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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條班堇的消息,讓她去酒吧找他們。 祈熱看看時間, 回了一句“不過去了”。 回公寓洗了澡出來,手機又蹦出來一條消息。 這回是個視頻,點開來, 是祈涼在臺上彈琴唱歌。 歌詞聽不太清,加大音量,恰好聽見一句“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 她覺得挺好聽,往搜索引擎里輸入這句歌詞,頁面跳出來, 顯示出了歌名。 祈熱看見后愣了愣, 再繼續(xù)點開視頻, 一曲唱完,祈涼這樣酷的一個人,竟對著麥克風(fēng)說了句話:送給教過我吉他的星星哥, 希望他一切安好。 錄視頻的班堇在底下熱情地呼應(yīng)。 祈熱笑了笑,剛要退出, 班堇又發(fā)來新消息—— 祈涼和陸時迦吵架了。 祈熱愣了會兒, 回過去:怎么了? 班堇直接發(fā)來視頻,手機應(yīng)該是放在桌面上,畫面一片漆黑, 聲音倒很清晰。 先是祈涼的聲音:我說真的啊,時樾哥沒談女朋友,祈熱現(xiàn)在也單身,反正看著挺配的,時樾哥也受得了她的脾氣,干脆在一起算了。 陸時迦:有你這么隨便的么? 祈涼:怎么隨便了?不是有個詞叫‘青梅竹馬’么?他倆不就是?要不你去跟祈熱說,時樾哥馬上生日,你讓他倆去約會得了。 陸時迦語速很快:青梅竹馬就能在一起?那我也可以。 祈涼明顯怔了怔:你?你喜歡季桃? 陸時迦急了:跟季桃有什么關(guān)系? 祈涼:說的不是青梅竹馬嗎?難不成說你和祈熱?。縿e嚇我。 陸時迦:……不行嗎? 祈涼以為他在開玩笑:行還不行?要是真行了,我給你表演一個海底撈月,上樹摘星,給你一個億,要不你自己說,隨便…… 這次是班堇的聲音:你閉嘴吧。 視頻到這里結(jié)束。 祈熱心里滋味復(fù)雜。 稍晚點,等她躺到床上準(zhǔn)備睡覺,終于收到陸時迦的消息。 問的是:睡了嗎? 祈熱點出鍵盤,一串拼音還沒打全,手機忽地“嗞嗞”震動起來,嚇得差點脫手砸到臉上。 她緊捏著手機貼到耳邊,“直接打電話,還問我睡了沒干嘛?” “我感應(yīng)到了。”陸時迦似乎還在外面,聲音染上夜色,顯得更加沉而靜。 祈熱翻了個身,將手機放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編?!?/br> 那邊陸時迦笑了笑,“祈老師,我喝酒了?!?/br> 祈熱立刻睜了眼,“你還在酒吧?”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酒吧?” “你管呢?”祈熱壓下了聲音,“我還知道你跟祈涼吵嘴了。” 陸時迦沉默片刻,不去糾結(jié)她怎么知道的,只問:“那是他說贏了還是我?” “我哪知道?”祈熱避著不答。 陸時迦又笑了,這才說起打這通電話的目的:“祈老師,今年我先不給你生日禮物。” 祈熱其實一早就疑惑,她生日,陸時迦向來最積極,今天卻到現(xiàn)在才打來一通電話,打來了,又說先不給生日禮物。 祈熱覺得他有背葫蘆賣藥,忽悠人的潛質(zhì),“我可不稀罕你的禮物?!彼Фǖ?。 陸時迦半點不急,不疾不徐地回:“等到時候我給你,你再決定?!?/br> 祈熱默默笑了笑,含糊地應(yīng)一聲,接著又兇他:“你明天不上課?這么晚還不睡!” “我還得看會兒書,明天月考?!?/br> 陸時迦勢要營造出自己十分努力的樣子,且故意透露出一些弦外之音。 “這次期末我肯定考第一?!?/br> 祈熱知道他一旦下了決心定下目標(biāo),就會照著計劃去做,自律能力不差,所以心里也相信,他能達成目標(biāo)。 她沉默幾秒后回:“知道了?!?/br> 掛了電話,見又有新消息進來,點開一查看,這回是陸時樾。 “近段時間都很忙,閑下來找你吃飯,生日快樂?!?/br> 祈熱自上次陸時樾給她送卡,就再沒見過他,前不久李妲姣將卡還回來,她聯(lián)系了他,說再把卡放他那兒,他也說改天見面說。 祈熱想了想,給他回消息: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去你工作室找你吧。 陸時樾很快回:這段時間都會很忙,閑了我給你電話。 祈熱沒再回,心里做下打算,他生日的時候直接去他公司找人。 六月的太陽已經(jīng)足夠毒辣,這天也是周日,祈熱從自家甜品店里取了蛋糕后便叫車去了陸時樾的公司。 她這是第二回 來,登記后上樓,好一會兒才找到有些熟悉的公司標(biāo)志,過去按了門鈴,透過玻璃門,前臺跟她通了話,才將她放行。 前臺看上去有些欣喜,讓她在旁邊坐著稍等,她去里面告知。 剛坐下,對面一扇門開了,出來的人正用法語接電話,一轉(zhuǎn)身,跟對面沙發(fā)上的祈熱面面相覷。 她愣了一會兒,跟電話那頭匆匆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鹿小詩朝祈熱笑,“稀客呀?!闭f著看一眼面前桌上的蛋糕,“我天,連我們大boss的生日都給忘了。” 祈熱站了起來,“你們最近很忙?” 鹿小詩這會兒似乎有時間,往她對面沙發(fā)坐,“你來得巧了,公司剛經(jīng)歷完一場浩劫,明天開始,所有人放一星期假,走前還能吃你一口蛋糕,賺了?!?/br> 祈熱看她臉色憔悴,微微皺了眉,“怎么了?” 鹿小詩舒一口氣,“具體說你應(yīng)該也聽不懂,總之就是先前丟失了一筆大單子,還賠了錢,我們這幾個月一直在加班加點地賺回來,每個人幾乎都蛻了一層皮,四個字能形容,劫后余生。” 祈熱心一沉,“什么時候的事?” “開年啊,一晃眼都三個多月了,”鹿小詩看明白她的臉色,“陸時樾肯定不會跟家里說的,更不會跟你說?!?/br> 這一點祈熱比鹿小詩清楚,要說報喜不報憂誰最在行,非陸時樾莫屬。 只是她聽了后仍覺得不是滋味,十萬塊或許對他們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但當(dāng)初她把卡收回,多少顯得不是時候。 她嘆口氣,問對面的鹿小詩,“你們公司有多少人?” “怎么?不會是想請全公司的人吃飯吧?”鹿小詩似有讀心術(shù)。 祈熱沒否認(rèn),“其他的請不起,火鍋還成。” 說起火鍋,鹿小詩想了起來,“去年年底聽陸時樾說,李妲姣開了火鍋店?” 祈熱點頭,“也剛度過一個小危機?!?/br> 鹿小詩臉一僵,隨即嘆了口氣,“什么都不容易,”她說著站了起來,“我們確實要聚餐,但是都太累了,打算放假回來再去吃?!?/br> 祈熱便單問她,“你呢?” 鹿小詩笑了笑,“要請我?也不巧得很,我剛跟Emily通