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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打算把我買來的所有鈣片給浪費(fèi)了???” 陸時樾雖然還沒徹底明白,但總算找到線頭了,他彎腰換鞋,“媽,那都是忽悠人的,哪能吃了就長高的?” “我當(dāng)然知道是騙人的!”柳佩君嘴上生著氣,仍伸了手去接大兒子卸下來的書包,“我不是著急呢嘛,你看祈涼都長那么高了,迦迦怎么就……” 柳佩君頓了頓不說完,轉(zhuǎn)而道:“你這么大的時候,比祈涼還高呢?!?/br> 陸時樾推著柳佩君往里走,“每個人發(fā)育時間都不一樣,現(xiàn)在才多大,早著呢?!?/br> “那不吃就不吃嘛,直接跟mama說呀。” 陸時樾無聲嘆口氣,“家里剩下的就吃了,您以后別買了?!?/br> 柳佩君當(dāng)然不會再買,說也說過了,總算不那么氣,沒話可說了,便鉆進(jìn)了廚房。 陸時樾走到沙發(fā)邊,小聲問:“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陸時迦兩只小拳頭放腿上,“祈熱說的!” 陸時樾忍住不笑,“說什么了?” “說你幫我藏起來,是她從你書包里發(fā)現(xiàn)了,說本來就要拿回來給mama?!?/br> 陸時樾笑了,是祈熱干得出來的事。 “他人呢?又生我氣了?”祈熱又往后瞄一眼。 陸時樾示意祈涼過來,把他抓上身前,“上培訓(xùn)班去了?!?/br> 祈熱把陸時樾書包拿到自己手里,抬腿坐上后座。她忐忑一晚上,因為撒謊,怕見到柳佩君心虛,賣了小矮子,也怕見到他。 現(xiàn)在聽說去上培訓(xùn)班了,放下心來,轉(zhuǎn)念又好奇,“什么培訓(xùn)班?” 車子碾了出去,陸時樾回:“早上學(xué)舞蹈,晚上學(xué)吉他?!?/br> “怎么突然又唱又跳的?” 前頭橫杠上的祈涼解釋,“我們音樂老師放了一首歌,大家都想學(xué)唱歌跳舞?!?/br> 祈熱往前探,“什么歌?” “叫……”是個英文名字,祈涼沒記下來,他記得音譯過來的中文,可是不太文雅,一時說不出口。 “邁克爾杰克遜的?!标憰r樾代替回答。他見過小不點(diǎn)的筆記本,上面抄下了英語名字跟歌名。 祈熱有些驚訝,“你們音樂老師可以啊,祈涼你想學(xué)么?” 祈涼沒應(yīng)。 那就是想了。 “那你也報個培訓(xùn)班。” 祈涼小聲回:“很貴?!?/br> “多少錢?” “不知道?!?/br> 祈熱沉默半刻,“噢”一聲,“那就晚點(diǎn)學(xué)?!?/br> 今天是高中部月考,祈熱下筆如有神助,早早寫完,違反規(guī)定提前交了卷,她不理會監(jiān)考老師的提醒,拽著包往外跑,站樓底桂花樹下來回踱著步。 沒多會兒,喻星淮一步幾級臺階地跑了下來。他沒想過要提前交卷,可巧了,他挨窗邊坐,寫完卷子百無聊賴,往窗外看,便見著一只紫茄子。 喻星淮沒忍住捏了捏紫茄子的臉,“沒見你穿過這衣服?!?/br> 祈熱扯了扯有些短了的紫色衣擺,“壓箱底的,你交卷沒被罵???” “沒?!庇餍腔葱?,“回去估計要被教育了?!?/br> 祈熱立時反應(yīng)過來,“麻老師監(jiān)考?” 喻星淮點(diǎn)頭。 祈熱笑了一會兒,“我等大腳跟Biu,她們陪我去個地方,你先回去吧。” “去哪兒?我不能去?”喻星淮一張笑得無害的臉往她面前送。 