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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提起,“2班學(xué)生說的‘師爹’是怎么回事?” 祈熱眉頭一皺,不露痕跡地看一眼他,以示警告。提這茬,他不如別開口。 自從那次被回來拿東西的學(xué)生誤會,再去上課,都要被一眾人調(diào)侃一回,祈熱怎么解釋也無用,后來也就由著大家去了。 徐云柯已經(jīng)在辦公室問過一回,現(xiàn)在再提,不知道他是幫忙還是添亂。 花自酌私下里倒沒有那么不近人情,反而有時候會催催他倆,這會兒聽著,問:“交大那位?” 祈熱擺手,“不是……已經(jīng)分了?!?/br> 花自酌臉一板,“那是哪個?”他大約是覺得她分手有些快了。 “……不是哪個!學(xué)生們瞎說的,認錯了?!逼頍嵩秸f越心虛,伸腳踢了踢徐云柯,“您倒是問問他!” 徐云柯雙手一舉,“花老師您知道的啊,我先前追她,她不答應(yīng),那我不得單身?” 祈熱仍不服氣,“你那叫追么?” 徐云柯樂,“我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男生,總不能跟口香糖一樣黏著你?!?/br> 花自酌看著徐云柯,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追女孩子,要是對方不反感,怎么黏都不過分。” “聽見了吧?”祈熱難得見花自酌站自己這邊,下巴沖徐云柯一挑。 徐云柯不太贊成,“當(dāng)初你拒絕我的時候可是說一不二,約你看電影,兩個字‘不去’就給我打發(fā)了,別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反感哪個人,多半是喜歡的。” “我也沒反感你……”祈熱抓住漏洞。 徐云柯思路往下延伸,“那說明不止是喜歡了。” 祈熱不以為意,“你分明就是記我仇了?!?/br> 兩人又爭幾句,花自酌打斷,問徐云柯相親怎么樣,徐云柯的氣勢立刻被壓了下去。 一頓飯吃完,祈熱回公寓隨便收拾了點隨身用品,坐地鐵回了家。她原來習(xí)慣放假后去李妲姣那兒住幾天,但前段時間李妲姣跟男朋友開始同居,再過去就不方便了。加上在花自酌的敲打下,她顧著翻譯那本似乎怎么都翻譯不完的,沒什么空余時間。 整日窩在屋子里忙,除去她爸媽慣例進來喊吃飯,柳佩君也來找過她幾回。前幾次都是送些小點心,東西一放就沒再打擾。后來這一次,似是有話說,進來了沒立刻走。 祈熱讓她坐,她也就坐了下來。 先說了些別的,“迦迦這次期末考試考得還不錯,進了前十,我之前還擔(dān)心他貪玩,所以給他報了每門課的補習(xí)班?!?/br> 陸時迦知道自己考前十后,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祈熱,祈熱問他要什么禮物,陸時迦說不用,她想著他生日要到,合二為一也不是不行。 這會兒她當(dāng)作第一回 聽,回柳佩君:“怪不得沒見到他?!?/br> “是,誰知道課排得那么晚,晚上回來也九點多。”說到這沒了話,她干脆說到正題,“后天小年,時樾也就辭職回來了,你知道他自己成立工作室了吧?” 祈熱點頭,“知道,之前他就提過?!?/br> 柳佩君頗滿意,點了點頭,又問:“你們平常是不是都沒什么時間聯(lián)系的?” “嗯,是聯(lián)系得比較少,他比我忙,我也瞎忙?!?/br> 柳佩君沒控制好表情,微微皺眉,“他這份工作也做好幾年了,確實是一年比一年忙,現(xiàn)在自己要創(chuàng)業(yè),忙肯定照樣忙,自由度還是要比之前高一些,”說到這兒眉頭舒展了些,“工作室離你學(xué)校不遠,你要是有時間可以過去瞧瞧,也當(dāng)阿姨拜托你,時樾忙起來飯都沒辦法好好吃,你過去可以幫阿姨監(jiān)督監(jiān)督他?!?/br> 祈熱點著頭,“有空我肯定過去找他,”這么答應(yīng)著,又立刻問:“我聽我媽說,您打算給他相親?。俊?/br> 柳佩君一時有些尷尬,“是有這個打算,但是他自己要有喜歡的人,我也不勉強?!?/br> 祈熱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她跟陸時樾已經(jīng)聊過,柳佩君知道他們倆的情況,先前應(yīng)該是顧忌她有男朋友,沒怎么找她,現(xiàn)在知道她分手,三不五時會給她打電話,撮合的意思明顯。至于相親,大概是替他多擇一條路。 她也跟陸時樾達成了共識,這件事由陸時樾來說明,祈熱只當(dāng)不知道。 過兩日是小年夜,夜里降了雪,下兩日,融三日,又到了除夕。 陸時迦年二十八才結(jié)束年前的補習(xí),等他有時間好好看看雪,院子里祈涼堆的雪人已經(jīng)融化。偏這兩天祈熱跟陸時樾同進同出,一起去見老同學(xué),他只能干干坐家里發(fā)呆,不停給祈熱發(fā)消息。 正在吃飯的祈熱只能回:“有什么事回家再說?!?/br> 陸時迦也沒什么事,一會兒說自己無聊,一會兒問她吃的什么。 祈熱話里透著不耐煩,總歸一條條都回復(fù)了。 高三同學(xué)聚會,這會兒都是二十四五的年紀(jì),成家的成家,立業(yè)的立業(yè),不少人都帶了家屬出席,一個個除了關(guān)心事業(yè),也就數(shù)著結(jié)婚與否來交流。 有人見祈熱時不時拿起手機,打趣道:“祈熱,你這是跟哪個地下情人發(fā)消息呢?怎么不帶過來給大家見見?” 祈熱回復(fù)完把手機一關(guān),“別瞎說,我要是有男朋友,早就帶過來了?!?/br> “真的?”這話是旁邊李妲姣問出來的,明明一清二楚也跟著一起開她玩笑,緊接著把她包上那個平安符拿起來,“我可看見了啊,‘良緣守’,誰送的?” 她早想問了,這會兒索性拿到臺面上來問。 這是陸時迦那天非要給祈熱掛上的,祈熱只當(dāng)是個掛飾,隨他去了。 她把包往身后放,避去其中的周折,只說:“同事幫忙捎的,聽說很靈,學(xué)業(yè),事業(yè),愛情,都可以求?!?/br> 有人還真的來了興趣,“求愛情怎么個求法啊?” 祈熱看對方是已婚人士,回:“求一對,一粉一綠。” 等散了席,李妲姣逮住機會問:“你這是一對還是單個的?” 飯桌上寡言少語的陸時樾也默默瞅向了她,他這會兒表面平靜,心卻一直揪著。一綠一粉,他都見過。 祈熱嘆了口氣,又把同事的惡作劇說了一遍。 聽完,陸時樾松了一口氣。 “那你就跟迦迦各拿了一個?”李妲姣還是覺得奇怪,“不太好吧?” 她這么一問,祈熱當(dāng)即就把御守拿了下來,“就是個掛件,我又不信,誒,陸時樾,”她故作輕松地看向陸時樾,似要撇清證明些什么,“陸時迦苗頭不太對,說自己想找女朋友,你得好好看著?!?/br> “是不是上次吃飯碰見的那個?”李妲姣問起的是季桃。 “不是!”祈熱一口否定。 “我看著就是啊,又不是誰都跟你和祈涼那樣,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低調(diào)得很,迦迦一看就不會開口,不然那天為什么就他們小情侶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