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善的目光,得王爺恩寵又怎么樣,還不是被發(fā)落到了這個地方。蕭駿懶得理會這些無聊的揶揄,膚淺的人才會喜歡嘲弄別人來愉悅自己,蕭駿拿起筷子低頭細嚼慢咽地吃著碗里味道實在不怎么樣的青菜。“沒想到還是個啞巴?”那黝黑男子又道。蕭駿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甚是斯文地吃著碗里的飯。那舉止之間,都透著一股良好的家風(fēng)。“嘁——”黝黑男子很是看不慣,覺得自己被蕭駿無視,自己的拳頭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蕭駿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心中甚是不滿。突然不知從哪里「飛」來一只死蒼蠅,正掉落在蕭駿的碗里,蕭駿臉色終于青了起來,抬頭看向?qū)ψ赖哪莻€黝黑男人。那黝黑男人眼里露出幾分挑釁得意之色,蕭駿只覺得胸腔一股怒火突起,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怎么,還想動手打人?”男人譏諷道。容離察覺到蕭駿的氣氛不對,偷偷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衣角,蕭駿看了一眼容離眼中的息事寧人之意,明白過來,暗自吸了一口氣,調(diào)節(jié)自己冷靜。蕭駿放下碗筷,準(zhǔn)備起身離開。“對,趕快找個沒人的角落哭去吧,”黝黑男人不由方大聲音,道:“就憑你那點力氣,也就能在男人身下使些功夫?!?/br>“阿風(fēng),這話過了,”黝黑男人身旁的男人小聲提醒道。叫阿風(fēng)的男人卻不以為意。蕭駿猛地回頭冷冷地盯著黝黑男人,冷聲道:“你說什么?”容離一時也緊張了起來,怕蕭駿沖動吃虧。阿風(fēng)被蕭駿狠狠一瞪,心里驚了一下,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不過是個小白臉罷了,狠什么勁。故意一字一句挑釁道:“我說,你長得到是漂亮,不知道床上功夫是不是非同凡……”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蕭駿一腳蹭上桌子,一個翻身的動作,那叫阿風(fēng)的男人就被來了個后翻摔,發(fā)出砰地一聲。“你……”阿風(fēng)猙獰著臉,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個瘦弱少年竟敢對他動手。蕭駿剛剛用力過度,后背腰和尾椎骨間的傷又扯動了,痛得他險些暈了過去,但他強忍住站穩(wěn),現(xiàn)在他可能不能輸氣勢。“你什么!蒼蠅就是蒼蠅,總改不了□□,一開口就臭氣熏天?!笔掤E冰冷道。有幾位平時與阿風(fēng)不交好的人聽了蕭駿這犀利的話,情不自禁低低笑出聲,可不就是蒼蠅,又臭又討厭。阿風(fēng)聽了,從地上爬起來,頓時惱羞成怒,向蕭駿身后遞了個眼色,立刻有幾個人推開板凳站了出來。容離一看,遭了。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想去拉開蕭駿。“他媽的!老子今日就讓你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撒野,”阿風(fēng)擼起袖子,作勢就要朝蕭駿打去。“我倒是想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又是誰在撒野。”門口冷嗖嗖的飄來一句。眾人看去,氣焰頓時就蔫了,心虛不已,“韓總管?!?/br>韓振祁冷冷哼了一聲,走進院里,打量了一下唯一還站得挺直的蕭駿,譏笑道:“我倒是小瞧你了,第一天就這么能惹事。”蕭駿不服,什么叫他惹事,明明是這惡漢先生是非,難道就因為那個所謂不堪的原因,就活該低人一等?容離連忙上前拉扯了一下蕭駿,低聲道:“傻站著做什么,還不向總管請罪?!?/br>蕭駿扭頭,揚聲道:“請罪,憑什么?”眾人一驚,這蕭駿膽子真不小,竟敢當(dāng)眾沖撞韓總管。韓振祁卻冷眼看向容離,道:“人家都不領(lǐng)你的情,你竄出來做什么,也是想挨板子了嗎?”容離面色一白,惶恐的低下頭。蕭駿見了,心中更是氣憤,道:“又關(guān)他什么事,你憑什么要打他板子?”怎么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也太沒道理了。“憑什么?”韓振祁覺得可笑,“你覺得你又憑什么來質(zhì)疑本總管?”“……”蕭駿一時無言以對,胸口醞著一股不甘的怒火。“我勸你最好還是早點認(rèn)清自己的處境,”韓振祁不由懷疑,眼前這個人冒冒失失,自以為一身傲骨,當(dāng)真會是潛進王府的jian細?又或者,他是真的失憶了呢。“還愣著干什么,各自都沒活干了嗎?”“是?!北娙藨?yīng)道,紛紛準(zhǔn)備離去。阿風(fēng)有些不甘,韓總管怎么這么容易就放過了蕭駿,剛剛不是還提要打板子嗎。“你是叫阿風(fēng)吧,”韓振祁突然叫住了阿風(fēng)。阿風(fēng)連忙露出諂笑,點頭哈腰道:“是,總管有什么事吩咐奴才?”“我記得府也是有些規(guī)矩,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想必你也很清楚吧。”阿風(fēng)聞言面色大變,腦子瞬間就清醒了。韓振祁話語里暗藏警告,蕭駿畢竟曾經(jīng)也是王爺?shù)娜?,淪落到什么下場,也萬不是他一個粗鄙下人能笑諷的,豈不是連王爺也嘲諷了。“韓、韓總管,奴才該死,奴才再也不敢了?!卑L(fēng)腿一軟,癱倒在地。韓振祁嘴角浮過一絲冷笑,不知所謂的奴才,道:“行了,下去吧。不過你這舌頭是留不得了,晚上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吧?!?/br>“啊……”阿風(fēng)顫聲道,面如死灰。蕭駿震驚不已,雖然他很討厭這個叫阿風(fēng)的男人,可這樣就要割了他的舌頭,未免也太令人悚然了。其他人也都暗暗心驚,慶幸自己剛才并沒有跟著嘲諷蕭駿。容離心里卻并不同情阿風(fēng),這個阿風(fēng)平日仗著自己拳頭,說話總是口不擇言,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禍從口出也是遲早的事。“喂,就這點小事,就要割了他舌頭,未免也太沒有王法了。”蕭駿忍不住大聲道。阿風(fēng)不敢置信地看向蕭駿,這個人,居然為他求情。“王法?蕭駿,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居然在勤安院跟本總管談王法?本總管懲罰一個碎嘴的下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奴才來指劃什么,或者說,你想陪著他受罰,本總管也不攔著你。”韓振祁犀利地盯著蕭駿,冷聲道。蕭駿還欲說什么,卻被韓振祁眼底不容冒犯的冷峻給壓了下來,蕭駿猛的感受到一種直覺,自己再多說什么,恐怕就算此刻韓振祁真要割了他舌頭,自己也無力反抗。韓振祁也懶得多言,轉(zhuǎn)身出了院門。癱倒在地上的阿風(fēng)則徹底失去了希望,渾身越發(fā)發(fā)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周圍卻沒有人敢去將他扶起來,連連爭先恐后地走了出去。容離見蕭駿還氣愣愣地站在原地,便開口道:“蕭駿,你想開些,我們做下人的,哪里能跟總管頂撞。”“可……難道你們就這么認(rèn)命嗎?憑什么他一句話就要割了人舌頭,連基本的人權(quán)都沒有了,就沒人能管嗎?”容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