”陌七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尿意不等人,他推開連理的手:“將來再說唄,誰知道明天老子還活著沒啊?!?/br>刀尖兒上過活的人,過一天就要開心一天。陌七珍惜自己每一天活著的日子。“你呢?”陌五問,“官場其實不適合你?!?/br>“是不適合我?!边B理點頭,頓了頓,“但他一個人很可憐?!?/br>陌五了然的點點頭。“對不起?!边B理說。“咦?”陌五笑著擺擺手,“不用給我說,給剛才那人說去吧。不過估計他不會在意?!?/br>“那瀟王他……”“他???一個異姓王早該歇息了,身后的爛攤子等著他的女婿們收拾吧。”陌五說。象征性的和景程拜完堂,陌七就忍不住尿意要跑路。回來的路上一抹熟悉的紅色從眼前飄過。“咦?面癱臉也被尿意憋出來了?!蹦捌哙止局壑橐晦D,壞心眼跑上心來。一反平常笨拙的步伐,只見他步態(tài)輕盈毫無聲息的跟了上去。假山后邊一紅一白,陌七再熟悉不過。“你終于肯見我了?!甭曇舢惓厝幔捌哐壑樽硬铧c沒掉出了,這樣的溫柔竟然出自他天天喊做冰山的人。“別來無恙?!狈炊滓氯藳]什么表情。“付允你還活著,真好……”王爺你激動了。陌七不肖的撇撇嘴。“今天你大婚,恭喜啊六王爺。”付允冷笑著看不出一點誠意。景程說:“不要這樣,付允?!?/br>“不要這樣?”付允皺著眉,眉心的朱砂痣紅的像血,“每次你都這樣說,那你要我怎樣?”景程換個話題:“不管怎樣,你現(xiàn)在完好,我很開心?!?/br>付允說:“真嫉妒,他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景程說:“當年你不是死了嗎,你這四年過的怎么樣?”付允說:“那世子真是很漂亮,舉世無雙?!?/br>景程說:“現(xiàn)在父皇不在了,我會說服皇兄替你平反。”付允說:“我好嫉妒他能這么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br>景程說:“我相信你,當年你沒有謀反。”雖然那個白衣鬼夸老子舉世無雙那句老子很喜歡,雖然他們一直在雞同鴨講不知所云,但依然掩飾不住他們之間那怪怪的一種叫做jian情的味道。陌七吐槽,吖呸的,心里怎么這么不好受。對一個人來說最悲慘的事是什么,這個時候陌七肯定說:一定是大婚的晚上,跟你結婚的人在偷偷幽會老情人。而眼前的這對狗男男就是他抓的現(xiàn)行。“你怎么在這里。”景程沒想到會碰上陌七。陌七也委屈:“我也不想啊,我正要走呢,結果就讓你們發(fā)現(xiàn)了?!?/br>“你都聽到了?!备对屎途俺陶驹谝黄?,兩岸占線分明。陌七快速分析形勢:“規(guī)矩我懂,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也不知道神馬前朝余孽?!?/br>不打自招,景程又有揍他的沖動了。“你要幫他?!备对侍私饩俺塘?。景程說:“他畢竟是南桓世子?!?/br>付允說:“那要是南桓滅亡了呢?就像我東里國。”付允是東里國后裔,如若東里未滅,現(xiàn)在也是皇子。景程說:“你要知道,大齊與南桓剛簽的和書?!?/br>付允冷哼:“如果我用大齊三分之一兵力和你換呢?”說著拿出一個龍紋玉牌。景程吃驚:“你怎么有我的虎符。”“那要問你的好王妃了。”付允指著努力往后縮的陌七。陌七立刻擠出兩滴眼淚,指著付允:“是他逼我的,他給人家下蠱毒,那么惡心的蟲子鉆進人家肚子里,不聽話就會很痛,他還天天威脅人家。人家心靈和身體嚴重受創(chuàng)?!?/br>付允說:“是你自己不忠,怪不得別人。”陌七不服:“我又不是狗,為什么要忠。再說了,你不是前朝余孽嘛,你又對誰忠啊。”這是付允的痛,只是因為血液的不同,偌大的大齊竟然容不下一個他:“都是那個人,是他容不下我,我并不想不忠于大齊,是他逼我的。”“你是說父皇?”陳年舊事,景程雖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付允與他父皇的對峙一晚,朝堂上下都是知道的。“我出生的時候東里就早已經(jīng)滅了,族里人也已經(jīng)漸漸放下了家國仇恨,只有你的父皇一直不放心,知道我是東里后裔后,就想方設法要滅我族人。說我謀反,試問我拿什么謀反?!备对士粗掷锏挠衽评湫?,“不過現(xiàn)在我確實有資本謀反了?!?/br>“你看你看,他是壞人吧?!蹦捌咴噲D把景程拉過來跟自己建立盟友關系?!俺坛蹋プ∷?。”景程被他一句程程叫的心疼,他本就沒想著要傷害陌七。付允拿出玉笛:“你找死?!?/br>陌七害怕的捂住耳朵:“程程救命,吹那個頭會疼?!?/br>付允不敢相信,景程竟然為了陌七的一句話竟然真的奪了他的玉笛,怒道:“你做什么?他不是給了你兵符了嗎?”付允冷笑:“你不和他計較?他既然能偷出你的兵符,你以為他是什么省油的燈?!?/br>“別想挑撥我們,我現(xiàn)在是王妃,程程的東西就是我的,你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