祈熱伸手無情一推,“距離產(chǎn)生美!” 喻星淮笑,拉著她往旁邊花臺坐,自己書包給她當(dāng)坐墊,“等她們來了我再回去?!?/br> 一等,等到考試結(jié)束鈴響起,最先下來的,是陸時樾。 喻星淮在祈熱前頭站了起來,兩個高瘦少年互相看一眼,都有些尷尬,陸時樾話也說得不自在,“門票我收好了,謝謝你,有機(jī)會一起踢球?!?/br> “你們倆怎么跟小媳婦兒似的?”李妲姣大跨著步子跳下臺階,直接用肩膀把陸時樾給撞開,勾住祈熱胳膊,“走吧走吧!” 三個女孩先往校外走,走出幾步,祈熱回頭,“記得把祈涼帶回去。” 陸時樾聽見,只用細(xì)微的表情回應(yīng),側(cè)頭,氣氛似乎比剛才更尷尬了。 兩個少年去車棚取車,喻星淮刻意地找話題,“她們?nèi)ジ陕铮俊?/br> 陸時樾也不清楚,她們?nèi)齻€女孩天天有事兒干,芝麻點(diǎn)事兒也能搞出絕密大事的氣氛,看不懂。 “應(yīng)該是去喝奶茶?!彼S口一猜。 兩人一塊兒把車騎出學(xué)校,互相揚(yáng)揚(yáng)頭,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去了。 另一邊,祈熱帶著梁碧梧跟李妲姣去了一棟大廈。三人上了樓,碩大的廣告牌布滿了大廳,圓形的建筑,一層就有十幾道門,每扇門上都標(biāo)明了類別,各種樂器、各種語言…… 李妲姣跟梁碧梧看花了眼,邊跟著祈熱邊東張西望,一會兒,隨著祈熱停在一扇門前。抬頭,上邊掛一牌子,字體有些難看:爵士(JAZZ)。 里邊人頭攢動,竟也有人注意到三個女孩,拿著廣告冊子出來人手發(fā)了一本,開口便是一大堆機(jī)械的介紹,三個人都沒縫隙插進(jìn)去打斷。 祈熱看著廣告冊子,只看得見上面寫的“5000”。 搶劫呢。 祈熱腹誹一句,抬手制止還在說話的宣傳人員,“吉他班去哪兒報?” 都是自家的生意,那人熱情地指路,又說:“你們要是有興趣,可以去樓上看看大家是怎么上課的。” 祈熱還真有興趣了,她能找到這兒來,是因為昨天在樓下就看見廣告牌,今早上又聽陸時樾說了,猜小矮子應(yīng)該就在這兒上課。 看小矮子上課,那可新鮮了。 三個人便往樓上跑,梁碧梧靠后,跑了兩步把兩個人拽住,“看看看,鹿小詩!” 兩人聞言回頭,視線一路追過去,只見鹿小詩手抱幾本書從另一架樓梯上了樓,身影款款,一轉(zhuǎn)彎,進(jìn)了一扇金色的門。 “法語班?”李妲姣拍拍腦袋,“那天去她家,好像就看見幾本法語書,熱熱,那是法語書吧?” 祈熱看得專心,沒聽清李妲姣問的什么,等心下有了主意,抓住另外兩人,“大腳,Biu,你們先回去,我去樓上看看?!?/br> “誒!”李妲姣跟梁碧梧伸手抓空,就這么被拋棄了。 祈熱直接跑到吉他班外頭,踮起腳,視線往里逡巡,從后頭往前,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祈熱瞇了瞇眼,只覺自己笨,這小矮子,肯定是坐第一排呀。她腦袋一晃,果然在前排找著人,身前攤著本書,也不知道在不在認(rèn)真聽。 按照學(xué)校放學(xué)時間,這吉他課肯定才剛上,祈熱有得等了。她腳尖點(diǎn)地,腳后跟抬起又落下。 忽地肩上一重,她驚得回頭。 “你干嘛呢?”鹿小詩人如其名,一雙清澈的小鹿眼,人長得像一首小詩,溫婉大方,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